嚴魏然瞇起眼睛,手中的酒杯微微晃,目如刀鋒般落在手下上,“哦?瑞典公主和君牧的婚禮。”
然後,他冷笑一聲,眼底劃過一抹冰冷的嘲諷,“倒是好一個‘天作之合’啊,你認為是巧合嗎?”
手下想了想,然後清了清嗓子,他皺眉道——
“不是巧合吧?如果是故意為之,那也說不過去,戰的助理慕波,居然是瑞典的王子,可是……他也不至於為了幫老板分憂,就求妹妹結個婚啊?”
嚴魏然若有所思,他靠回沙發裏,食指輕輕敲打著扶手,目冷沉,“對,王子又怎樣?就算他是王室的人,也不至於為了戰京霆,犧牲自己的妹妹,正常人都不會這麽做,況且瑞典的王室,也不會開這種玩笑。”
空氣一時間變得更為抑,手下額角滲出些許冷汗,但依舊保持著鎮定。
嚴魏然抬起眼,視線犀利如刀,“不過,剛才,得到一個消息——”
“是什麽?嚴先生。”手下不解。
“我聽說君牧對林半夏有過心,而瑞典公主是追男,一直死心塌地纏著他,你有沒有想過……這樣一種可能?” 中年男人停頓片刻,角微揚,眼中閃過一戲謔的芒——
“君牧為了幫林半夏下醜聞,才娶了這位小公主。”
此言一出,手下嚇了一大跳!!
房間的空氣仿佛驟然降至冰點。
手下一時愣住,隨即皺眉思索,“為為了林半夏?著急忙慌地娶一個人?”
簡直離譜啊!正常人誰會這麽幹?
所以,手下還是搖了搖頭,“犧牲自己的幸福,為了一個不可能的人?這未免也……太瘋狂了吧?君牧格沉穩,覺做不出這事。”
嚴魏然深邃的眸子裏,出一抹淡淡笑意,“你太高估君牧了,也太低估了,任何一個男人,一生都會瘋狂那麽幾次。”
他頓了頓,眼中閃過一深思:“林半夏……對於君牧來說,或許早已不僅僅是一個舊人。” 他聲音低沉,帶著一意味不明的揣測,“男人在心底留一個念想,並不稀奇,但這恐怕是最後一次,他能為做點什麽了。”
手下聞言,若有所思,“那您都知道的事,戰京霆不會不知道吧?”
“我猜他此刻,心一定十分複雜。” 嚴魏然向來察人,不會輕易判斷錯。
空氣中的張毫未散去,反而因為這番話而更加凝重,手下不明白,在這個節骨眼上,嚴先生還想做什麽。
“別想太多,我也隻是聽說。” 嚴魏然放下酒杯,笑了笑,他目悠遠,“不過,我就是好奇,這場婚姻究竟是,還是一場心策劃的易?我們應該是得不到答案了,這個答案隻有君牧自己心裏清楚。”
“嚴先生,漫瑩被警察帶走了。” 手下輕聲匯報,轉移了話題,“估計得判四年,那五百萬轉到了小姐的卡裏。”
“是個蠢貨。” 嚴魏然說,“我是不會去撈人的,任何人也不必向我來求。”
手下沉默,“……”
過了一會兒,中年男人又問道,“小姐最近在幹嘛?”
“在玩攝影,沒什麽靜,但是……”手下有些遲疑地說,“但是季如風一直在找。”
嚴魏然眸一沉,抬眸問,“他找可幹嘛?!”有一種自家白菜要被豬拱的危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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