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慕綰用小刀把司徒誠上已經壞死的全部剜掉了,其他幾人收拾了碗筷過來圍觀,是看著都覺得疼,然而他們的老大司徒誠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。
一時之間,何天既崇拜司徒誠又崇拜蘇慕綰,這兩人都好厲害,都是面不改。
然而他不知道的是,司徒誠之所以眉頭都不皺一下,是因為他剛剛吃了蘇慕綰給的藥,那個藥可以讓他這雙暫時沒有痛,也沒有,所以他才能這麼若無其事。
蘇慕綰把司徒誠上的腐理好后,又讓何天去打了一盆干凈的熱水來。
熱水來后,蘇慕綰正想用熱水給司徒誠清洗一下,何天見此有些不忍,畢竟小主子還是一個小姑娘呢,哪能讓做這樣的事,于是他道:“小主子,屬下來吧,你告訴我怎麼做就行。”
“好,你用帕子把他上有膿水和跡的地方都好好清理一下。”蘇慕綰輕聲說道。
“好的,小主子。”何天聽后,也不嫌棄,靜靜地為司徒誠拭了起來,沒一會兒兩條都他拭干凈了。
此時一盆干凈的水,也變了水,蘇慕綰讓人把水端了下去,這才從小袋子里又拿出了一個玉石做的小圓盒,擰開后,從里面用小竹片講綠的藥膏一層一層涂抹在了司徒誠的傷口上。
很快司徒誠上的凍傷就全部被蘇慕綰涂滿了藥膏,隨后又用干凈的布為他包扎上了。
“這傷口三天不能水,三天后差不多就可以把這布拆開了,這小瓶藥用來服,每天一顆,一共10顆,10天后,你就可以痊愈了。”蘇慕綰輕聲說道。
“不是吧,這麼厲害!”何天的眼神更加崇拜了,畢竟他可是見過其他大夫說了,這他們都治不好,結果到自家小主子這里,不過10天就可以完全痊愈了。
“嗯,五天后他就可以下地走路了,只是要想一點病也不留下,堅持吃我給的藥丸,吃10天就沒事了。”蘇慕綰認真的點了點頭。
“多謝小主子,若是沒有小主子,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去,多謝。”司徒誠眼眶有些紅,眼眶里還有眼淚,被他忍回去了。
“你們都是我的手下了,我自然要照顧你們,以后有什麼大病大痛的,不用請大夫,我通通給你們治好。”蘇慕綰想也不想的說道。
司徒誠現在還覺得自己跟做夢一樣,真的能治,而且,他現在一點兒也不覺得痛和了。
“你們幾個這幾天就暫時住在這里,服也給我換了,我讓佟掌柜給你們買些普通的服,你們這幾天就留在這里幫佟掌柜忙。”蘇慕綰輕聲說道。
“是,小主子。”幾人連忙應道。
蘇慕綰又讓佟掌柜出去買了很多男人穿的服,都是很普通的服,都不一樣,但至比他們現在一人一黑好,他們這樣子,活像是去做賊的。
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,佟掌柜才帶著一個伙計,大包小包的回來了。
“東家,這都是您讓我買的。”佟掌柜了額頭上的汗水道。
“嗯,知道了,梅香把早飯錢和服錢都給佟掌柜。”蘇慕綰想著這只怕又花了這大筆錢出去,而且這幾個后面住在這里,總不能讓佟掌柜付錢,而且這荷香居本來就沒賺什麼錢。
索蘇慕綰就讓梅香把所有錢都給佟掌柜了,讓他管著風天逸幾人的伙食以及住宿。
蘇慕綰讓風天逸幾人去隔壁把服換了,等他們換了服過來時,幾人的氣質都仿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特別是何天,他那一黑一,整個人活的鄰家男孩,本來他的臉蛋就屬于娃娃臉,雖然個子不高但給人一種很的覺。
“你們誰的功夫最好?”蘇慕綰輕敲著桌子問道。
“我,小主子。”何天連忙舉了舉自己的手。
“哦?那行,你一會兒跟我出門,還有誰的功夫好?”蘇慕綰繼續問道,實在沒想到,何天這個小不點兒居然是一群人里功夫最好的,果然是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。
“我。”逄景曜輕輕應了一聲。
其實他們這一群兄弟功夫都是江湖上排的上名號的,只是跟何天這小家伙比起來,確實要差那麼一點兒。
“好,一會兒你們倆跟我一起去一趟皇都郊外的地下拍賣場。”蘇慕綰言簡意賅的說道。
“是,小主子。”何天和逄景曜連忙應了一聲,逄景曜的眼眸里一片平靜。
與逄景曜不同的是,何天的眼眸里閃爍著興和期待,他早就聽說過地下拍賣場了,一直想去,可就是沒有機會,那里進去要玉牌的,他沒有,若是強闖,會被發現,而且那個拍賣場也不是吃素的,他可沒狂妄到以為自己一個人可以闖。
而此時,謝珩亦正坐在皇都最大的酒樓里等著蘇挽秋來赴約,結果還沒等到蘇挽秋,倒是等來了三七。
“主子!”三七恭敬的跪在了謝珩亦的前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謝珩亦皺了皺眉頭說道。
“主子,五七死了,屬下今天到都找不到五七的影,最后在他房間里看到了一封信,才知道他赴約去找清風堂的人了,只是,屬下去郊外,找到的只有五七已經凍的僵的尸。”三七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。
很明顯,他已經覺到自家主子上的氣越來越大了。
“他怎麼死的!”謝珩亦惻惻的問道。
“被人綁在了樹上,肋骨被打斷了兩,屬下判斷是被凍死的,只不過他的尸下半已經被野狼啃食干凈了。”三七說到這里,眼眸里閃過一不忍,畢竟五七跟他一樣,為主子做事這麼多年,看到他這樣的下場,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以后的樣子。
要不是看了那是五七的臉,他都不敢認那是五七。
“好個清風堂,都欺負到本王的頭上來了!五七也是,一個蠢貨,還被一個江湖門派綁起來,凍死了,簡直是丟本王的臉!”謝珩亦說到這里都恨不得把五七的尸拖過來再狠狠折磨一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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