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霍迫不及待的接過藥方看了看,藥方上大部分都是常見的藥材,只有幾味藥材阮霍沒怎麼見過。
“那好,我先派人去皇城的藥鋪看看,能不能買到這些藥!”阮霍抬頭對著蘇慕綰輕聲說道。
“嗯,大舅舅,記得一定要快,而且大表哥現在的狀態不適合移,移會加快他的流速度,所以只能暫時讓他在帳篷里躺著了。”蘇慕綰皺著眉頭,表凝重的說道。
“最遲明天傍晚之前一定要找到解藥,否則就是我也救不回來大表哥的命。”蘇慕綰表凝重的又說了一句。
“好,我這馬上就吩咐人去辦!”阮霍說完神匆匆的拿著藥方走出了帳篷。
待到阮霍走后,蘇慕綰才問道:“五哥,到底怎麼回事?大表哥怎麼會被翡翠蛇咬傷呢!這個季節,蛇都是冬眠的!他們怎麼會遇到蛇呢?”
若是其他蛇毒,還好解,但偏偏是這翡翠蛇,翡翠蛇是蛇中霸王,它的蛇毒也是最霸道的一種了,相信若不是阮承澤質好,用力抑制了蛇毒,恐怕都撐不到他們過來。
“妹妹,是大哥和大伯來時遇到的,大伯不小心踩到了,大哥為了救大伯,這才被蛇咬了,這蛇移速度非常快,本來大哥來時,我就想讓你過來給他看看,他執意不肯……”阮昊焱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。
還好妹妹來了,不然他都得去找,即使違抗大哥的本意!
蘇慕綰聽到這里,輕輕的嘆了一口氣,一直都知道阮承澤對自己有見,但沒想到,見居然這麼大,寧肯自己中毒,也不讓救治。
“五哥,你把這顆藥丸給大表哥喂下吧,也能讓他好一些。”蘇慕綰從懷里的袋子里掏出來了一個小藥瓶,從里面倒出了一顆藥遞給了阮昊焱。
“嗯,多謝你了妹妹,你再給大哥一些時間,他會想通的。”阮昊焱也覺得自家大哥對妹妹的偏見也太大了,不過他相信總有一天,大哥也會像他一樣,對妹妹寵到骨子里的。
“五哥,你照顧大表哥吧,我和我哥先回去了。”蘇慕綰輕聲對著阮昊焱說道。
“嗯,你回去吧,等藥材找到了,我再你,妹妹你好好休息。”阮昊焱聲說道。
“知道了,五哥。”蘇慕綰輕輕點點頭,就轉走出了定北侯府的帳篷。
蘇棲連忙跟在的后,他也覺得妹妹此刻心里肯定不好,畢竟任憑誰被討厭了都不會好,更何況,妹妹是真的把大表哥當做家人吧。
“綰綰,你別難過,總有一天,大表哥會理解你的,到時候肯定也跟哥哥一樣寵你的。”蘇棲不想看到妹妹沮喪的樣子,于是連忙安道。
“哥哥,你跟我回帳篷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蘇慕綰的小臉上還是一副凝重的神,并沒有因為蘇棲的話而有所緩解。
“好。”蘇棲見蘇慕綰這表,也不再說什麼,忙跟著的背后。
而這一幕剛好被出來倒水的墨羽看見了,他心里尋思著這事要不要告訴自家的主子。
墨羽魂不守舍的進了帳篷,他低著頭,沒注意腦袋一下撞到了墨染的后背上。
一下子,盆子掉到了地上,謝景年皺了皺眉頭,還沒說話,墨羽就連忙把盆子撿了起來,不住的道歉:“對不起啊,主子,是屬下沒注意,打擾您休息了。”
“墨羽,你今天怎麼了?狀態看著好像不太對。”墨染都察覺出墨羽有些不對勁。
“沒…沒什麼!”墨羽猶豫了一下,還是決定不告訴自家主子,畢竟主子子還沒有好全,不能心太多。
“墨羽,到底是什麼事?說吧!”謝景年看著墨羽淡淡的說道,墨羽跟了他這麼多年了,不管他做什麼,他都能看出來,這小子肯定有事瞞著他。
“主子!我能不說嗎?”墨羽抬頭略帶委屈的說了一句。
謝景年卻并不買賬,只是躺在榻上,子側躺著,一只潔白無瑕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榻上的毯,他用低沉清冷的聲音說道:“你說呢?”
“那好吧,屬下坦白還不嗎?那個…主子,屬下剛剛出去倒水看到五姑娘了,和蘇小將軍一起,從定北侯府的帳篷出來了,神好像凝重的,好像在為什麼事擔心一樣。”墨羽想著也瞞不住了,索一口氣就說了出來,說完后,他覺整個人舒坦多了。
“墨染,你去打探一下,看看定北侯府發生什麼事了!”謝景年神平靜的說道,只是他的一雙桃花眼卻深邃了不。
“是,主子!”墨染話音一落,人就已經消失在帳篷里。
蘇慕綰和蘇棲回來時,路過了刑部尚書的帳篷,蘇慕綰輕輕看了一眼,只見蘇挽秋和蘇挽月還在小口小口吃著,容飛白給烤的。
只是瞥了一眼,并沒有說什麼,正抬步往前走,就聽到蘇挽月的聲音響起:“五…五妹妹,你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點?容公子烤的很好吃的。”
蘇慕綰轉頭看過去時,蘇挽月又低下了頭去,仿佛不敢看一樣。
而容飛白聽后,看著蘇慕綰的眼睛一亮,連忙朗聲說道:“蘇五姑娘、蘇小將軍如果不介意就過來吃點吧,反正這也有很多,你不用擔心的。”
“不用了,多謝幾位的好意,只是我現在并不,我們還有事,就先走了,哥,我們走吧。”蘇慕綰面無表的看著容飛白說了一句,就轉離開了。
蘇棲見此,一句話也沒有跟容飛白說,連忙追上了蘇慕綰。
蘇挽秋面不悅,輕輕瞥了一眼蘇挽月說道:“二姐姐,你也太不懂禮貌了吧,這烤是容公子我們吃的,他才是主人家,沒有他的允許,你怎麼能五妹妹們過來吃呢!”
“對…對不起!三妹妹,容公子,我沒有想那麼多,只是一抬頭正好看見五妹妹們走過去,就正好喊了,真的對不起!”蘇挽月說著,頭垂著更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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