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麼蘇慕綰是個寶,家兒就是草,沒有這樣的道理,難道一筆還能寫出兩個“蘇”字不,這忙阮芯純不幫也得幫,幫也得幫。
“你回去吧,這忙我是不會幫的,還有,等這次你大哥回來,我會跟他提提分家的事,咱們這麼多人住在一個府上也不是長久之計,既然宜然也立業了,此時分家也可以了,有宜然在,想必也不會著你們。”阮芯純已經決定了,等蘇澤宇回來,必須把這家分了。
現在跟他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,都覺得呼吸不暢,簡直太氣人了。
“大嫂,話可不能這樣說,你說分家就分家嗎?哪有這樣的道理,再說大哥同意嗎?母親同意嗎?”公孫婧聽到阮芯純說要分家時,自己心里也慌了,說什麼也不能分家,放著好好的將軍府不住,出去做什麼!就是死也不會搬出去的。
要出去也是他們出去,再說這些年來,因為是將軍的二弟妹,也被人高看了許多,許多達貴人宴請賓客,也會算上一個人,要是搬出去了,哪里還能這樣的待遇,只怕那些人都會直接忘記是誰!
“是啊,大嫂,不能這麼沖,這事雖然我們家挽秋有錯,但是,大哥也不能強讓挽秋跟桑家那小子訂婚啊!”蘇澤東也忍不住站出來說道。
這些年來,他早已經過習慣了將軍府的日子,哪里還能習慣搬出去住呢,這要是搬出去了樣樣事都得自己心,哪有在將軍府住的舒服。
“二叔,話可不能這麼說,我爹什麼時候強讓蘇挽秋和桑祁訂婚了?我爹只是建議,當然也會聽蘇挽秋的意見,但你們知道說的什麼嗎?我看是沒有完全給你們說實話吧。”蘇棲轉頭冷冷的看了一樣蘇挽秋。
他第一次覺得,這個三妹妹是那麼陌生,好像他從來都不認識一樣,也或許這才是的真面目吧。
“我…我說的那也是實話啊。”或許是因為蘇棲冷冷的看著蘇挽秋,所以說出來的話,聲音特別小,底氣也不足。
蘇挽月則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二房的一群人,明明比蘇挽秋還要慘,卻除了自己姨娘,沒有一個人關心,就連爹,目也是落在蘇挽秋的上。
蘇挽月第一次這麼痛恨二房的人,當對于大房的人,心里也沒有多麼怨恨,但還是有一恨意在,畢竟若是他們肯拉一把,也不會有這樣的事了。
“那是實話嗎?你自己說的什麼,心里沒點數,要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嗎?”
隨后蘇棲也不等蘇挽秋說話就把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,不過公孫婧聽了倒沒多大的反應,反倒是蘇澤東一張老臉臊的通紅。
看來是他錯怪大哥了,蘇澤東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,還總覺得心里不得勁兒,“你這孩子,怎麼說話的,說個話也說不清楚,還得我誤了你大伯。”蘇澤東輕輕瞪了蘇挽秋一眼。
公孫婧也連忙道歉,滿臉諂的看著阮芯純說道:“大嫂,你也別往心里去,挽秋說這話也是無心的,小孩子嘛,都是這樣有口無心,咱們做長輩的,哪兒能跟小輩一般見識!”
“你……”
“娘,二嬸說的沒錯!”阮芯純還沒說出口的話被蘇棲打斷了。
“大嫂,你看,這不連棲這孩子都……”
“不過,二嬸只關心自己的孩子,哪里見得別人家孩子過的好不好,看看二妹妹就知道,我突然覺得二嬸像一個人!唔,到底是誰呢!嗷,我想起來了,像走街串巷的王阿婆,一天凈說別人閑話,看不見自己的不好!”蘇棲說著還輕蔑的看著公孫婧笑了笑。
公孫婧頓時被蘇棲氣的,一佛出世二佛升天,只見一張俏臉被氣了豬肝,口也不停起伏著。
“蘇棲,你有沒有家教!我是你的長輩,你怎麼能這樣說我!虧得我還一直以為大嫂這兒子教的好,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子!”公孫婧不管不顧的大聲喝道。
“啊咧,娘,二嬸無緣無故的兇我做什麼!”蘇棲一臉無辜的看著阮芯純說道。
“還能怎麼,可能是因為你對出言不遜吧!”阮芯純忍住邊的笑意,輕聲道。
“啊!我出言不遜了麼!不過我剛剛可是記得二嬸說過,‘當長輩的哪能跟小輩一般見識’,再說,我也是有口無心嘛!”蘇棲說完還勾了勾。
公孫婧看著蘇棲笑嘻嘻的樣子,氣的牙,但是話都說出去了,總不能再收回去,只能生生的咽下了這口氣。
蘇棲見此,心里很解氣,小樣兒,就能說是吧,當他蘇棲沒有長嗎?
“行了,都說了這麼多了,我話已至此,反正這次我說什麼也不會幫忙了,你們自己看著辦吧,蘇挽秋愿不愿意訂婚都是你們二房自己的事,你們自己拿主意吧!”阮芯純已經聽了這麼久了,不想再聽下去了。
公孫婧還想說話,就被蘇澤東一把拉住了,他對使了一個眼神,公孫婧見此只能默默地閉上了。
“大嫂,那我們就先走了,不打擾你休息了。”說完,蘇澤東直接拉著公孫婧和蘇挽秋就走了出去,全然不管旁邊孤零零站著的蘇挽月。
蘇挽月見此,微微對著阮芯純拜了拜,自己跟在蘇澤東的后也出去了。
“唉,這二丫頭倒是個可憐的,今天就不應該去的,否則這會兒也沒什麼事。”說完,阮芯純還輕輕嘆了一口氣。
“娘,這要怪也只能怪自己,若是長個心眼,也不會被蘇挽秋算計,雖然可憐,但也是自己作的。”經過了今天營地發生的事,蘇棲怎麼也對蘇挽月同不起來。
“好,為娘知道了,阿,你還不去麼?”阮芯純見兒子還現在原地,便問了一句。
“去啊,不過娘,你自己在家小心點兒。”蘇棲不放心的叮囑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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