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?皇后娘娘!”蘇棲連著喊了兩聲尚皇后,才回過神來,只是的臉看起來特別不好。
“嗯,你起來吧,本宮斷然不會這麼小氣的!”尚皇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話,沒辦法,謝景年都那麼說了,如果真的去計較,那豈不是就坐實了小肚腸。
“多謝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!”蘇棲順便行了個禮,就站直了子。
尚皇后見此也不想再在這帳篷里待下去,怕皇帝還沒有醒,自己先給氣暈了。
“這里面太悶了,本宮出去氣,若是有什麼需要,你們再讓人來請我便是。”說完尚皇后也不管蘇慕綰幾人的反應徑直走出了帳篷。
尚皇后走后,帳篷里的氛圍頓時輕松了不,而此時蘇棲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:“現在皇上生病了,那尚嘉石那小子什麼時候走?我爹我二妹妹嫁過去,但是現在我不想讓我爹管二房的事了,讓他們自己看著辦。”
“哥,你和我說話?”蘇慕綰指了指自己。
“不是,我在和七王爺講話。”蘇棲搖了搖頭道。
“這個…本王也不知道,不過依照尚峙父子倆的尿,想必不等我父皇醒來,他倆是不會離開的。”謝景年都沒想回答道。
“唉,算了,我也不去心他們的事了!”蘇棲輕輕嘆了一口氣,這兩天可真是多事之秋,不管什麼倒霉的事,都發生在他的周圍。
而此時,將軍府。
阮芯純頗為頭疼的看著毋語夢,果然被兒子說對了,二房那兩夫妻說不過,就把毋語夢搬出來了,現在讓來當說客。
“芯純啊,我們蘇府可是一個大家族啊,萬萬不能分家,而且長輩在,不分家的道理,你都不懂嗎?”毋語夢面嚴肅的看著阮芯純說道。
“母親,你就別說了,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呢,等夫君回來再說吧。”阮芯純現在不想跟這老太太吵架,于是避重就輕的說道。
“哼!我還不知道你嗎!阮芯純,你肯定沒安好心,是不是要想等澤宇回來后,你給他吹吹枕邊風,這家就分定了!你想都別想,只要我在世一天,這蘇府就只有一個,絕對不能分家!!”毋語夢說著還把的拐杖在地上重重的剁了兩下。
阮芯純有些無語,明明什麼都還沒有說,這話全讓這老太太給說完了,那還說什麼,于是輕輕嘆了一口氣道:“母親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!”
“阮芯純,你別看我老就開始敷衍我,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從鄉下來的老婆子,畢竟你是定北侯府的千金,但是,我不求你待我像公孫婧那樣,但至也要過得去吧,現在就開始敷衍我這老婆子,那以后豈不是還要爬到我的頭上作威作福!”毋語夢眼睛瞪的像銅鈴,一張臉頰也消瘦,看起來竟然還有點嚇人。
許是最近生病的緣故,整個人瘦了不,臉頰上沒有一點,所以一雙眼睛掛在臉上顯得格外的大,特別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你看時,總讓人覺得心里瘆得慌。
阮芯純見此,干脆不說話了,反正說什麼都是錯,自個兒說去吧。
“怎麼!你又不說話了,看來是沒把老婆子我放在眼里啊!真不知道老大怎麼娶了你這麼個媳婦兒,中看不中用!還是……”
“夠了!母親,自從我嫁進這將軍府后,你就沒有一天不挑我的刺兒,我自認為食住行這方面都沒有虧待過你,我每天都戰戰兢兢的伺候你,但你為什麼就是看我不順眼,難道就是因為我有一個很好的家世嗎?”阮芯純終于忍無可忍的說出來了。
“我!我…你還頂了你!算了,老婆子不跟你說了,反正有我在,誰也別想分家!等老大回來,我要好好跟他說道說道。”說完,毋語夢也不理會阮芯純,直接轉就走了。
阮芯純看著離開的背影,第一次覺得,是那麼的可笑,說白了,毋語夢就是心底里自卑,因為蘇澤宇是平民出生,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。
他發達后,就把自己親娘和弟弟都接到皇城來,住進了將軍府,所以村婦出生的毋語夢見不得兒媳婦兒的出生比自己高,總覺得站在自己面前就高人一等的覺。
于是就只能變著法兒的挑阮芯純的刺,這不,就算是皇城里的世家小姐又如何,既然嫁給了兒子,就得懂立下的規矩!
以至于,每次毋語夢欺負阮芯純后,就帶著一濃濃的自豪。
阮芯純看著毋語夢總算是走了,這才抹了抹眼角的眼淚,這次是真的傷心的,掏心掏肺對毋語夢二十年如一日,但在心里,卻不算什麼,就是一塊石頭,這麼多年也該捂熱了,但是毋語夢卻是不行的,就算花費更長的時間,只怕也是無濟于事。
“夫人,喝口水吧。”
“不用了,放著吧,你去忙吧,我想一個人靜一靜,等將軍回來了,我一聲。”阮芯純的眉宇間全是倦,看起來似乎十分疲勞。
“是,夫人!”
阮芯純說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里,想好好注意一會兒,但心里也覺得這家肯定是分不了,這老太太不同意,就算是自己的夫君也沒有辦法。
正在蘇慕綰他們在等墨染帶草藥回來的同時,突然進來了一個侍衛。
“王爺,王聞求見!說是有要事相商!”侍衛畢恭畢敬的說道,現在崇文帝昏迷,這里的侍衛都聽從謝景年一個人的話,畢竟平日里崇文帝最寵的也就只有這麼一位王爺了。
“阿綰,你們先到屏風后等著。”謝景年皺了皺眉頭,轉頭對蘇慕綰幾人說道。
“嗯,好。”蘇慕綰也沒在意,和蘇棲一起,直接走到屏風后面坐著了,而張太醫和陳太醫則是守在崇文帝邊,面無表,看起來甚至還有些心事重重。
很快,侍衛就帶著王聞走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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