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這個不慈不孝的孽障,捆起來,綁到宗祠去!”趙三族老厲聲道。
“沒錯,也讓村里的人看看,這種忤逆長輩,毒害叔伯的賤人,該怎麼置!”趙李氏眼眸放,得意洋洋道。
正好拿趙宛舒這賤皮子以儆效尤,讓家里人看看的威風!
那年輕人聽了三族老的話,面無表地抖開繩子,上前就要抓趙宛舒,黃珍珠突然從側面沖了出來,攔在趙宛舒跟前,急忙開口道。
“三爺爺,這事兒跟阿宛沒關系,孩子他爹已經……”
但話還沒說完,趙李氏見一向乖巧的二兒媳婦竟然沖出來拆的臺,氣得上前就給了一個大子,抬腳打得踢到在地頭。
“你個吃里外的賤貨,這里哪兒得到你這賠錢貨說話的份兒!”
指著黃珍珠就破口大罵道,“你再,信不信老娘就了人牙子來,把你娘幾個全捆了,賣去花樓里當那千人騎萬人睡的娼婦!”
黃珍珠聞言臉一白,想說話,但卻疼得說不出來,只能抬手捂住了作疼的肚子。
趙青桃撲上來扶,擔憂道,“娘,您有沒有怎麼樣?”
黃珍珠不想讓兒擔0心,赤白著臉搖了搖頭,額角浮起了一層冷汗。
趙宛舒注意到黃珍珠的面不大對勁,也顧不上別的了,俯了的脈搏,面嚴肅。
趙李氏還在罵罵咧咧,“你個黑心肝的東西,我兒子都被人害死了,你還護著這個賤皮子,你是真以為我不敢真拿你怎麼樣是不是?”
“信不信我讓三伯把你抓著一起沉塘了,也免得浪費家里的米糧!”
此時,苗正得知趙李氏竟然帶了趙三族老來抓趙宛舒沉塘,眼皮一跳,也顧不得手里的事,急急忙忙地喊了另外兩個族老過來。
遠遠他就聽到趙李氏的罵聲,他連忙帶人從人群外了進來。
“這是鬧什麼?大老遠就聽到說要沉塘?”
“這都什麼時候了,現在村里可不興以前那套了,可以隨便沉塘理人的的那勾當了!”
前幾年倒是有人沉塘的說法,但近兩年上頭下了命令,不許村人私下置人命了。
說著,他看向趙宛舒,“阿宛,你沒事吧?”
趙宛舒搖了搖頭,“多謝苗叔關心,我沒事,有事的是我二伯娘,了胎氣。我先扶回房。”
苗正看了眼大著肚子的黃珍珠,點了點頭。
“一肚子的丫頭片子,留著有什麼用!”趙李氏低聲啐了口,又拿眼斜睨著苗正,冷笑一聲,“村長,我知道你心長偏了,自從這賤皮子給了你八兩銀子,你就護著……”
“趙李氏,你別胡說八道。什麼做給我錢?”
“阿宛那是給村里捐錢,是為了咱們村里的建設,咱們村里上下都念著這份,何來的我偏袒之說!”苗正板著臉,義正言辭的糾正。
“你再這麼胡言語的,可別怪我不顧面……”
趙三族老沉沉地冷冷一笑,“苗家小子,你可真是好大的威啊!這當了村長就是不一樣了,說起話來都是一套一套的。”
“你且說說,當著我的面,你想對我趙家人怎麼個不顧面的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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