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景戰、厲景塵和厲景爭三個大佬冷著臉不說話。
厲景學夾在中間,像是置在寒冬期里面一樣,凍得瑟瑟發抖。
他一個底層的弟弟,為什麼要承這樣的痛苦?
厲景學艱難的出來臉上的笑容,努力的緩和著目前冰冷的場面:“哇,哈哈哈,好巧啊,你們怎麼都穿著一樣的服啊。”
“跟我上一模一樣呢。”
當然巧了。
都是一個妹妹送的,能不巧嗎?
不過這些哥哥都沒有對小粥粥有什麼不好的緒,只是覺得自己的兄弟太多了,看著真的是非常的礙眼。
要是只有他們一個的話,粥粥不就是他們一個人的妹妹了嗎?
厲景爭冷哼一聲:“巧啊,可真的是太巧了。都穿著同樣的服出來,干什麼呢?”
厲景爭直接從樓梯上走下來,坐在客廳里面:“行了,大家都心知肚明,都是粥粥送的服吧?”
厲景戰哼了一聲,當做是回答了厲景爭的問題。
厲景塵雖然沒有說話,但是從他臉上的表來看的話,那肯定也是同一個答案了。
這個問題,其實都不該問的。
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答案是什麼!
厲景客出來的最晚,因為他是猶豫的最晚的人。
他本來是想出來炫耀的,但是又覺得自己站出來炫耀的話是不是不太好呢?
會不會影響兄弟之間的呢?
但是思來想去的,猶豫過來猶豫過去的,厲景客還是決定,出來炫耀炫耀。
畢竟機不可失,失不再來。
丟掉了這次的機會,下一次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!
結果。
厲景客從房間里面出來,走到客廳的視野范圍之后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怎麼,已經有那麼多的人,穿著跟他一模一樣的服了?!
他居然不是唯一嗎?!
那他一個社恐,還出來炫耀什麼,能不能現在立刻的回到房間里面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呢?
可惜,晚了。
現在的兄弟們,已經在全神貫注的注意著最后一個人,厲景客的到來。
也是想要讓厲景客的出現,打破他們心里最后的期。
厲景爭一看,頓時就嘲諷了起來:“老六,你出來做什麼?該不會是來炫耀上穿著的服吧?”
厲景客臉上沒什麼表,但是心里已經尷尬的快要摳出來一個三室二廳了。
厲景客的目在客廳里面看了一圈,沙發上面,一群男人穿著同樣的運服,就那麼整整齊齊的做一排。
要不是頭腦清醒,當真是以為兒園上課呢。
厲景客沉默了半天,臉上有一丟丟稍微的尷尬:“你們上的運服……”
“粥粥送的,”厲景學看著自己跟厲景客的關系最好,便心的回應著,“粥粥要開運會了。”
好吧。
他早就應該想到,會是這樣的結果的。
粥粥只給他們一個人運服,怎麼可能呢?
要給,那肯定是大家伙一起給啊!
現在尷尬了。
一群撞衫的,那可真的是誰丑誰尷尬啊。
厲景客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,也默默地坐在了沙發上面。
厲景深也是思考了很久,想了半天,然后還是決定穿著小粥粥送的運服下來,進行顯擺。
就跟剛剛的厲景客一樣,一出門,看到客廳里面的這群人之后,驚呆了。
怎麼一群一模一樣的呢!
說好的獨一無二呢?!
他還是第一個見到小粥粥的哥哥,就不能給予一點點兒的偏嗎?!
但,厲景深的質問,很明顯是能夠自己尋找到答案的。
偏?
沒有!
所有的哥哥們都一視同仁,穿一模一樣的服,誰也不會偏誰!
這樣不會打架,也沒有任何的嫉妒!
“你們……”厲景深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,眼底閃過一的寒意,“為什麼要穿跟我一樣的服。”
厲景深看上去溫文爾雅,實際上是最霸道的一個人。
厲景爭不樂意了,聽著厲景深說的話,手心就,想要揍他:“怎麼說話呢?你出來的最晚,你好意思說我們穿了跟你一樣的服?”
“你怎麼不說,你跟風我們呢?!”
厲景爭吵架,很喜歡從別人的話語里面找破綻。
這兩句話直接懟的厲景深臉難看:“粥粥送我的,我自然是要穿的。”
厲景爭聽完,更是直了腰板,理直氣壯:“呵!我上穿著的也是粥粥送給我的!”
厲景塵抬頭:“我也是。”
厲景戰臉上掛著不屑的表:“我也是粥粥送的,我就穿,老四,你是不是想自己給自己包扎傷口了?”
厲景戰沒打過厲景深,厲景深也沒給自己包扎過傷口。
厲景客抿了抿:“我也是。”
厲景學從最開始的高興,到難過,到現在已經完全的看開了。
嘆了口氣:“我也是粥粥送的,要參加運會呢。”
厲景深臉更黑了,但是又要維持著自己的人設,幾乎咬牙切齒的說著:“是嗎……那可真的是太湊巧了。”
可不是嗎?
太湊巧了。
都是厲家的人,都同樣有一個妹妹——小粥粥。
這不是湊巧,這是什麼呢?
還能是命運的安排嗎?
厲景深跺著腳,走到沙發上,坐了下來,直接為了一串小葫蘆們。
除了在實驗室里面的老五,小粥粥的哥哥們那可真的是都坐齊了。
了誰都不行。
就這麼整整齊齊的。
小輩們都坐好了,就差長輩的了。
如果等長輩們都出來之后,一看都穿著一樣的服,那可真的是要世界大戰了。
尷尬又冷靜的世界大戰。
讓他們互相打起來,肯定是不可能的啊。
畢竟出現這種況,那就說明了一件事,不是他們的運服一樣,肯定是全家人都是一模一樣的。
干坐著等著,有點兒太無聊了。
厲景爭剛剛把厲景學給懟了一頓,堆積在心里抑的緒也消散了一些。
對著傭人招了招手,讓他們端上來一盤水果拼盤,和一盒瓜子過來。
開始了完的吃瓜看戲的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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