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難過,余蔓蔓突然覺到有人在旁坐了下來。
沒有將臉抬起來,可下意識繃。
下一秒,一只手臂搭在了的肩上,將往側帶。
賀宴錚的聲音適時在旁響起:
“行了,不就是第二人格出來了,證明你之前的推斷可能有點問題?連先生多年道行,你多年?偶爾輸一下也沒事,更何況,我們也沒有徹底輸。”
見余蔓蔓不吭聲,賀宴錚又調侃道:
“你看,我這個隨時都可能死的都不傷心,你就別難過了。”
說罷,他去抬余蔓蔓的臉,揶揄道:
“不會以為我要死了,所以傷心吧?哈哈哈,沒想到你還關心我……”
余蔓蔓的腦袋被他抬起來,臉上的淚痕還沒干。
四目相對,賀宴錚愣了半秒。
他以為余蔓蔓只是趴著腦袋郁悶,卻沒想到,這個平時高冷的姑娘會哭。
余蔓蔓的眼睛紅紅的,有點兒腫,顯然是真的難過。
賀宴錚覺得,如果面前的是林清瀾,他沒準使勁嘲笑過去。
可面對余蔓蔓,他其實并不太得清對方格,所以當看到對方是真哭的時候,賀宴錚下意識將人腦袋往懷里一按,道:
“老子肩膀借你用用。”
余蔓蔓沒說話,整個人跌賀宴錚懷里的時候,甚至下意識推他一把。
可賀宴錚的手還沒撤開,沒能推,便陷了悉的氣息中。
同一個,甚至都不知道,賀宴錚和昨晚那個,到底算不算同一個人。
賀宴錚手掌在后背拍了拍,道:“我找了下,島上沒吃的,所以我一會兒試試,能不能潛水點吃的上來。”
余蔓蔓不說話,現在大腦混。
本不知道后面該怎麼理和賀宴錚之間的事。
出生時候,父親沒在邊,之后還生了一場大病。
父親接到封涵毅消息、找到的時候,命在旦夕。
當時醫療技無法治療,父親也是鋌而走險,用了比較特別的方式。
只是這種方式有個后癥,那就是年后,每月都會有幾天發病,發病起來類似貓兒發,還本無法控制。
為了這個,父親這幾年也想了很多辦法,卻依舊無法治。
父親說,這幾天如果沒有必要,一定不能出門,就算出門也要帶好藥。
是大意了……
余蔓蔓心頭懊惱,卻本無法補救,甚至嗅著賀宴錚上的氣息,還不免想到了昨晚……
一下子推開他,從他懷里出來。
賀宴錚被推得猝不及防往后倒了下,反手撐著起來。
見余蔓蔓沒哭了,以為這姑娘自尊心強,被人看到哭而面子掛不住。
于是他起道:“我去找吃的,你休息下。”
說罷,他快步往外走。
余蔓蔓瞧著他走了,眼角余看到自己因為剛剛作,鎖骨位置了出來,上面有淺淺紅痕。
心頭一跳,看向前面。
還好賀宴錚兒沒發現,已經走遠。
余蔓蔓見他走了,連忙背過,后背對著口,飛快將穿反的服換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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