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說了?因為藥。”經過幾小時,余蔓蔓已經鎮定了下來。
賀宴錚見這樣,也沒繼續問,而是將抬起來:
“嗯,那余醫生行行好,負責到底,再幫我看看。”
余蔓蔓也不和他打趣,直接在床邊蹲下來,去瞧賀宴錚的傷口。
“包扎得還可以,但是藥一般。”余蔓蔓抬起眼:“把你拿瓶藥給我,我幫你換。”
賀宴錚笑著將瓷瓶遞過去。
橘黃的燈下,余蔓蔓低垂著眸子,認真幫他藥。
賀宴錚見的手上有幾燙傷的痕跡,于是喊道:“等下。”
余蔓蔓不明所以。
賀宴錚就著的手,從瓷瓶里刮出綠的膏,輕輕涂在了余蔓蔓的手背上。
冰涼覺襲來,瞬間滲皮,繼而又有溫熱的蔓延開來。
有點舒服。
抬起目,恰好賀宴錚也涂完了,垂眸看。
余蔓蔓莫名覺得嚨發。
賀宴錚則笑得漫不經心:“醫生治好了自己,才能治療傷員啊!”
余蔓蔓沒有說話,繼續給賀宴錚上藥,可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手背上溫熱的更多是落在了臉上。
賀宴錚靠在床頭,心頭的疑問已經有了答案。
他突然覺得,還不錯。
心頭有點,很久不曾有這樣的覺了,不過現在還在戰場上,的事,等回去再發展。
他逐漸覺得疲憊,靠在了床頭,不知不覺意識沉.淪。
而余蔓蔓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沒有察覺男人已經睡著。
直到,完藥,蓋上瓷瓶:“好了。”
而恰好這時,第二人格睜開了眼睛。
他目飛快一掃,確定自己已經安全,而令他震驚的是,他看到了余蔓蔓!
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,而余蔓蔓見他不說話,臉也不對,連忙直起子:
“上的藥涂完了,我把傷口上的臟東西也都清理干凈了,不會發炎。你還有哪里不舒服?”
第二人格定定著余蔓蔓。
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余蔓蔓,說話心平氣和,眼底都是關心。
而這份關心,是對主人格。
第二人格不說話,聽到余蔓蔓提到,于是他低頭去看。
上傷口理得很干凈,漬一點兒都沒有了,上面涂著藥膏,溫涼的覺,緩解了大半的疼痛。
他又看向了自己的手。
余蔓蔓順著賀宴錚的手看去,才發現賀宴錚的掌心也有傷。
于是,將他的手捉過去,又小心翼翼涂藥。
第二人格默不作聲著。
孩長睫低垂,認真時候微微抿著。
頭發還有些,臉頰上什麼也沒有涂,干干凈凈,很純凈。
而自己的手在的手里,在仔細給自己上藥。
周圍并不算安靜,聲音從不隔音的四面八方傳來,可他們這一間房間里,只有彼此的呼吸聲。
第二人格另一只手了。
他想,現在是解決余蔓蔓最好的時機。
余蔓蔓一定是過來給主人格治療的,這麼危險,一個孩子竟然敬業到追了過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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