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aron這句話,更加的刺痛這一群人。
席闌扶了扶眼鏡,“你一天不懟人不舒坦是吧?”
Aaron嬉皮笑臉的,“被你發現了啊。”
他這人就臉皮厚,不管你說他什麼他都能接著,并且嬉皮笑臉的反擊回去。
沒人能在他這里占到便宜。
席闌冷聲道,“要懟滾出去懟,這里是武所。”
“你的地盤你做主嘛。”Aaron依舊刀槍不的,笑的頑劣氣,“就怕啊,有人不蝕把米,賠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他看向屏幕里的黎纖,嘖,“說不定這武所啊,三天后就要換主人了,祝各位好運。”
他說的話,沒有一句是在場人聽的。
李博士臉沉的滴水,“別以為有州主罩著你,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。”
不可否認,Aaron當初的確是霍謹川帶回來的。
可執政閣那種地方,霍謹川再囂張狂妄,橫行霸道,也不會把一個沒用的廢帶進來。
霍謹川既然帶,那就說明他有他的特點。
重要的是。
霍謹川把他帶進來之后,他經過了政考,各種審考,這些全是他自己考過的。
偏這些人,一懟不他,落于了下風,就說他是霍謹川帶來的,是靠霍謹川。
他們以為拿這話能刺傷他。
起初,Aaron也的確不太服他們這樣說。
Aaron還會反駁。
他怎麼說呢——
“一,我忌憚的多著呢。二,我做的哪件事都違反法律。三,我是獨立行走而不是靠州主。”
他每次都這樣糾正。
怎奈這些人本不聽,依舊不斷的那樣子說。
沒完沒了。
他們自己不煩,Aaron都煩了。
所以后來,Aaron不反駁,也不去糾正了。
每次聽到這種話,就抱著雙臂往那一站,氣又散漫的一笑,“對對對啊,我就是靠州主來的,你們羨慕嫉妒恨啊?可惜了,你們這輩子都驗不到被霍老大帶回來的覺,也就只能活在嫉妒里了。”
然后,他把手里當時的活都往外一扔。
“像我這種霍老大帶進來的廢啊,也只能靠著霍老大立足,不配跟你們做同時,這種大事當然就更不配做了,也做不好。”
他把活一扔,直接就當著所有人面開始擺爛。
有人找霍謹川告狀,霍謹川說那是他們部相的事,Aaron說的也沒有錯,本不管。
可Aaron在執政閣的定義特殊,他們分給Aaron的活,一般都是很棘手的事。
就只有他那副地流氓,能夠應付解決的來。
起初,Aaron不做擺爛,其他看不順眼Aaron的人直接說,“我就不信執政閣離開你還不能轉了。”
可這人把Aaron的活拿去做,不到兩天焦頭爛額。
整個執政閣那麼多人,都學不到一點他那種,流氓地式的有效催債髓。
以及獨特的事方式。
他們自己手頭上本來也各有一大堆的事,再堆著這種棘手的,瞬間更煩了。
想去找Aaron吧,又全部都拉不下臉。
就有人專門做好人,去找Aaron說好話。
Aaron又接回來。
之后呢,他們每次都這個樣子。
直到有一次,Aaron不想陪他們玩這個套路了,在他們興頭的諷刺之下把手里活一扔,大翹著二郎,囂張的對眾人說——
“你們玩這一出不膩,我膩,你們以為我有耐心陪你們玩,幾句好聽話就能哄我是吧?”
他冷笑,“這次除非你們承認執政閣離不了我,我就做,否則你們自己玩去吧。”
他好張狂。
好囂張。
但偏偏霍謹川不管。
拿州主他也沒用。
可那句話,對著Aaron的臉,他們本就說不出口。
而那次的活,做好人角的同樣去找Aaron了。
可不管他口燦蓮花,把高帽子推到天上去,Aaron也一直接夸獎,拒絕干活。
甚至還說,要從執政閣里辭職。
他走了,那麼多棘手的事誰去干啊?
那麼多陳年老賬,誰拉的下臉去收啊?
那幾個諷刺他的人,最后一個個漲青了臉,最終還是拉下臉說出了那句話。
執政閣不能沒有Aaron。
而Aaron把活接回來以后,整個執政閣半個月沒理好的事,他兩天就理完了。
這更讓其他人臉發青,恨不得找地鉆進去。
一時不知道該說誰是廢。
而那以后,Aaron在執政閣里就變更特殊存在。
但Aaron也從不驕傲自越。
這些人譏辱諷刺他的時候,他整回去。
這些人不說他的時候呢,他就把自己分事做好。
一點事不找,也不會去報復那些人對他的不好。
而這次以后呢,執政閣就沒人敢再去辱諷刺他了,他是靠霍謹川進來那話也沒人再說了。
但李博士今天又在這里說,他不是執政閣的,他沒驗到過那些,他可不管執政閣。
他這麼大年紀,在武所待了這麼多年,地位可是很高的,誰見了不得恭恭敬敬喊一聲李博士?
昨天被黎纖看不進眼里,被黎纖辱挑釁,他本來就憋著火,在忍墳墓著呢。
今天Aaron出現,句句都是為黎纖說話。
還懟他,他那一張老臉哪還掛得住?
他就諷刺。
而對于這些人,Aaron也沒有毫的尊重恭敬。
對他而言就是,你對我客氣我就對你客氣。
你諷刺我,我就加倍的還回去。
此時聽到李博士,又那他是仗著霍謹川進來的那話說他,Aaron沒有任何的怒。
他勾挑眉,“你有本事你也讓霍老大帶你啊?”
“哦~”他說完,又立馬一副恍悟的模樣,“可惜你一把年紀了,沒那個本事。”
“你……!”
“行了。”
李博士一張老臉,瞬間被氣的青紫加。
席闌開口打斷,他淡淡道,“一時口舌之快誰都能逞,前提是能不能承擔的起口舌之快帶來的麻煩。”
“怎麼?”Aaron來了興趣,“你要暗殺我?”
席闌推了下眼鏡,“既然你那麼對黎纖有信心,不如我們也賭一把如何?”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Aaron嘖嗤了一聲,“我不賭博。”
他這個人,明明地流氓的很,卻偏偏又極有原則。
黃賭毒一個不沾,是一點邊都不會沾的那種。
黃就不說了。
煙不。
就連這種小場子,個人之間玩笑設局打賭這種不沾法,哪怕是賭一包辣條和一頓飯的這種小事,他都不會去賭。
在認識他的這群人里,都說他這人怪又有病。
席闌面不變,“那這是我們和黎纖的事,就不勞煩你在這里評價來評價去了。”
Aaron嘖笑,“那我三天后來看你們輸掉破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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