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,王爺,你聽我解釋。”
“解釋什麼?”
宮祀絕目沉,整張臉都多了幾分紅潤,一雙眸子盯著晏南柯,強烈的控制著自己心中的野出沒。
因為他害怕傷害到,所以每次都會苦苦忍耐。
“解釋你背著本王和別的男人聯系?”
“我……我沒有的……”
“那為何本王現在才得知?”
關于這點,晏南柯實在是有些心虛。
因為母親喜歡刺繡,正好三皇子的母妃是有名的刺繡大師,一副刺繡千金難求,所以想讓他幫忙求來一副珍品,當時也沒有多想,就把這事兒與那場易一起和三皇子說了。
原以為白天他就會讓人給送來,誰想他還真會挑時間,現在該怎麼辦?如何能讓盛怒之下的絕王爺熄火……
風花見勢不妙,不敢多言,拎著那盒東西就退了出去。
如果再留下,讓王爺看著手里的東西,沒準更加刺激到王爺的神經。
宮祀絕一步一步向著晏南柯走來,晏南柯頭皮發麻,整個人都有些僵住了,雖然會武,真要是拼命也不一定逃不出去,可這人是誰?
是堂堂圣武國第一戰神,武功超絕的絕王爺。
聽這個名號,就知道不是對手。
不然上輩子也不至于混那麼慘,如果是太子那個弱,用不了兩天就被捶死了。
所以,晏南柯當機立斷,示弱。
“絕,你難不不信我嗎?”
可憐的抬起頭,那可憐兮兮的表配上剛剛沐浴之后的潤紅臉頰,簡直俏可人的令人心都化了。
宮祀絕自然也抵擋不住這番沖擊,尤其是瞧著面前這個在別人面前張揚艷麗的子,在他面前如此楚楚人。
而且因為剛剛著急,穿戴的服有些不太整齊,還漉漉的長發在后來,將里面的紗打,在后背。
這……真是該死的。
見他緒穩定,看著的眼神有了變化,晏南柯心有余悸的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。
眼神仿佛只有他一個人,晏南柯認真道:“此事是我錯了,我答應你,以后做什麼都提前與你商量,如何?”
這句承諾的分量太重,令宮祀絕有些難以承載,他歪頭,并不是十分信任的反問:“真的?”
晏南柯見他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,天天防著跟別人跑了,不覺得有些覺得心疼又好笑。
這男人如此優秀,天底下有哪幾個子能夠拒絕的了,上輩子不過是鬼迷心竅罷了。
“你怎麼老是喜歡問我這個,我什麼時候騙過你?”
晏南柯上輩子對他說了太多的謊,所以這次決定再也不欺騙他了。
宮祀絕總算安靜下來,將的頭按在自己懷里,將自己最弱的地方敞開,放在面前。
如果晏南柯想手殺了他,在這個姿態下,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做到。
論整個圣武國,能夠和絕王如此近距離接的,恐怕唯一人而已。
這場小風波結束,因為晏南柯擔心明天回門誤了時辰,說什麼也沒讓宮祀絕得逞,這男人就那樣側躺著,一不抱著睡了一晚。
當然,究竟睡沒睡著也說不好,畢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發現了絕王眸之下多了一點淡淡的黑眼圈。
晏南柯早就吩咐人提前將賀禮準備妥當,畢竟這次回門可不能丟了面,正好也能趁著父親高興。
一道影從旁邊低著頭走來,是雪月。
才一兩天的功夫,雪月就已經瘦了不,面也有點兒蒼白,行走之間都在打哆嗦。
“王妃,您今天回門,有什麼需要打理的,盡管吩咐奴婢。”
晏南柯側頭看了一眼,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,看起來乖巧許多。
“沒什麼,你了那麼嚴重的傷勢,一切就給風花來做就行了,你繼續回去躺著,不必你這個病號來勞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可是,這是本妃的命令,周圍的東西你可不能。”
晏南柯略帶關心囑咐的口吻,讓人將雪月拉到一邊。
雪月心中極為,看來王妃確實是關心的,看虛弱,都不讓做事。
然而,可沒忘了自己的目的。
“王妃,多個人能多份力,也能速度更快一些,您就讓奴婢來吧……”
說完這話,抬起手就要去抓距離最近的那個箱子,結果半路上,晏南柯就將抓住了。
語重心長,“如果你傷口再疼怎麼辦可沒有那麼好的藥給你用了,快躺著去,不然本妃生氣了。”
雪月瞪大雙眼,見王妃不似說笑,只能低著頭離開。
晏南柯心里冷笑,沒讓這丫鬟,哪里是心疼,是害怕對的回門禮上面做什麼手腳。
一個箱子被風花搬過來,“娘娘,這個是昨晚三皇子送來的,奴婢也搬上去吧!”
“慢著。”
一道冷酷無的聲音從晏南柯背后襲來,惹得晏南柯和風花兩人都忍不住了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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