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沒客氣,為了讓雪月死的心服口服,特意將一樣東西拿到面前晃了晃。
“這是晏如夢親手給你寫的幾封信吧,你害怕利用完你就過河拆橋,所以就將這些書信藏了起來,并沒有毀掉,用來當做將來你威脅的證據?”
雪月雙目圓睜,整個人激起來。
眼底布滿,盯著不遠晏南柯的手心。
渾一片冰涼,大腦更是混沌起來,將這些藏的絕對安全,怎麼可能被發現!
晏南柯看出的反應,語氣帶著幾分嘲笑:“你以為,將這些藏在府外,別人就找不到了?你每隔一段時間,就會去一個地方看一眼,這不用本妃多說吧。”
腦海一片轟鳴,雪月徹底相信了晏南柯的話。
更沒想到,晏南柯居然早就開始懷疑了。
如今那些可以作為證據的書信在手中,完全能夠拿的生死。
此時的雪月已經喪失了反抗之心,臉上出頹廢之。
開始痛哭流涕:“還請王妃饒了奴婢!”
晏南柯將那幾封書信放在自己后。
一雙眸子里出幾分詭異的暗。
風花從晏南柯的背后,接到了的示意,立刻對一旁的青竹道:“你去查一下雪月經常去的地方都是哪兒,去將那些書信找出來!”
青竹懵了:“什麼書信,那些不是在王妃手里拿著嗎?”
風花被他這笨腦袋氣壞了:“王妃哪兒知道將書信藏哪里了,那不過是用來做障眼法的。”
青竹頓時明白過味兒來了。
,那個丫鬟是被王妃給忽悠了。
晏南柯本就沒有拿到什麼書信,也不知道藏在哪兒,就隨便詐了幾句話而已。
當然,晏南柯的猜測也并非全無關鍵,上輩子經歷過這件事,當然能夠從旁枝末節之推敲出來一些什麼。
上一世雪月有一段時間買了不東西,每天打扮的都花枝招展,看上去得了不銀錢。
而也從晏如夢邊的丫鬟口中得知,雪月找過晏如夢要銀子。
以晏如夢的心思,哪里會做吃虧的事,顯然是因為雪月手中有的把柄在。
而且該提到過什麼書信,那麼就肯定是在雪月手中。
所以旁敲側擊之下,晏南柯總算確定了此事,也拔除了一個心腹大患。
雪月被押了下去,青竹到了晚上才將一個破舊的小木盒子帶回來。
為了找這東西,他差點將整個京城給翻遍了。
雪月平常去的地方可不,他找的著實有些辛苦。
好在,終于完了任務。
“王妃,這盒子屬下沒過,不過為了防止里面有什麼危險,還是屬下開給您打開。”
晏南柯相信青竹,畢竟他是宮祀絕的心腹。
“你來吧。”
青竹看了看自家王爺,和一臉平靜的王妃娘娘,深吸了一口后,將盒子直接掰開。
果不其然,這盒子暗藏機關,居然出來一發毒針。
毒針通漆黑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,青竹立刻一個側頭,那毒針著他的鼻尖飛了過去。
不得不說,這一開始就嚇得青竹出了一冷汗,打開后面的書信更是謹慎仔細。
等確定沒有危險之后,晏南柯和宮祀絕兩人各自拿了兩張看起來。
上面所寫的并不多,只是吩咐雪月每個階段要去做的事,還點明了會給的好。
比如,當初隨著嫁過來以后,給晏南柯吃下假孕藥,就可以得到一百兩銀子做報酬。
一百兩,足夠他們一家人過上好些年的好日子。
也能給雪月那個好賭的弟弟還債。
雪月是晏家的家生子,他們一家住在外莊,小時候柳氏看格好,聰明伶俐,才被安排在晏南柯邊。
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,雪月卻為了一點兒銀子,將給賣的徹徹底底。
人心寡淡,不過如此。
宮祀絕將另外一張沒有署名的字條拿起來看了看,頓時眸子里殺意翻滾。
“原來本王這條命,就只值一千兩。”
晏南柯笑道:“王爺別生氣,因為這丫鬟畢竟沒有見過世面,認為一千兩已經是這輩子見不著的數字,所以幕后之人才出這些。”
宮祀絕將那字條摔在桌子上,氣的不輕。
如今真相大白,知道了是有人在背后使壞,宮祀絕真正的心不但不生氣,還很高興。
畢竟,這說明阿柯并沒有欺騙他,而是對他一片真心。
他心里逐漸將這種不安放下來了一些。
然后認真的開始理這件事。
“阿柯,你看看這些。”
晏南柯將其他幾張字條拿過來仔細觀看,每一張,每一種都用了不同的字跡,本很難發現是一個人寫出來的,唯一相同之,用的都是沉香墨。
要知道,如今這墨只有東宮和皇上那里有。
在墨的事沒有曝之前,晏如夢并沒有這般小心謹慎,誰又能想得到,自己使用的墨和紙張也都能夠為重要證據。
晏南柯了一下紙張的韌度,“這兩張杭州素宣,這幾張為蘇州竹宣,每一種都價值不菲,只有皇室才用得起。”
宮祀絕冷冷的瞇起雙眼。
“這麼說來,是太子想要對本王下手?”
晏南柯點點頭,毫不猶豫的回答道:“正是。”
而且,太子還不止一次拉攏,看來目的就是借助的手來害死宮祀絕。
雖說宮祀絕不能稱帝,被早早封了王位,但是他手中的勢力和兵權,卻能夠左右兩位皇子最終的勝局。
甚至還有朝臣說,得絕王者……得天下!
當然,這也被很多人當做笑話聽而已。
絕王被困京城,這麼多年他在邊關積累了再多權勢也付諸東流,皇上早就已經安排了其他人來接管,等到他再次回去,恐怕軍中屬于他的心腹,早就已經被換了別人的。
晏南柯終于在諸多的字條最下面,找到了一張帶著特殊印記的信件。
信封用的是一種特殊的羊皮紙,包裝的十分仔細,表皮使用者特殊的紅膠質粘合封死,還沒被人打開過。
“王爺你快過來看看,有重大發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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