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貴妃所言甚是。”
皇后臉有些難看的抬起頭:“皇上……”
圣武帝繼續道:“剛才因為這名冊一事,差點兒牽連天宇,令他獄,若非這變故突生,恐怕他就要被冤枉了。”
皇后抿了抿,隨后道:“這些都是意外。”
皇上垂眸:“為太子,就更要以作則,為所有人的表率,可他如今做事卻如此不謹慎,該罰。”
皇后有些擔心,還想多說兩句,卻聽宮天齊道:“母后,這次確實是兒臣的錯,兒臣甘愿領罰。”
宮天齊害怕皇后再多說,會引來父皇對許家的不滿。
雖然許家如今權勢不小,在京城之也有一定威懾力,可是絕對不能在這種時候,和父皇的想法違背。
否則,麻煩不是一頓懲罰就能解決的。
他這次雖然犯了錯,卻也不是什麼大錯,頂多閉門思過,或者被打打板子。
不過這次以后,他會更加小心一些,絕對不會再犯這種錯誤!
那名冊,明顯是有人提前做了手腳,挖好了坑讓他踩,若是他提前想到這一點,就不會中計。
“既然你心有明悟,那朕就責罰你三日之后,領兵剿滅鯤鵬寨山匪,將功補過。”
聽到這個懲罰,宮天齊長出了一口氣。
總比把他足,不讓他出門強,而且此事也有轉機,如果他表現好的話,說不定還能讓父皇對他改觀。
“兒臣領旨,絕對不會讓父皇再次失!”
皇后心中的大石頭也總算落了下來,可見皇上對他們母子還是有些的。
雖然剿匪有些危險,但只要準備充分的話,天齊肯定能夠得勝歸來。
然而,聽到這個懲罰的晏南柯,確實不由自主的揚起角,低頭喝了一杯茶,心里煞是痛快。
上一世名冊事件發生以后,那剿匪的任務皇上派給二哥晏時清去的。
那鯤鵬寨,可是的老冤家,藏著與表面完全不符合的實力。
自己二哥的左手,就是因為這次剿匪所傷,養好以后也落下病,影響了他很大的戰力。
否則,一向勇猛的二哥,也不會那般輕易就死在了戰場……
晏南柯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在順利進行,不由得心極好,飯都多吃了兩大碗。
宮祀絕卻是目灼灼的盯著微微勾起的角,聲音著幾分關心。
“多吃點兒,補。”
晏南柯的碗里又多了兩顆剝了殼的蝦。
完整的蝦晶瑩剔,仿佛水晶一樣人,看著就很有食。
口即化,蝦鮮香可口,晏南柯滿足的瞇起雙眼。
真香!
太子重新落座,卻是再也不敢多說一句。
畢竟這次因為名冊之事,他已經吃了一個大虧,害怕再犯錯引來無法挽回的過錯。
他這麼做也很對,在這種關鍵時候,只有穩住心神,好好表現自己讓皇上改觀才是正經事。
皇后臉鐵青的看了晏如夢一眼,那寒令晏如夢打了一個哆嗦。
約覺有些心慌意。
皇后看的眼神已經越來越不滿,如果沒有這一位的支持,那麼今后,在后宮之中寸步難行。
明明第一次見的時候,皇后表現出了對的喜歡,可現在,皇后對只有厭惡。
估計用不了多久,就會有大麻煩了……
壽宴雖然已經恢復了平靜,可是氣氛多有些變化。
圣武帝在懲罰完了太子以后,目落在了宮天宇上。
“今日你立下大功,卻害得你到冤枉,說吧,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,朕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。”
宮天宇眉目微微閃爍了一下。
他萬萬沒想到,父皇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他之前送上名冊的時候,雖然父皇很開心,不過看樣子,頂多賞賜他一些金銀珠寶罷了。
那玩意兒他多的是,要來何用?
然而現在,因為他被冤,父皇表現出了對他的愧疚,所以才會在原本的賞賜上,添加了一些重賞。
難不,這都是在晏南柯的計算之嗎?
想到此,宮天宇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,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,讓他說不清道不明的覺。
他立刻收回心思,對著圣武帝的方向拱手行禮。
“父皇,兒臣不需要什麼金銀寶貝,只想盡心盡力的為父皇分憂,還請您準許兒臣去刑部試煉,給兒臣一個做出功績的機會。”
圣武帝微微一愣,琢磨了一下輕笑道:“難得你這般有上進心,你這個要求,朕準了。”
宮天宇眼底的驚喜溢于言表。
“多謝父皇全!”
其他的那些大臣,臉卻有些變了。
尤其是太子宮天齊,握著杯子的手青筋畢,逐漸收。
為皇子,實際上并沒有太大實權,所有的權利都是他們一點點為自己爭來的。
比如,如今太子掌管禮部,協助禮部大臣保持一切這方面的事宜。
這是個閑雜部門,本談不上有多大權勢,唯有戶部,刑部,兵部和吏部,才是爭奪的熱門。
一旦三皇子掌握刑部,等于京城之的犯人到什麼刑罰都由他一人說的算。
這很可怕,他卻已經沒法阻止。
“明天起,你便可以去刑部報道,讓其他員輔助你來行事。”
“兒臣明白。”
宮天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心中微微平靜了一些。
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,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,然而,目卻是再一次的看向晏南柯。
這眼神,令宮祀絕皺眉頭。
他氣的不輕,恨不能將阿柯藏起來不讓人看。
他覺到了濃濃的威脅,很明顯,宮天宇看晏南柯的眼神不正常。
這是為男人的第六!
兩位皇子的壽禮已經落幕,而最后一位尚未送禮的人便是宮祀絕。
作為皇長子,眾人都不由得有些期待起來,想要看看繼那兩位皇子驚天地的壽禮之后,這位絕王殿下會送給皇上什麼驚喜。
也許是驚嚇。
大長公主適當開口,緩和氣氛,讓宴會正常進行。
外面已經有宮排隊,繼續上菜。
“絕王殿下,你給皇上準備了什麼壽禮?”
宮祀絕微微愣了愣。
壽禮?
那是什麼東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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