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還惦記著不久前宮天齊讓人踢的宮祀絕那一腳。
宮祀絕淡淡垂眸,那長睫比的還要好看。
“沒事。”
晏南柯出手就要抓他的腰帶。
“我可聽到聲音了,那一下肯定青紫了,我幫你上藥。”
然而,晏南柯的手沒得逞,宮祀絕將手腕抓住,把整個人抱在自己懷里,然后一臉委屈的低下頭瞧著。
“我覺口有些疼。”
“啊?是不是了傷!”
“可能是吧,你親親我,親親我就不疼了。”
這話著實有些不要臉了。
晏南柯猛然回過神,看著他眼中似笑非笑的神,頓時明白自己這是被耍了。
有些生氣的撅著坐回去,“我那麼擔心你,你還和我開玩笑。”
宮祀絕眼角眉梢笑意盡顯,卻是一點兒也沒在意后方那上萬追兵。
雖然據這靜大小,晏南柯估著對方沒派出兩萬人這麼多,可最也要七八千以上。
他們這里只有兩千人,連人家牙都不夠填。
馬車提高了速度往村外跑,外面的機關已經被破壞,并不擔心會落陷阱里。
最耽誤速度的還是柳非凡那幫人,幾百人此時睡的跟豬一樣,還躺在鯤鵬寨帶來的那些馬車上。
“加速,全力加速!”
后面那賊寇的馬蹄聲陣陣,在深夜的大山中回。
眼看著要沖到村口,突然間前方的人馬突破口急停。
因為,村口此時跪滿了人,將這唯一的出口給堵住了。
前方的玄武司侍衛急的額頭上青筋畢,對著那些村民大聲喝道:“讓開!”
可是,村長帶頭的那些人依舊跪在那里,毫不。
“還請各位軍爺救救我們!”
“救命……”
兩千人馬被迫停,馬蹄焦急的在原地轉圈,發出一陣噠噠聲。
“王爺,前方村民攔路,咱們沒辦法直接過去,能不能繞路?”
宮祀絕眉頭微蹙,“周圍的路沒走過,會有危險。”
“那怎麼辦王爺,后面追兵馬上就要過來了!”
那侍衛急的額頭冒汗。
晏南柯推開窗戶,從里面將腦袋出來,直接對那侍衛下命令。
“村長幫了我們,如果留下他們很有可能會被屠村,帶他們走。”
“可是柳將軍那些人還沒醒,再帶上這五六百人恐怕……”
晏南柯干脆利落的打斷了那人的話,“把那些還在睡的豬一個個給我扇醒,讓他們把地方讓出來給村名,他們自己滾馬背上去!”
“是!”
侍衛得令,拳掌的前往后方那些馬車。
村長聽到晏南柯會帶上他們走的消息,頓時跪在地上拼命磕頭,激的涕淚橫流。
他們這群老弱婦孺并沒有自保的能力,如今也沒了價值,在那群賊匪面前,只是待宰羔羊。
也許只有跟著晏南柯離開,才能獲得一線生機。
哪怕將士們知道這群人給他們下了藥,可因為早就得知了計劃,也沒有造太大損失,對這些人不算怨恨。
柳非凡覺臉頰脹痛,劇痛之下讓他睜開雙眼,頭腦嗡鳴作痛。
他睜開眼睛,眼前一片漆黑,還有拳頭往他頭上砸,臉上。
覺到他有了靜,臉上的東西終于被揭開,外面有將士低著頭問:“將軍!”
一抬頭,就看到自己的手下從馬車外面探頭過來。
他臉腫的好像豬頭,氣的火冒三丈,開口大聲罵道:“究竟是誰干的?”
他自己的那些手下臉茫然,有人立刻解釋:“是……絕王府的那些人做的,我們只是聽到您醒了,過來看看!”
然而柳非凡并不相信,可是沒有抓住證據,他只能黑著一張臉。
有人飛快把如今的況跟他說了一遍,柳將軍一聽到有上萬賊寇正對著他們追來,臉大變。
“將馬給我,還不快走!”
有屬下猶豫道:“可是絕王府那些人,非要將這里的村民也帶上,剛剛將咱們弄醒以后,馬車就被他們給占據了。”
柳非凡的臉上出殺意,他了腰間的劍,目低垂著。
“給本將軍下毒,還想活著?這群賤民,豈不是在做夢!”
他策馬來到村長所在的馬車,一雙眼睛里兇厲盡顯,他這種地位的人,這些村民在他眼中猶如螻蟻。
即便是直接宰了也沒人能將他如何。
“王爺,柳將軍等人醒來以后直接去了村民那邊,他一臉要殺人的模樣!”
宮祀絕坐在馬車之沒,“青竹。”
趕車的青竹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,直接從馬車之上飛躍了過去。
頃刻間,后方傳來一陣,剛要手的柳非凡被青竹一刀背給錘下了馬。
賊寇的影越來越近,此時已經從村子那一頭追了過來,上萬大軍和他們只剩下不足千米。
時間已經來不及了!
晏南柯頃刻間跳下馬車,回看向大后方的位置。
一群賊寇騎著馬拿著武的影已經在月下顯出來。
這些村民必須得保下來,這是和村長的約定。
“王爺,你帶著其他人先走,我帶著幾十人斷后,盡量拖延時間,讓你們安全離開。”
宮祀絕瞇起雙眼,“你說什麼?”
晏南柯站在車的旁邊,從腰間拿出了一條長鞭。
這鞭子渾漆黑,上面還帶著倒刺,這要是打在人上,看上去就很疼。
百姓已經上了馬車,柳非凡也被青竹再次打了一頓老實下來,隊伍馬上就可以離開這里。
宮祀絕聽到這話,頓時忍不住笑了。
“你讓我丟下你一個人離開?”
“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……”
晏南柯一臉嚴肅又認真,“只是阻攔一下他們,又不是真和他們拼命,你不用擔心我的。”
宮祀絕沒有和多說什麼,直接從馬車上走下來,來到側,“你不走,我也不會走。”
那些玄武司的將士聞言,眸子里頓時充斥著幾分戰意:“我們要誓死保護王爺!”
瘋了,這群人都瘋了!
他們只有兩千人,如何斗得過比他們多四五倍的人數。
“你們留下來就是白白送死!”
宮祀絕默了默,突然抓住了垂在一側的手。
薄輕啟,男人聲音冰冷卻有磁:“本王不喜歡落荒而逃。”
晏南柯眼睛急的有些微紅,這樣做是在保護他們。
“可是敵我人數懸殊,沒有任何技巧和優勢之下,怎麼贏?”
宮祀絕突然笑了,那張本就絕無雙的容,在這一刻變得霸氣又深邃。
“不試試,怎麼知道能不能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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