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卿卿已經進臥室了,厲司決思來想去決定也回房間。
回到房間后,他猶豫了一下,糾結要不要鎖房門。
干脆就待在門邊等著了,要是溫卿卿過來,他就鎖門!
等他意識到自己荒唐的行為后直接人傻了,他在搞什麼?為什麼弄的像個愣頭青似的?
尷尬地了鼻子他決定先去洗澡。
而溫卿卿已經拿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書。
信封是很普通的信封,不過上面寫了五個字:溫卿卿親啟。
遒勁有力,棱角分明。
都說見字如見人,看到厲司決的字就能夠想象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。
一筆一劃都如同他的脊柱一般,堅不屈,冷淡疏離,卻又在偶爾的彎鉤撇捺里藏著溫。
打開信,容不長。
【厲太太:
第一次見到你,那天很明,過蔥綠的樹葉落到穿著淺長的是你上,很,見之難忘。】
最后的落款:【厲先生,2020年7月22日】
溫卿卿看著這簡短的一句話,愣住了。
這是厲司決第一次見?怎麼沒有印象?
按理來說像厲司決這樣的值,不可能會沒有印象啊。
當即便拿著書去到了厲司決的房間。
進去的時候房間里沒人,就去了書房,書房里也沒人,想著應該是在洗澡,便又回到房間去等。
洗完澡出來的厲司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溫卿卿,還在看信上的容。
早知道,還是鎖門了!
“洗好了啊,我給你吹頭發。”溫卿卿放下書走過去。
“不用,我……”
溫卿卿不給他拒絕的機會,拿過巾先給他一下頭發,黑的發隨意搭在臉上,和他的形強烈的視覺沖擊,再加上那雙漆黑的眼眸,仿佛一個漩渦一樣將人吸引進去。
平時里,他給人的覺就像是孤江之月,高山之雪,清清冷冷,可此時卻突然被濃墨畫上了一筆,這朵高嶺之花卻是帶上了攻擊力,輕易攫取住的呼吸。
這個男人起來簡直要命!
所以就更奇怪為什麼第一次見面,卻沒有印象。
心里想著這件事,給厲司決吹頭發的時候,手指隨意在他的發間穿梭,指腹偶爾過頭皮,自己沒什麼覺,可厲司決卻覺得頭發時不時傳來一陣陣蘇麻的,像被強度微弱的電流刺激到一半。
特別是的手指在他的頭發間穿梭時,他的無意識地繃住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他的嗓子已經發,不能再讓吹下去了。
“嗯,差不多了,那個你別,我給你按一下。”
“不用!”厲司決嚇一跳,吹個頭發他都快扛不住了,還按?
“你這一天天上班工作辛苦了,我給你按放松一下,如果你覺得坐著不舒服的話,你躺著我給你按?”
“……坐著吧。”躺著,不是更明顯嗎?
溫卿卿跟著大師在寺廟里生活的時候學過按,頭部按算是比較簡單的,控制著力道,又獨特的手法給厲司決按,厲司決頓時覺得無比的舒服和,整個人都放松下來。
然而,當手指移,移到了后頸,再到肩膀時,他頓時不太好了。
原本放松的繃起來了。
“不用按了。”聲音都已經啞了。
“我問你,你給我寫的書,第一次見面那個場景,我怎麼沒印象?”
厲司決沒有馬上回答,而是又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。
“你當時就看了我一眼就轉過去繼續畫畫了。”
溫卿卿蹙眉回憶,好像有那麼點印象,“是我還在上學的時候?”
“對。”
想起來了,當時轉過頭去的時候是看到一個男人站在不遠,只是逆著,不是看的很清楚,但量修長,整個人拔有力,不過當時的沒想那麼多,就轉過頭去了,等再想起來要看的時候,人已經不見了。
為什麼能想起來呢,大概就是當時的影效果很好吧。
加上為數不多的淺子。
“那你是對我一見鐘?”
“可能嗎?”厲司決的語氣淡淡的。
“怎麼不可能?我長得不好看嗎?”
“……”這話沒辦法接。
“你看你見我一次就記住了,甚至連我穿的子都記住了,還說不是一見鐘?”
“那是我記好。”
你就吧!
“你憋了一個半小時就憋出了這麼一句話?
一個半小時,加起來不到五十個字,服氣!
不過他能寫都已經很好了,不能指太多,畢竟這是一個口是心非,又特別的人,能寫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就很好了,否則估計是想不起來這一茬的。
看到厲司決抿的樣子,溫卿卿便不再逗他了,不然就惱怒了。
“你早點休息,我回去睡覺了。”
厲司決一愣,本來以為今晚溫卿卿肯定是會留在他的房間睡覺,居然走了。
“怎麼?舍不得?”
“滾!”這一聲滾和之前氣急敗壞時候不一樣,反而像是被揭穿了的惱。
溫卿卿勾一笑便拿著書走了。
厲司決剛松了一口氣,正準備要給自己按的時候,敲門聲響起來了。
“又有什麼事?”他臉有些差,呼吸也有點急促,差點他就把子了,他依舊不想讓溫卿卿看到他的,還沒有做好那個準備。
“這麼兇干什麼?”溫卿卿頓時就不高興了。
厲司決有些無奈,卻又不好為自己解釋,只能放了語氣,“怎麼了?”
“抱枕到了,你看看,滿意嗎?”溫卿卿的語氣冷下來了,拿著抱枕給厲司決看。
厲司決瞥了一眼溫卿卿的臉訕訕地說,“還快的。”著實是有點沒話找話了。
“做的不錯。”
“那之前那個還給我吧。”之前那個用習慣了,都有自己的味道了,還是想換回之前的。
然而厲司決終于意識到這個問題了,兩個都用他的樣子做抱枕,按理來說不是應該一人一個嗎?
“你有沒有覺得哪里有問題?”厲司決將兩個抱枕拿起來讓溫卿卿看。
“嗯?哪里有問題?”溫卿卿一臉的不解。
厲司決黑臉。
“我沒必要抱著自己睡覺吧?”
溫卿卿頓時恍然大悟。
“你這意思是想抱著我睡覺?”
“是有你的照片的抱枕。”厲司決糾正。
“行,我回去畫一張再做一個,不過你喜歡什麼風格?的,妖嬈的,冷清的,還是淑的?”
“不管什麼類型,把服穿穿好。”
溫卿卿差點噴笑出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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