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去的路上,溫卿卿一直盯著厲司決的耳朵看。
厲司決終于察覺到了。
“外面的夜不錯,你多看看。”
“黑乎乎的,哪里好看了。”溫卿卿雙手拉在車窗上看了一會后回過頭不滿地瞪厲司決,“沒有你好看。”
想咬耳朵,看起來真的是很可口。
“太吵了,你別說話。”厲司決往旁邊靠了靠,將自己在黑暗里,不讓溫卿卿再盯著他的耳朵看,因為他的耳朵又紅了。
“好吧。”溫卿卿咬了咬,顯得很委屈。
厲司決著自己不看,不然他會心。
這個人總是知道怎麼對付他!
他有些頭疼地了眉心。
回到家里后,溫卿卿就非常粘人,賴在厲司決的邊不肯走。
“現在就我們兩個人,沒有司機,你不用害了。”承撐在椅的扶手上仰頭看著他。
“你去洗澡。”他有些無奈道。
“洗完澡我們要干的事嗎?”
厲司決心震撼的一比,臉上卻是面無表,“不干!”
“為什麼?是我不夠可嗎?”
“……”這跟可有什麼關系?
“你說啊,為什麼?”出手了一下厲司決的耳朵,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,“你耳朵好啊!”
“溫卿卿!”暴躁了,厲司決暴躁了!
“你兇我?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,然后,手彈了一下他的耳朵。
厲司決一把抓住的手,“再我,我就碎你的手腕!”
然而溫卿卿完全不這個威脅,居然直接手要去他的結,他的反應很快,立即去抓住的手,可還是慢了,的手指在的結上了一下,令厲司決整個人如同電擊。
被過的地方都顯得滾燙無比。
而卻有恃無恐地看著,還歪了歪頭,做了一個鬼臉。
厲司決用力一推,將溫卿卿推開,然后控著椅離開。
“你別跑啊!”溫卿卿追上去,但椅的速度還快,在快要追上的時候,厲司決已經回到了房間,順便把門鎖上了。
“喂,你開門!”溫卿卿拍了拍門。
“你要是想把孩子們都吵醒看著你喝醉了發酒瘋的樣子你就繼續拍。”
門外安靜了。
厲司決松了一口氣。
然而,響起了很輕的敲門聲。
“阿決,我錯了,你開門呀,我不鬧你了。”
你說的話,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!
“那我先去洗澡,洗完澡再來敲門。”
厲司決仔細聽外面的靜,聽到離開的腳步聲這才放心下來,他也先去洗澡。
洗完澡后,等了一會沒有等到溫卿卿來敲門,這倒是讓厲司決有些擔心,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?
又等了一會還是沒有靜。
難道是不打算來敲他的門了?
這樣也好,省得弄的他難。
可是在床上躺了一會之后他渾不得勁,時不時就看一眼門口,耳朵也時刻注意著敲門聲,擔心敲門聲太輕了沒聽到。
突然響起了一點靜,他立即起直接步行過去開門。
結果門外空的,不生出了一濃濃的失。
想著還是去看看吧。
本來厲司決以為會看到一個已經躺在床上睡覺的溫卿卿,但床上空的沒有睡過的痕跡。
這不讓他有些奇怪,就去到浴室看看。
走進浴室后,他頓時無語極了,不知道該說什麼,又是生氣又是無奈。
溫卿卿居然在浴缸里睡著了,睡得還很香甜,臉頰紅紅的。
靠過去的時候,厲司決很努力的做到目不斜視,可眼神還是不自覺地溜向了的全。
瓷白的如同剛剝了殼的蛋,細。
他將手進水里,水已經涼了。
“溫卿卿,醒醒!”再這麼睡下去絕對會冒。
“醒醒!”他彎腰住的鼻子,顯得不舒服,抬手要去將他的手弄掉,終于很不愿地睜開了眼睛。
厲司決的手幫擋去了大部分的線,令的眼睛沒有覺到不適。
有點懵,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浴缸里睡著了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。
“我不來你打算睡到天亮?”
“嘶”這個時候終于意識到冷了,立即從水里起來,“嘩啦”一聲,濺了不水在厲司決的上。
水珠從上滾落下來,噠噠的。
從浴缸里出來扯過一旁的浴袍將自己裹住,“阿嚏!”還是打了一個噴嚏。
“你先沖個熱水澡。”厲司決見這個樣子無奈道。
“你出去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看都看完了,還出去干嘛?”
“我留在這里也不能干嘛啊。”
“看著我點,說不定我又不小心睡著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面對如此牽強的邏輯,厲司決竟是找不到話來反駁。
他只能待在浴室里。
這對他無疑是一種折磨。
老婆太能人怎麼辦?只能忍著!
溫卿卿沖了澡之后,又打了個噴嚏。
“你吃點冒藥。”
“不吃了,只是打噴嚏而已,沒事的,晚上睡覺的時候你給我點溫暖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想方設法要跟他睡覺是嗎?
厲司決也不掙扎了,選擇和溫卿卿一起睡,最近這段時間兩個人經常睡在一起,儼然已經沒有分居的意思了。
“喂,你換個心理咨詢師怎麼樣?”溫卿卿輕點厲司決的下,小小的胡渣讓指腹有刺刺的覺。
厲司決沒有馬上回答。
“怎麼?你舍不得?江嵐對你有意思,你不會不知道吧?”
“嗯。”
“嗯是什麼意思?換還是不換?”
“換。”
溫卿卿這才滿意,江嵐絕對是對厲司決有興趣,而且對的敵意那麼明顯,可不想給江嵐機會,像厲司決這種傲的男人,面冷心細,有錢有,等治好了,那不就是極品男人嗎?可不要讓給其他人。
況且這一世重生就是來寵他的!
將前世欠他的都補償給他。
厲司決想的卻是,不去找江嵐看心理問題,那麼他就不打算看了,有些事他不想對著別的人又說一遍,之前對江嵐說那些事已經是最大的妥協了,也是看在家人的份上才愿意的。
想到溫卿卿吃江嵐的醋,厲司決覺得腔里漲漲的。
他閉上眼睛準備睡覺。
可某只不安分的手卻進了他的服里,像條小魚一樣游來游去。
“厲先生,我們來做的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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