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卿卿走回辦公室的時候就聽到這麼一句話,然后就看到了一個大嬸扭頭看向自己,臉上瞬間迸發出了希的笑容,然后朝著沖過來。
“你就是溫卿卿?”急切地問道。
“嗯,你是哪位?”溫卿卿和拉開一點距離。
“我是劉鵬玉的媽媽,我過來就是想拜托你,不要再針對他了可以嗎?他已經知道錯了,他以后都不敢了,所以請你放過他吧!”
溫卿卿皺起眉頭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來找我,他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
“他都跟我說了,在公司的時候跟你鬧了矛盾,得罪了你,所以你才氣不過搞了他,我罵他了,他這個人就是心高氣傲,眼里不得沙子,說話沖了點,做事有點偏激,但他心不壞的!”
辦公室里的人,有人看戲,有人拿出手機拍視頻。
“請您搞清楚一點,他出事是因為抄襲,一個設計師抄襲是很嚴重的事,這跟我沒有關系,我沒有針對過他。”溫卿卿耐著子解釋。
可是劉鵬玉的母親本不聽,手想去拉溫卿卿的手,但被溫卿卿避開,溫卿卿走開了幾步再次拉開距離。
“我兒子不是這種人,他不會抄襲的,他怎麼可能會抄襲呢,是你找人誣陷他的,你這個小姑娘怎麼回事?為什麼要這麼毀別人的前途?他能有現在的就很難的,你為什麼要毀了他?”
劉鵬玉的母親突然暴躁起來,用著指責的態度罵溫卿卿。
設計部的人都圍上來了,金婉婉站出來給溫卿卿說話。
“阿姨,這件事真的和卿卿沒關系,抄襲的事是公司調查的。”
“不是走后門進來的嗎?公司為了偏袒毀我兒子,你們這麼大一個公司就是這麼不公平的嗎?你們這些人待在這樣的公司不會覺得心寒嗎?為什麼還要給這樣的公司賣命?”
越說越激,說到最后指著溫卿卿的鼻子罵道,“像你這種毀別人前途的人是會遭天打雷劈的!”
溫卿卿冷下臉,“您不要太過分了,這件事跟我沒有關系,我沒有找人污蔑他,公司的調查也是公正嚴明的,如果你覺得有任何冤枉的地方,大可以去報警,如果你連警方都不相信,那我無話可說!”
劉鵬玉的母親見這麼的鎮定不慌了,都是按照劉鵬玉教的話說的,可現在看來好像沒什麼用。
這下要怎麼辦?
“姑娘啊,你看在我是一個母親的份上,不要計較我剛才的態度,我主要是太著急了,我就這麼一個兒子,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,他好不容易出頭了,要是就這麼進去了,我們一家都完了!”
說著說著就哭了。
“是他抄襲,您要找的人不是我,是被他抄襲的孩,得到的諒解比較重要。”
可是本不聽,一心就是要讓溫卿卿放過的兒子。
“我求求你了,我給你跪下行不行?我給你跪下了!”大步上前說著就要朝溫卿卿跪下,溫卿卿嚇得立即后退,不讓靠近。
但腳下一崴,沒有站穩,馬上就要摔倒了。
然而卻是被人接了一下,將扶住。
溫卿卿愣住,側頭看發現居然是蔣沉,立即道謝,“謝謝!”
“沒事。”蔣沉走上前,“您是劉鵬玉的母親?”
“對,我是他媽,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兒子吧,別毀了他,我求求你們啊!”說著又要跪下去了被蔣沉拉住了,“你別這樣。”
“您跟我去辦公室談吧。”
“不,我不去,你肯定會敷衍我的!”劉鵬玉的母親表現出了極大的抗拒。
蔣沉的目掃過在場的人,“別拍視頻,要是誰的視頻出現在網上,損害了公司的形象自己負責。”
膽子小的趕放下手機,但還是有膽子大的人在地拍。
“你們這麼大個公司,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,你們不怕報應嗎?”劉鵬玉的母親見求沒有用,又開始罵起來。
設計部這邊的靜引起了別的部門的注意。
“怎麼回事?吵吵鬧鬧的像什麼話!”林殊夏踩著高跟鞋走過來,臉冷厲。
“林副總,這是劉鵬玉的母親,過來求溫卿卿放過劉鵬玉。”馬上有人上前解釋這件事。
林殊夏看向溫卿卿,竟然沒有掩飾眼神里的冰冷和厭惡,這樣的眼神落在別人的眼中自然是誤會了。
“你是新來的?怎麼一來就鬧事?”
“……”林殊夏,你還能再明顯一點嗎?
倒是蔣沉上前和林殊夏對話,“劉鵬玉抄襲的事,我和總監還有公司的司法部一起調查的,證據確鑿,而且他被警方扣押是因為他帶人私闖民宅脅迫子就范,對孩造了心上的傷害。”
“那為什麼來找溫卿卿?”
“之前他們倆有點沖突。”
林殊夏微微皺眉,“蔣沉,你不是顧問嗎?怎麼來管這些事?”這些事理應是總監管的。
“總監不在,我看到了便過來主持一下大局。”他說這話時臉也冷了下來,“怎麼?林副總是覺得我不夠格?”
“這倒不是,只是覺得耽誤到了你的事。”林殊夏馬上換上了笑容。
當看向劉鵬玉的母親時臉再次冷下來,“還有你,再繼續鬧事的話,我就報警了,到時候你們母子倆就在里面團聚吧,你有什麼事自己私下和溫卿卿解決,別到公司來鬧事。”
溫卿卿眉梢一,林殊夏這話本就是故意的。
“你們把這位請出去!”
劉鵬玉的母親被請了出去,走的時候雖然不太愿,可剛才林殊夏的話還是讓有些害怕,順利被請出了公司。
設計部恢復了安靜。
林殊夏的眸掃過在場的人后落在溫卿卿的上,“今天的事不要發到網上,聽明白了嗎?”
“明白了!”
“蔣顧問,你跟我來一下。”
蔣沉跟著林殊夏離開。
溫卿卿走向自己的位置,腳崴了一下有點疼。
“還好嗎?我去拿冰袋給你敷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
敷了冰袋之后好一點了。
“劉鵬玉怎麼會覺得這件事是你做的?他自己抄襲心里沒點13數嗎?!”金婉婉覺得劉鵬玉簡直是不可理喻。
“像他這樣偏激的人,一旦認定了某件事別人怎麼說都沒用。”想到了厲司決,也不知道今天的厲司決有沒有好點。
“今天顧問幫了你誒,我怎麼覺得他對你不太一樣啊?”金婉婉笑得有些八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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