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卿卿預定的食材都到了,家里的廚師一大早也去菜市場買了新鮮的菜回來。
和兩位廚師決定今天晚上做十菜一湯。
“這是菜單,這五菜一湯我來做,剩下的五個菜你們做。”
在菜單上勾選了五個菜后,對兩位廚師說。
“太太您放心,我們保證完任務,絕對不會讓我們做的菜和您做的菜相差太大的水準。”
“行,我相信你們!”
其實這兩位也是很厲害的廚師,不然也不可能到被雇傭到厲家來。
溫卿卿去到了另外一個廚房做,正好可以拍視頻素材。
有了今天這一頓,至可以更新五六個視頻。
西西和柚柚放學就回來就覺得家里的氣氛有點不一樣。
“柳姨姨,家里是要來客人嗎?”柚柚問道。
“對呀,柚柚真聰明!”
“哥哥,好香,我聞到很香的味道了。”西西一直嗅著鼻子,沿著香味的方向走,來到了大廚房,“哇,今天晚上的菜好盛呀!”
“媽咪今天做菜嗎?”
“太太在另外一個廚房,你們可以去看看。”
西西和柚柚馬上去到另外一個廚房,敲了敲門,溫卿卿過來開門,看到是兩個小朋友。
“這邊更香!大龍蝦?媽咪,這是澳洲龍蝦嗎?”
“對,媽咪今天給你們做一個蟹黃炒飯。”
“我不吃零食了,我要留著肚肚吃晚飯!”西西了自己的肚子,然后小聲地對肚子說,“肚肚,一會你要變大一點,這樣西西就可以吃更多的東西了。”
西西和柚柚離開后溫卿卿專心做晚餐。
六點五十分的時候,謝懷章夫妻帶著書過來了。
厲司決過來接待他們。
“卿卿呢?”謝夫人沒看到溫卿卿便問道。
“媽咪在做大龍蝦,這麼大,可香可香了。”西西一邊說一邊吸溜口水,把大家都逗笑了。
謝懷章微微一怔問道,“怎麼是在做,你們沒請廚師嗎?”
陳伯在一旁解釋,“今晚需要做的菜不,廚師和太太分工合作,太太知道您要來,專門請了半天假回家準備的。”
謝懷章點點頭,沒有再說什麼。
“請大家移步餐廳吧,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。”陳伯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。
西西和柚柚可開心了,西西已經是完全不管了,小短跑著去的,柚柚顯得矜持一點。
“歡迎謝董謝夫人。”溫卿卿在餐廳等他們,已經換了一服,此時看上去優雅得,落落大方,畫著淡妝的本看不出是兩個孩子的媽媽。
“卿卿,我都多久沒見你了,你這孩子,長得是越發好看了,你小時候我就覺得你長大了一定漂亮的不像話,果然!”謝夫人看到溫卿卿不慨良多。
溫卿卿抱了抱謝夫人,“謝謝你們能來。”
“我頭發上可能有點味道,剛剛做飯了。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,略顯俏皮。
“我能說這個味道讓我很有食嗎?”謝夫人半開玩笑道。
溫卿卿笑了起來,頓時了幾分疏離多了幾分親近。
大家座后,看著桌子上滿滿的菜,都覺得很有食,特別是兩個小朋友已經開始咽口水了,顯得蠢蠢,可大人沒有發話還不能筷子。
廚師將最后一道菜端上來,焗烤澳龍。
一只澳龍分兩半,一半鋪上馬蘇里拉酪,另外半只放上蘑菇醬,兩邊不同的口味,簡直是香味俱全。
“請大家用,這道焗烤澳龍,黃燜魚,紅燒,上湯娃娃菜和這道湯是太太做的,剩下的是我們兩個做的。”廚師介紹道。
“卿卿,這些都是你做的?你居然這麼厲害?”謝夫人很詫異。
在的印象里,溫卿卿在家里是極為寵的,不可能讓進廚房,居然能做出這麼多高難度的菜。
“之前我和林殊夏開過餐廳,學過一陣子做菜,快嘗嘗吧,涼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大家終于筷子了。
西西大大松了一口氣,終于可以吃了,覺得肚肚都要扁了。
謝懷章吃了溫卿卿做的菜后微微皺眉。
“謝董,怎麼了?不符合您的口味嗎?”溫卿卿問道。
“不是,只是覺得這道紅燒的味道有點悉。”謝懷章越吃越覺得悉,很詫異溫卿卿怎麼會做出這個味道。
“我記得謝董的弟弟是非常有名的廚師,卿卿的菜能讓你覺得有悉的味道,豈不是說有幾分謝大廚的風范?”厲司決笑著說。
“別說,味道還真的像我弟弟做的。”
謝夫人本來是不想吃那道紅燒的,聽謝懷章這麼說,立即嘗了一下也是眼睛一亮,“還真的是像沉舟做的。”
“卿卿,你好厲害,我在外面基本不吃紅燒的,因為吃過沉舟做的紅燒后,吃別人做的總覺得欠點味道,你這個是真的好吃。”
溫卿卿有些不好意思,“這道紅燒是我師父教我的。”
“你師父?是哪位?”
“抱歉啊,我師父不讓我說,他覺得我的廚藝不好說出去丟他的臉。”
“你這廚藝還不好?你師父得多厲害?”
“他很厲害,不過脾氣有點古怪。”
謝懷章越聽越覺得這怎麼那麼像自己那個蠢弟弟謝沉舟?
本來謝懷章夫妻對于這頓飯并沒有什麼期待的,只是想過來看看厲司決和溫卿卿的相狀態,結果被這頓飯給真香了。
專心吃了好一會才開啟話題。
“現在看到你兒雙全,生活的幸福,我們也是放心了。”謝夫人欣地說。
“謝謝你們還惦記我。”
“傻丫頭客氣什麼呢,當初我們本來是要收養你的,可那時候你不愿意見我們,加上林莫生說你和林殊夏關系好,要待在他們家,我們想著還是尊重你的意愿。”
溫卿卿愣住,“什麼?我沒有不愿意見你們啊,我并不知道你們來找過我。”
這下到謝懷章夫妻傻眼了,“當時我們聯系不到你,便去找林莫生,林莫生說你到了很大的刺激,怕見到我們會想起傷心的事,而且當時我們還給你打電話了,你在電話里說,不見我們,還讓我們走。”
“你們什麼時候給我打過電話?”溫卿卿更懵了。
“就在你父母出事后的一個月吧,準確地說不是打到你的手機上,而是說你和林殊夏在一起,打給林殊夏的手機,我們聽到了你的聲音。”
“當時我在靜和寺,沒有和林殊夏在一起。”
溫卿卿的回答驚住了所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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