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【驚!二線星倒不,反被丟出酒店!】
——【過氣星不如ji,當眾被剝丟人現眼!】
——【柳瓷黑紅之路走到巔峰,要紅不要臉!】
……
八卦起的標題一個比一個損,而且每份通告下面都有柳瓷不蔽,被丟到四季青蘿酒店門外的照片,甚至還有視頻。
雖然沒人敢明目張膽地點出來,是被陸祈佑丟出來的,但這已經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。
本來陸祈佑向來出行低調。
偏偏好死不死,昨晚柳瓷那邊為了炒熱度,砸重金買通稿,讓人大肆宣傳陸祈佑住四季青蘿的事,然后又安排狗仔拍自己獨自進酒店的畫面,同步放了出來……
原本柳瓷滿以為這回能蹭上陸祈佑的熱度,抱上這座金山……結果沒想到這一波宣傳,最后居然砸向的鐵錘。
真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云清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柳瓷,恰好這時候,謝浪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“老大,那幾個往倪小姐海報上潑糞的人我已經抓到了。”
謝浪是頂級黑客,哪怕昨晚做直播往倪歡海報上潑污穢的那群人,都蒙著臉,直播賬號也是匿名。
但謝浪還是輕而易舉地黑進了客戶端,順利查到了賬戶信息。
“行,按計劃辦。”
“知道了老大。”
掛了電話以后,云清瞥見窗外‘聲犬馬’會所的招牌,今天門口的海報已經換人了,不是昨天那個蝴蝶君……
沒注意到,旁閉目養神的霍景深,睜開了眼睛,正皺眉看著若有所思的側臉。
很快車開進了景園。
老太太早就在等著了,一看見云清立即迎了上來。
“清清啊,小心點!”拉著云清的手就往里走,里絮絮叨叨念著,“我吩咐廚房給你準備了好東西,你趕來趁熱吃……”
霍景深從車上下來,沒有立即跟上去。
他了聲:“韓默。”
“四爺。”
“去查個人。”霍景深看著云清的背影,吐字道,“聲犬馬會所里的蝴蝶君。”
……聲犬馬??
那不是上流圈子大家都知道的……男服務店嗎?!
韓默覺得自己要麼是腦子出問題了,要麼是耳朵出問題了。
還沒等他琢磨明白,霍景深冷冰冰的嗓音再度響起。
“以后別穿紫,丑。”
“……”
韓默低頭看了眼自己里面上那件飽和度極低的紫襯,默默地將外面的西服扣。
當個助理還要被主子人攻擊……他太難了。
云清渾然不知因為無意間多看一眼,引發的蝴蝶效應,最后害慘了韓助理。
被老太太熱地拉到房間,專門負責老太太飲食的王媽正端著一盅燉品走進來。
王媽跟著老太太幾十年了,在景園的傭人里地位很高,幾乎僅次于管家福伯。
“老夫人,這是您吩咐我給太太準備的補湯。”
云清只掃了一眼,好家伙,湯盅不大,里面料倒是很足,這補下去,恐怕得當場飆鼻。
云清將求救的眼神投向進門的霍景深。
料,這男人卻兀自坐在一旁喝茶,甚至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,開口道:“你質弱,補補也好。”
昨晚一個小時都撐不住……
云清秒懂了他沒說出口的后半句話,當時臊得臉頰微微發燙。
偏偏老太太還在一旁催:“清清,你趕嘗嘗。”
云清實在拗不過,舀了一勺湯準備喝。
一旁沒人留意的王媽站在角落,手張地住圍,死死盯著云清微張的。
這湯里,下了秦小姐給的東西……
只要云清喝下去,兒子就有救了!
“王媽。”老太太忽然開口。
王媽抖了一下,立馬應聲:“……在呢,老太太。”
“你那個不爭氣的兒子,現在沒有去賭了吧?”老太太詢問道。
王媽低下頭,不易察覺地哆嗦起來,出笑容道:“上次您發善心,替他付清了賭債,人也被您教訓過了,他再也不敢了!”
老太太這才點點頭,怒其不爭地道:“那就好。如果他再去賭,我看你干脆把他另一條也打斷,趕出家門算了!沒用的東西,三十多歲的人了,居然連自己親媽的棺材本都去賭!”
“他不敢的,不敢的了……”王媽囁嚅地應著,心虛地移開眼,卻正好對上云清的眼睛。
孩那張致漂亮的臉上沒有什麼表,眼眸清澈見底,卻仿佛能將人靈魂都穿……
王媽趕低下頭,不敢跟對視。
云清原本送到邊的湯勺放了下來,忽然開口說:“這一大盅我也喝不完,王媽你也辛苦了,不如我們一人一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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