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以恨恨咬牙:“……你閉!”
云清淡漠地繼續說下去,三言兩語就將那點自欺欺人的遮布撕得碎。
“從頭到尾,我都沒把你當對手,因為你本就不配。你覺得我是在跟你搶?呵……就算沒有我,霍景深也不會多看你一眼!這麼多年了,但凡他對你有一丁點喜歡,也不至于我出現短短幾個月,就坐穩了霍太太的位置。你覺得霍景深跟你絕配?呵,從頭到尾,你都像個小丑在唱獨角戲罷了。”
孩語調淡漠平靜,但出口的每個字,都是甩向秦以的耳。將高高在上的自尊和驕傲碾得支離破碎!
殘忍又清晰地無比地告訴:這些年,不過是活在自欺欺人的幻想里!
“不……不是這樣的,你給我閉!!霍太太的位置是我的,是我的!!”
秦以瘋狂尖著,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,死死盯著鏡子里的自己,面孔蒼白,雙目猩紅……
秦以角突然出了一駭恐怖的笑容。
“云清,這場游戲還沒有結束……”秦以森詭異地笑著,幽幽開口,“你真以為,霍景深你嗎?你知不知道報復一個人最狠的方式,不是殺人,而是誅心……”
云清只當在發瘋,懶得理會,正準備掛電話,那頭的秦以卻忽然吐出了一句。
“……你不是云家的人,難道,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真實份嗎?”
這句話,讓云清想掛斷的作微微一滯,手機重新回到了耳邊。
“你知道什麼?”云清低聲問。
秦以原本死灰破敗的眼底,從灰燼里鉆出幽瘆人的微。
這小賤人果然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份了……
云清很聰明,但太聰明的人注定敏多疑,這就是一把雙刃劍!
而秦以,還沒有失敗!
現在,手里就著最后一張王牌!!
“你應該問問霍景深……問問他究竟知道什麼。”
秦以說完這句,就直接掛斷了電話,手機被丟進了水池。
面無表地打開水龍頭,看著水漫上來將手機淹沒……這一刻,好像心里有什麼東西也被徹底淹死了。
秦以緩緩抬起眼皮,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披頭散發,邊爬滿干涸的痕,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。
無論付出什麼代價,都要把云清那賤人拖進地獄,生不如死!!
秦以發了狠,一把抓起旁邊的花灑噴頭,狠狠砸向面前的鏡子。
玻璃碎了一地,秦以撿起了一塊玻璃碎片,用力劃開了自己的手腕,看著鮮狂涌出來……
知道霍景深肯定不會讓死的!
只要有秦君誠在一天,作為秦君誠唯一的兒,在霍景深那里,就永遠有特權……
……
在秦以說完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以后,的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。
云清原本困得睜不開眼睛,可現在閉上眼睛,也沒有毫睡意。
‘你應該問問霍景深……問問他究竟知道什麼!’
霍景深……
云清猛地坐起來,放下車窗。
讓晚風灌進來,吹散了心里那團莫名的煩悶。
鬼知道秦以里哪句真哪句假……想知道,還不如待會直接去問霍景深。
云清心徹底靜下來。
此時,車已經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。
謝浪就在這里面,今天他一個小弟過生日。
云清下車往里走,流風就在后面寸步不離地護著。
耳邊是震耳聾的電子音樂,而旁邊的舞池里群魔舞……
流風皺眉,滿臉嫌棄。
云清嘖目不斜視地穿過人群,徑直走到二樓,一把將謝浪從人堆里揪了出來。
“老大,你來啦!”謝浪跟朋友鬧得嗨,多喝了幾杯,眼神有點飄,笑起來更憨了。
他沖周圍的小弟們大聲招呼,“喂,都給小爺看清楚了,這是我的老大!就是你們的大哥大!”
一干花臂紋的彪形大漢齊刷刷沖著云清喊:“大哥大!”
云清角無語地微了:“……”
揪著謝浪的領,把人拖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。
“問你個事。”云清開門見山,“我之前讓你把我跟我媽的頭發送去做親子鑒定,鑒定結果是你親自去醫院取的嗎?”
謝浪著后頸,回想了一翻,肯定地點頭。
云清追問細節:“鑒定結果是你悉的那個醫生,親手給你的嗎?”
謝浪搖頭:“我那天去的時候,我認識的那個醫生請假了。是另一個醫生……”
話說到這兒,謝浪突然盯著斜前方走過去的一個人影,表嚴肅起來,突然說了句:“就是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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