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手,經歷了四個小時。
云清也整整站了四個小時。
等走出手室時,兩條已經麻了。
霍景深的影就守在外面,他第一時間扶住云清。
“救回來了。”云清告訴他。
“嗯。”霍景深看都沒看一眼被從手里推出來的秦以,將云清抱進旁邊空置的病房。
桌上放著早就準備好的食,讓云清補充力。
云清咬了口巧克力。
霍景深靜默地站在旁邊,適時給遞上飲料,又撕開了一個面包遞過去。
“先吃點這些東西墊肚子,待會再去吃飯。”
“嗯。”云清被他照顧習慣了,現在也累得不行說多余的話,張就著霍景深的手喝了口飲料,繼續啃面包。
韓默守在門邊,眼觀鼻鼻觀心,被秀恩太多次,他如今已經能做到淡定了。
四爺寵起云小姐來簡直無下限……
等云清吃得差不多的時候,韓默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是負責照顧秦君誠的醫生打來的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韓默放下手機,匯報道:“四爺,秦老爺子已經醒了。秦小……秦以手功的事,也已經告訴他了。老爺子現在緒穩定下來了,不過還是有點高。”
云清雖然討厭秦以,但對秦君誠印象很好,而且這些年秦君誠為醫學界做出的貢獻,也足夠被尊稱為一代宗師……
眼下里最后一口面包,就要從椅子上起來:“我去看看。”
反正秦君誠的病房就在一棟樓。
“急什麼?”霍景深摁住的肩膀,他淡不可見地皺了下眉,輕斥道,“老爺子沒有大礙,自然有專人看護,你先照顧好自己!”
云清一想,說的有道理。
也就乖乖坐回了原位。
打了個哈欠,又犯起了困,瞇著眼睛向霍景深,口而出:“為什麼我看見你的時候,總會特別想睡覺?”
這句話一出口,霍景深表詭異地僵了一下。
原本自詡見過大世面的韓默當場被自己的口水嗆得猛咳嗽了幾聲。
“四爺,我……我去上個廁所。”
韓默話音未落,人先消失了,走之前還不忘把門帶上。
云清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,自己剛才那話歧義很重……
聽著的確很像在……開黃腔耍流氓。
“咳。”輕咳一聲,臉頰發燙地開口想解釋,“我……”
然而剛張開,猝不及防地被霍景深打橫抱起。
男人漆黑幽邃的眸子,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,開口:“我也是。”
云清:“……我說的想睡覺是字面意思!”
“噢。”霍景深抱著往旁邊的床上走去,輕飄飄地吐出一句,“那我不是。”
云清臉瞬間紅!
神特麼‘我不是’!!
被霍景深放到床上時,還在理智的邊緣掙扎:“霍先生,這是醫院!白天使的圣地,不能……不能來!”
霍景深被那副慫樣逗笑了。
“霍太太,你現在一消毒水的味道,我也沒打算來。”
說完,霍景深已經躺在了旁。
他量高,一躺上來,床榻就陷進去,云清直接進了他懷里。
“睡一會兒。”霍景深下抵在發心,低啞的嗓音出幾分心疼。
云清心口發燙。
但理智還沒有被融化。
迫在眉睫的手已經結束,現在,需要在霍景深這里得到一些答案,解開的困。
“霍景深,我有事想問你。”
“你之前讓謝浪去做的那份親子鑒定,是我安排陸修換了鑒定結果單。”不用云清開口,霍景深先給出了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