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意思?”穆北森更懵了。
“我……”夏禾正準備開口,就在這時,電話聲響起,看到來電顯示,神更難看了兩分。
這就是之前那個電話!
很好!
夏禾直接按了免提。
接起電話,對面響起人崩潰般的哭泣:“夏禾小姐,您看到照片了,我真沒有騙您啊,我真的和穆總有個孩子!我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,無分文才求您的,你就給我一筆錢吧。”
“我保證一定會把這件事瞞的死死的,以后再也不出現在您和穆總的面前,絕對不會打擾您的生活,也不會給您的孩子帶去任何困擾。”
“聽清楚了嗎?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。”夏禾心如死灰,看著穆北森:“你看到的照片,就是那個孩子。”
“夏禾小姐,您在和誰說話?”電話那邊崩潰的人似乎聽到了夏禾的話,頓時愣住了,怯生生的發問。
“我在和穆北森說話。”夏禾強忍心中酸痛,對著電話說道,“我跟你說過,我沒有跟他在一起,這話也是真的。”
“你和他之間孩子的事也好,你的事也好,你都直接跟他說吧。我不摻和,也不想知道。”
“什麼?!怎麼會?”電話那邊傳來人震驚的聲音,似乎是有些慌,掛斷了電話。
聽到掛斷電話的聲音,穆北森這才反應過來似的,震驚的看向夏禾,“是誰?你們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相信你剛剛聽完了整個過程,你應該知道我們在說什麼。”夏禾有些莫名煩躁,“你剛剛看的照片,就是那個人和你生的孩子,已經九歲多了。”
“怎麼可能?!”穆北森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,呆立在原地。
他握拳頭,臉上寫滿了驚愕和困。
他怎麼可能會有九歲多的私生子?
除了姜婉算計的那晚,他當時很糊涂,其他時候他絕對保證自己從沒和其他人發生過任何親關系!
“怎麼不可能?”夏禾看的穆北森不敢置信的樣子,還是堅定的說道,“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?何況你剛剛也看到照片了,那孩子跟你簡直一模一樣。”
“不……長的像我也不可能是我的孩子,絕對不可能!”
穆北森斬釘截鐵道,“哪怕他是我爸的私生子都有可能,絕不會是我的!”
“我相信爸爸!”就在氣氛陷僵持的時候,在一旁聽呆了的安寶這時候卻反應過來了,立刻跑過來抱住了穆北森的大。
“媽咪,爸爸他不會騙你的,他既然說沒有肯定沒有!”
“安寶!”穆北森心中生出一無可名狀的暖意,他彎腰抱起安寶,的摟住。
隨后他抬頭認真的看向夏禾,“小禾,你信我,我真的沒有。這輩子,除了你,我從未擁有過其他任何異。”
“這……”夏禾著穆北森堅定的眼神,心里不由微微一痛,有些懷疑起自己的判斷。
“小禾,你信我,好嗎?”
穆北森著夏禾猶豫的臉,心猛烈地跳著,仿佛要從腔里跳出來。
他的手地抱著安寶,全的都繃著。
“小禾,這件事確實很古怪。”在一旁一直沉默的陸景著夏禾猶疑的臉,眼眸中劃過了一抹暗芒。
他站起來,著穆北森說道:“我看關鍵點還是在那個孩子和他媽媽上,想知道真相,只有找他們問清楚,另外做個親子鑒定。”
穆北森原本以為陸景會落井下石趁機誣陷,沒想到他居然說了幾句客觀的觀點,他不由愣了愣。
夏禾聞言卻是咬了咬,扭過頭去,“真相怎樣和我無關,我只是來接安寶的。我把號碼給你,你自己去查證就是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不!”
“不要,媽咪!”
夏禾話音落下,陸景、穆北森、安寶三人異口同聲的了起來。
夏禾一驚,回頭看過去。
陸景率先開口:“小禾,不管你和穆北森如何,就是為了安寶,你也不能不搞清楚真相。”
“是啊媽咪!”安寶摟著穆北森脖子連忙點頭,“我相信爸爸,沒調查到真相之前,我絕對不離開爸爸!”
穆北森晦的看了陸景一眼,嗓子發啞的說道:“小禾,不管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,我想求你陪我查明真相,還我一個清白。”
夏禾心里糟糟的,看了看掛在穆北森脖子上跟樹袋熊一樣的安寶,最終點了點頭,“好,我陪你查,但是不管真相如何,結果出來后,我要帶安寶回去。”
“好……”穆北森艱難的看了看懷里的安寶,語聲然,“你是媽媽,自然有權利帶回去。”
“媽咪……”安寶哀求的看著夏禾,還想說什麼。
夏禾卻搖了搖頭,眼神堅定道:“安寶,哪怕最后真相是那個孩子和你爸爸無關,你以后也不能打擾爸爸的生活。”
安寶看出了的決心,最后只好怏怏低下頭,摟了穆北森的脖子。
“那我們現在就行吧。”陸景出聲提醒道:“一直都是那個人打電話來,可卻不敢正面和穆總對峙,現在我們打電話過去,讓穆總主問,可能會有奇效。”
穆北森聞言一頓,陸景這次怎麼對自己的事這麼上心,好似真的關懷他。
他會有這麼好心嗎?
“看我干什麼?打電話去。”陸景注意到穆北森打量的眼神,頓時有些不耐,“你以為我想管你的事?還不是小禾和孩子們掛念你,我不管行嗎?”
穆北森只好收回目,手拿過夏禾的手機,給剛剛那個電話撥了過去。
“嘟……嘟……”
鈴聲緩緩響起,眾人眼神中流出期待與張。
等待的時間仿佛變得異常漫長,每一秒都如同一世紀般煎熬
終于,電話被接起,一個頹喪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,“喂,夏小姐。”
“是我,穆北森。”穆北森擰著眉頭,冷聲道,“你究竟是誰,為什麼莫名其妙說生了我的孩子?”
電話那邊的人頓住,長久的沉默起來。
只有沉重的呼吸聲,證明對面的人還拿著手機。
直到穆北森等的有些不耐煩,那邊的人才抖的開口,“我……是瑪麗,也錢安安。就是……以前你在哈佛大學當換生時候的學妹,你可能不記得我了。”
“我沒想打擾你的,學長……”說著說著,錢安安忍不住又啜泣起來,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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