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還吧唧兩下,滿足得不行,哪里不舒服了?
“沒事,剛才吐了幾口,可能是我太張了。”遲景淵趁機拐進汀園,溜到兩個娃邊,解釋。
容嫣看向遲景淵,瞬間明白了這人的詭計。
陸夫人在,王媽哪里敢攔,他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進了別墅。
后還跟著一位鬼鬼祟祟的容元洲。
陸文瀾松了口氣。
接到遲景淵的電話,還以為寶寶出了事,拋下一幫打牌的貴太太就趕了過來,幸好沒事。
再三叮囑月嫂萬事小心后,陸文瀾離開了汀園,遲景淵下樓送。
容元洲麻溜的來到寶寶邊,替蓋被子。
容嫣看著他:“怎麼沒回去?”
容元洲沒看的眼睛:“我準備近期從容家搬出來,打算過來陪寶寶。”
和你。
容嫣詫異:“你要住在汀園?”
容元洲失笑:“怎麼,這麼大的別墅,該不會沒有我的客房吧。”
容嫣垂眸喝著水,沒說話。
過了許久,才道:“元洲,其實你沒必要做這些,我沒有恨過你,也不會要求你放棄容家。”
這些形式上的東西,大可不必。
容元洲眼神暗淡下來:“既然如此,為什麼不肯哥哥。”
心里的芥未曾放下,他怎麼會覺不到。
容嫣捧著杯子,房間里一時寂靜:“我已經習慣失去,所以不想擁有了。”
沒有忘記。
他學醫是為了阿綺。
他的袒護,偏見都是為了阿綺。
他沒做錯什麼,他只是不知道真相,如果注定要失去,那也不想要這個哥哥了。
容元洲口劇痛。
對啊,從小到大都在失去,擁有了什麼?
從來沒被堅定的選擇過。
除了遲景淵。
容元洲的手有些發,他起了,臉灰敗無比:“寶寶要喝了,我先去泡,你去床上休息吧。”
…………
次日,容元洲回容家收拾好行李,出門了。
二老聽聞消息,連忙趕來阻止:“你這是做什麼,你真的不要容家不要我們了?”
二老痛心疾首。
容元洲臉沉沉的:“兩位長輩做的那些事,讓我沒臉在這兒待下去,什麼時候你們真心接納了阿嫣,我再考慮要不要回來吧。”
“不許走!”
“你是我容家的孫子,怎麼能離開容家?容嫣那個賤人到底跟你說了什麼?”
事到如今,他們還對容嫣抱有偏見。
“什麼都沒說,是我執意要搬的,今天我要走出這扇門,你們誰也攔不住我!”
容元洲躲開管家搶行李的手,拉著箱子快速出了門。
容老爺子眼前一黑,險些栽倒在地。
他的孫子啊,他就這麼一個孫子啊……終究是被容嫣給禍害了啊!早知道當初就該打死,一了百了!
容元洲提著行李回了汀園。
徐管家提前安排好了客房,一間很寬敞,很充沛的房間,窗外的風景也不錯。
遲景淵剛接完許誠的電話。
他已經把江知希送回深城,親眼看進了江家,現在要打道回府了。
遲景淵心頭的石頭落了地,準備去看寶寶,正好路過容元洲的房間,見他把醫書都搬了來,擺滿了書架,一副要長住的打算。
遲景淵嘖了嘖:“別以為你搬過來晚晚就會喜歡你,我才是他親爹。”
容元洲剛把書桌收拾好:“晚晚是誰?”
“你外甥,你不認識?”
容元洲挑眉:“遲晚?哥哥不會早早吧。”
遲景淵打了個響指:“猜對了,小名先用上,大名想了幾個,還沒滿意的。”
容元洲覺得匪夷所思:“遲大公子,這就是你的文化水平?”
遲景淵:“注意你的言辭,這可是我老婆取的,有意見最好憋著。”
容元洲:“……好聽的。”
遲景淵:“?”
翻臉要不要這麼快。
…………
坐月子的日子還算平順。
容嫣每天的日常就是散散步,逗逗娃,睡睡覺,吃吃飯。
看遲景淵和容元洲日常搶娃。
在日復一日的好轉,氣也漸漸好起來,肚子漸漸變平坦,很快就度過了四十五天月子期。
產后檢查,已經完全恢復,材和孕前差不了多。
就是……更大了些。
更加前凸后翹了。
以前的服穿不上了,遲景淵大手一揮,品牌方的最新款立刻送了過來,填滿了帽間。
月嫂們業務很練,寶寶們也長得不錯,白的臉頰嘟嘟的。
這天,容嫣挑了包連換上,搭配了一件深外套。
溫婉的氣質,明的長相,恰到好的曲線……生完寶寶的,似乎更明艷人了。
遲景淵從后攬住的腰。
無骨,手甚好,完全看不出生過兩個寶寶。
熱氣吹在的耳畔,帶起一片麻:“穿這麼好看,準備去哪兒?”
后的人溫度升高,的異常也沒能逃過的眼睛,神微淡:“在家悶了快兩個月,我還不能出去逛個街?”
“要我陪你嗎?”
他嗅著發間的香氣,沉寂已久的念頭又狂野了起來。
“不了,我約了小云。”
遲景淵看著潔白纖細的脖頸,吻著的耳垂:“晚上早點回來,我等你。”
這暗示……
容嫣穩了穩心神:“我才出月子,算了吧。”
“別給我找借口,醫生說你已經恢復,我想做的,可以做。”
他勾住的脖子,將抵在帽間,勾住下顎吻了上去。
太久沒,早就憋壞了,是一吻,已經不了刺激,細胞被徹底激活。
吻已經逐漸加深,容嫣的氣息開始變得凌,想要推他,他卻握住了的手腕,高舉在頭頂。
帽間里的氣溫陡然升高。
容嫣被吻得頭暈腦脹,低頭一看,領口已經敞開,遲景淵將抱起,直接坐在了臺子上。
容嫣推他:“……別,要出門了。”
遲景淵聲音已啞:“先讓我親親……”
容嫣:“……”
毫不意外,容嫣趕到約定的商場時,已經遲到了半小時。
冉小云看到,高興得撲過來:“我勒個神,你是怎麼做到生了寶寶還容煥發的,材也一點沒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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