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快請傅進來。”陸夫人連忙說道。
沈長歌聽到這話,臉頓時冷了下來。
如果不是傅寒山,宗政越不會收重傷,小慕戈也不會被迫跟他們分離。
擰眉問,“今晚不是家宴嗎?傅寒山怎麼來了?”
“今日確實是陸家家宴,可傅在京城是舉足輕重的人,他登門拜訪,我們也不好拒絕啊,要是惹怒了他,對你哥仕途不利的。”陸夫人解釋道。
說話間,傅寒山坐著椅進來了。
上次他讓沈長歌撞到腦袋,宗政越一怒之下,廢了他的雙。
沈長歌平淡地看了眼傅寒山,這個男人與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了,表面看著溫潤如玉,十分英俊,卻能覺到他上散發的鷙危險氣息。
“長歌,快跟傅打聲招呼啊。”陸夫人催促。
沈長歌抿著,一言不發。
到現在,怎麼還會不明白怎麼回事?
陸夫人上說是傅寒山來登門拜訪的,而實際,怕是商量好的。
陸夫人抱歉地對傅寒山說,“傅,實在不好意思,長歌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傅寒山不以為意打斷,目始終落在沈長歌上,“小長歌不說話,就不要強迫說了。”
“夫人,晚餐準備好了。”管家走過來,恭敬地說道。
陸夫人溫和地說,“過來吃晚飯了,長歌。”
“嗯。”
沈長歌淡聲應了句,起朝餐廳走去。
陸夫人暗安排沈長歌跟傅寒山坐在一起。
沈長歌心十分抗拒,但不愿跟陸家人起沖突,只想安安靜靜吃了這頓飯,然后平平安安地回到棲豪墅。
的溫順,讓陸夫人很滿意。
“長歌,我記得你很喜歡吃清蒸東星斑。”傅寒山夾了一塊魚肚放到碗里。
“我現在不吃了。”沈長歌淡聲拒絕道。
場面一度陷尷尬。
就在這時,管家慌地說,“夫、夫人,宗政總裁來了……”
沈長歌聽到這話,激地差點站起來。
旁邊的傅寒山微瞇起鷙森冷的眼眸,暗罵:真是魂不散!
陸夫人慌忙說,“今晚是陸家的家宴,宗政越估計是來接長歌的,你去跟他說,讓他等等,長歌吃了飯就回去了。”
沈長歌覺得宗政越就在外面,瞬間有了底氣跟勇氣。
質問道,“傅登門拜訪,您笑臉相迎,還請他參與家宴,您的婿來,您怎麼就拒之門外了?”
“說得好!”
宗政越威嚴霸氣的聲音響起。
他后跟著兩名高大威武的保鏢,很顯然是闖進來的。
沈長歌聞言,再也坐不住了,站起就快步朝宗政越走去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有些開心又有些委屈,“還有,你怎麼是走來的?”
他的傷還沒有好呢。
宗政越摟住的細腰,故意說給坐椅的傅寒山聽,“我的沒事,能走路的。”
說完,帶著一步一步沈長歌往餐廳走去。
這句話就像一把利刃,狠狠地扎在傅寒山的心頭上,他雙手握拳頭,眼里閃過滔天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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