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氣什麼,都是朋友。”
說這句話的時候,王臺長特意掃過陳清淮,見陳清淮也在笑,他完完全全地放下心來。“
王臺長,總不能讓你白忙活,我知道你喜歡古董,這東西是我偶然得來的,你拿回去掌掌眼。”
蘇七月拿出求人辦事的態度,把禮推過去。
王臺長哪里敢收,連連推拒。
還是陳清淮發話,他才一臉無奈地收下。
飯局圓滿結束,陳清淮送蘇七月回公司,蘇七月剛進辦公室,書抱著一個大盒子走進來,蘇七月詫異:“什麼東西?”“送東西來的人說,王臺長特意囑托他,一定要到您手中。”
蘇七月挑起眉頭,王臺長讓人送來的?打開一看,竟然是一件比送出去的瓷更加昂貴的收藏品,里面還有一張王臺長親手寫的紙條:小小禮,不敬意,權當個朋友,蘇總別嫌棄。
蘇七月搖頭,啞然失笑。
就在這時,徐淼走進來,見蘇七月一臉笑意,便奇怪地看向書,書織的紙擺放在蘇七月辦公桌上的巨大箱子,徐淼挑眉表示自己知道了,就打了個手勢讓書先出去。“
什麼東西,讓你高興這樣?”徐淼心里千回百轉,以為是陳清淮送來的禮。
人靠近了,他這才看清箱子里的件。
竟然是一只漂亮的青花瓷,紋路清新優,瓶線條流暢圓,必是品!“誰給你送這麼大的禮?”徐淼雖然不懂得鑒賞古董,可這玩意兒一看就價值不菲。
前兩天蘇七月從拍賣會花幾百萬搞到的那東西,價值本沒法跟這個比。“
一個很有趣的人。”
蘇七月含笑說道。
徐淼立即來了興趣,“不會是男的吧?”“竟然讓你猜對了。”
“真是男的?你的追求者?”蘇七月撲哧一聲,好笑地看向徐淼:“讓我仔細想想,那人雖然年紀大了些,卻并無損俊的相貌,年輕時肯定是個大帥哥。”
徐淼:??“七月,你可不能犯糊涂,老牛吃草的家伙能有幾個好東西?”見徐淼真的信了,蘇七月彎腰狂笑。
徐淼也看出來了,蘇七月在打趣自己,無奈搖頭,卻也松了口氣,沒真的犯傻就好。“
到底是誰送來的?”“我不是給王臺長送禮了嗎,這是他的回禮。”
徐淼:??“你請他幫忙,他還給你回禮?”徐淼一臉不可置信。“
單憑我一個,王臺長當然犯不上,這不是還有陳清淮坐鎮嗎,有他這支定海神針在,王臺長不僅得捧著我,還得自掏腰包給我送禮呢。”
“你看我就說嗎,找陳清淮幫忙,快捷又便利,這搞來搞去,最后還得仰仗人家。”
徐淼翻了個白眼兒,無奈地說。
蘇七月:……“好了好了,我說錯話了還不嗎,人家幫了你這麼大的忙,你不得好好謝謝人家?”徐淼趕走過來,攬著蘇七月的肩膀說。
認識陳清淮也這麼久了,據觀察,陳清淮是個靠譜的人,而且有事他是真的上,不像某些男人,就知道。
徐淼嗤之以鼻。“
他一個人在國孤苦伶仃,今年春節,我打算邀請他來跟咱們一起過。”
徐淼聽了,眼睛立馬亮了幾度,高聲激道:“那可太好了,咱們家今年過年肯定更熱鬧!”瞧著徐淼一臉激壞了的模樣,蘇七月無奈搖頭。“
沒事了吧,沒事就回去工作,我可不想養著白飯的!”蘇七月突然出聲,徐淼正起來,“你不說我都忘了,我來找你是為了正事。”
徐淼拉過凳子坐下。
蘇七月也坐下來。“
到底什麼事,神神的。”
“京城的朋友跟我說,楊安安失蹤了,通告也都推了,搞得資方怨聲載道。”
一提起楊安安,徐淼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。
要不是楊安安背后還站著裴蟄衍,以的所作所為,早就被圈子里封殺了,還有那個見錢眼開、重男輕的媽,早早就得滾去天橋底下要飯。
想著那幾個惡心的人,徐淼就白眼翻個不停。“
說重點。”
蘇七月無可奈何。“
重點就是,我特意調查過,楊安安來荔城了!”蘇七月:??“來荔城干什麼?”“這個我不清楚,但我唯一能確定的是,前兩天我在咱們公司樓下看到的那個戴著墨鏡、鬼鬼祟祟的人就是,而且,我可以肯定,這死綠茶沒安好心,指不定又想什麼歪主意想害你!”蘇七月皺起眉頭,角也抿了。
都已經躲到荔城來了,為什麼還要追過來,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?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好嗎?非魂不散?“七月,這回你可不能犯傻,對敵人仁慈,就是對自己殘忍!”放過了楊安安一回又一回,不僅沒有吸取教訓,反而變本加厲!“我懂,但凡敢對你我還有孩子下手,我饒不了!”“啪啪啪。”
徐淼鼓掌,口中贊許道:“七月,你早就該這麼想了。”
“還有別的事嗎?”“我先回辦公室,晚上一起回家,張阿姨說今晚做的紅燒排骨和鹵豬蹄,我可饞死了。”
徐淼又沒個正形,蘇七月把推出辦公室。
回頭著落地窗外的湛藍天空,心中閃過千百幅畫面。
如果楊安安執迷不悟,執意與為敵,不介意送進去蹲到死!晚上回到家,小時時從沙發上撲過來,一把抱住大,“媽媽,月月老師說要開家長會,你有時間去嗎?”媽媽工作忙,小時時看在眼里,月月老師說家長會在工作日,好多家長下午都給老師打電話,說只能讓孩子的爺爺來。
他沒有爺爺,也沒有姥姥姥爺,誰去給他開家長會呢?小時時眨著大眼睛,癟了癟有些想哭。“
當然是媽媽去了,媽媽已經看到月月老師發的消息了,不就是下周五嗎,媽媽肯定提前趕到。”
小時時的眼睛立馬亮了,“真的嗎?媽媽有時間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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