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手機鈴聲響起。
車外傳來商瑾之用力敲車窗的聲音。
兩種聲音雜在一起,吵得明黛心神不寧,神經高度繃,心跳都快要從嗓門眼蹦跳出來。
完全不在狀態,這種接吻沒有任何樂趣可言。
手機鈴聲響了又停,停了再次響起,如此鬧騰好幾次。
明黛覺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,任由商嶼宰割煎炸。
難極了。
咬牙關不肯讓商嶼進去。
商嶼用了巧勁住的下,張開,步步。
繼而,他高大的影如黑夜籠罩住,強行闖,攻城掠地......
明黛單方面承商嶼的肆。
不知親了多久,商嶼終于放開明黛。
明黛無力地趴在商嶼的肩膀,氣吁吁。
后背沁出細的汗珠染的鈷藍襯衫。
商嶼高深莫測地打量著面前的明黛。
明黛挽起的法式盤發散,鬢邊垂下兩縷發,狐貍眸迷離蠱,紅腫的折出一層瀲滟的水。
商嶼對于果很滿意,怒氣淡去幾分。
他覆著薄繭的大拇指在明黛的瓣,強勢地命令,“這周六晚有個假面舞會,需要你陪我出席。”
“可以。”
明黛想著趕離開,哪能反駁商嶼,“我們能走了嗎?”
商嶼寒眸冷冷地掃向車窗外的商瑾之。
商瑾之不知從哪里找到磚頭,失控地準備砸車窗。
商嶼覺得商瑾之實在礙眼 ,聲線似摻冰渣子滲人,“嗯。”
明黛連忙按下對話鍵,“林叔,開車吧。”
車子啟,緩緩地往前行駛。
車的商嶼雙手依舊如鋼鐵纏繞住明黛的腰肢。
車外的商瑾之焦急地快步追上去,試圖擋在前面。
角落猛地躥出兩個黑人擒住商瑾之,阻止他追車的行為。
商瑾之劇烈掙扎。
對方明顯是練家子,將商瑾之控制得牢牢的。
商瑾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車子往前走。
他憤怒地扭頭瞪向黑人,“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,竟然敢得對我手?”
為首的魁梧黑人暴地把商瑾之按在柱子,“商家小爺,主人讓我轉告你,以后不準再擾明黛小姐,否則對你不客氣。”
商瑾之面上不服氣,“你們的雇主是誰?”
“你沒資格知道。”
黑人抬手直往商瑾之的后腦勺砸去。
然后,商瑾之雙眼一閉,整個人癱在地。
黑人將人隨意地丟棄地面,然后撥打電話,“將今日下午地下停車庫的監控都黑掉,防止商家小爺追查。”
車子駛出醫院。
明黛已然安全,不免有些惱火問商嶼,“你現在可以放手了吧?”
商嶼知道失去分寸,卻不后悔,“好。”
明黛迅速從商嶼的懷里爬出來,防備地蜷到車角落。
有些后怕地暗自打量商嶼。
他表面看似淡漠清貴,實則就是不允許任何事侵犯地盤的獅王。
一旦對方越線,他就會將對方撕碎,生吞。
剛才商嶼的瘋狂行為,恰好證明這點。
偏還被商嶼的表面蒙騙,真當他是溫文爾雅的紳士。
商嶼可是商老心培養的繼承人,骨子里都是流著資本家掠奪殘暴的。
覺得自己太大意,判斷失誤,似乎看錯商嶼。
以后可能不好離他。
明黛心事重重地繼續往車角落去。
兩人之間的距離都快隔著一條銀河。
商嶼恢復往日的淡定從容,沉聲提醒明黛,“你再都要著車窗,生氣了?”
明黛著傷的角,賭氣地回道,“對。”
商嶼左手肘抵住扶手,手背托著廓深邃的俊臉繼續問明黛,“你到不舒服?”
明黛承認,“有點。”
商嶼清冷的視線落在明黛滿是戒備的臉。
“之前我們說過,要是我在這方面做得不好,你可以據實告知我,我會盡可能滿足你。你覺得我哪里不好?”
生氣的點不是這個好吧?
明黛抬眸帶了點火氣,看著商嶼說,“當時,商瑾之也在。”
商嶼不當一回事,“我知道啊。”
明黛第一次覺得商嶼太過淡定不好,“我明確拒絕過你。”
“我也知道。”
商嶼右手去左手小拇指的黑家族徽章,濃墨的眉眼遍布森然。
“若商瑾之看見我們親吻,那樣對他的報復力度更大,亦或者說你舍不得傷害他?”
商瑾之做了那麼多傷害的事。
明黛再念著商瑾之純屬犯賤,找罪。
又不是狂,“我沒有舍不得,只是不喜歡那樣的氛圍下接吻。”
商嶼凌厲的眸鎖住明黛,“你真的放下商瑾之了?”
那眼神太過銳利,能從里到外看穿明黛,深藏的小心思。
明黛閃躲地垂眸,躲避開去。
確實放下如今的商瑾之。
可在明黛心深仍有一小角落,留有小哥哥的位置。
以及關于兩個人的回憶。
當初小哥哥那麼好,實在舍不得忘記,徹底抹除掉關于他的回憶。
商嶼問得明黛心虛。
在明黛不懂如何回答時,車子開回到別墅,“我要趕設計稿,先回房。”
商嶼看著明黛倉皇逃走,陷深思之中。
思忖再三,他拿起手機給唐騅發信息:【你發些視頻給我】
唐騅不明所以:【什麼視頻?】
商嶼:【你平時看的視頻】
唐騅立即發了幾個國家先進武講解視頻:【嶼哥,你都是開戰斗機的人,對軍事方面的了解比軍事博主都深,你要來干嘛?】
商嶼:【不是這種】
唐騅難以置信兼震驚不已:【嶼哥,你確定要那種視頻?】
兄弟都清楚商嶼是個克己復禮,清心寡的君子,自律得可怕。
連那種片子都不看,有就跑步打拳擊劍來發泄,竟然有天主要那種片子。
商嶼:【發來】
唐騅都懷疑出現幻覺,使勁著眼睛,確定無誤后發送過去。
【嶼哥,你遭到嫂子嫌棄了?】
商嶼沒有回答。
事實上,他有點不太自信。
雖說男人對那方面天生無師自通,但他沒什麼實際經驗,確實需要多加學習。
最重要的是勤加練習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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