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修終于開口:“差不多得了,別太過火。”
“你管。”
梁修見鐘新是玩真的,臉沉了下來,站起走過來:“人是我帶來的,現在我要帶走。”
“梁修,你裝什麼好人。”鐘新回頭睨他,忽然笑了起來:“怎麼,看上這丫頭了?”
梁修見顧千玨半的服都被壞了,被這幫男人按在沙發上,滿眼恐懼。
他開始后悔了,本以為鐘新只是教訓教訓,沒想到會玩這麼大。
顧千玨絕地瞪著他,似乎是恨上他了。
梁修沉默地扯開了周圍幾個男孩,利落地將自己的外套下來,搭在顧千玨的上,準備帶離開。
鐘新了下,想到那日被侮辱的形,一拳揮了過來,梁修猝不及防,往后幾個趔趄,摔倒在地,稀里嘩啦打翻了好幾個空酒瓶。
“梁修,你爸欠老子爹的幾百萬,只要你給老子安分點,今晚之后老子就燒掉借條。”
“欠你的錢我會還。”梁修掙扎著站起,朝著顧千玨跌跌撞撞走過去:“別行不,別。”
幾個男人立刻將梁修鉗制住,用繩子捆住了他的手,仍在了沙發上。
鐘新重新將顧千玨拎起來,冷笑著對周圍男人說:“來來,錄視頻,開直播,讓網友們都看看……”
顧千玨力地掙扎,還是被幾個男人暴地按在了沙發上。鐘新對又是扇耳又是揍肚子,終于把打得沒力氣了。
梁修低沉地怒吼:“你他媽別!”
“把他的給老子堵上,媽的,敗興。”
男人了一大團紙巾進梁修的里,梁修死命吐了紙巾,沖鐘新大喊道:“會彈鋼琴!”
包廂口左邊臺上,正好有一架白的鋼琴。
梁修掙扎著,急切說:“辱,不是更爽嗎,鐘哥,把了,讓彈鋼琴,老子聽說還在維也納演出過……”
鐘新著,拍了拍顧千玨的臉,回頭笑著了梁修一眼:“別說,你這小子還真會玩,行吧,讓彈鋼琴。”
顧千玨涕泗橫流,怨憤地瞪著梁修,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,梁修此刻恐怕早已經被千刀萬剮了。
梁修被捆在沙發邊,青筋暴起,全都在抖。
顧千玨被鐘新攥著頭發,扯到鋼琴邊,打開了手機開始錄視頻,見顧千玨不,他兇狠地扇了顧千玨一耳:“彈啊!老子也聽聽維也納演奏的水平。”
遭了這樣的暴行,顧千玨哪里還能彈鋼琴,抱著自己單薄的子,瑟瑟發抖地哭著。
“快彈!”鐘新又給了一掌:“不彈老子弄死你。”
顧千玨立刻放下手,的指尖敲上了鋼琴鍵,彈起了《夢中的婚禮》,因為極度的絕和恐懼,錯了好幾個鍵。
鐘新拿著手機,獰笑著……全方位地開始錄視頻。
梁修閉上了眼睛,不忍看。
顧千玨里哆哆嗦嗦,低聲地叨叨著什麼。
“再說什麼。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好像在哥。”
“什麼哥,鐘哥不是在這兒麼。”
顧千玨最后一個重低音的琴鍵猛地落下來,鋼琴發出一聲刺耳的驚。
用盡全力氣,聲嘶力竭地喊了聲:“哥,救我啊!”
——
顧懷璧從噩夢中驚醒,猛地坐起,跳到窗臺邊大喊了聲:“顧千玨!”
無人回應。
他跳出窗外,三兩步翻進了顧千玨的房間,現在已經凌晨一點,的房間空,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
顧懷璧趴在院子里,開始猛烈地膨脹,服繃碎,不過幾秒的時間,他抖擻著蓬松的鬃,嗅著空氣中稀薄的一星半點氣息,沿著幾個小時前顧千玨離開的路徑循去。
……
顧千玨哭著彈了三首曲子,鐘新錄視頻也錄得不耐煩了,索扔了手機,將孩從鋼琴邊拎過來,扔在了沙發上,準備要辦“正事”了。
就在這時,梁修一口咬在了鐘新的上,鐘新疼得大,顧千玨趁此機會掙開他,朝著門口跑去。
之前有男人出去買煙,所以門并沒有鎖,顧千玨輕而易舉地跑了出去,夜深了,走廊并沒有多人,顧千玨踉踉蹌蹌跑出去,尖聲呼救。
幾個男人立刻沖了出來,攥著顧千玨的頭發,想將拖回包廂。
就在這時,只聽“嘩”的一聲巨響,窗邊的玻璃忽然被撞碎,一頭巨撲了進來,張開了滿是尖銳獠牙的,一口咬住了攥顧千玨頭發的那男人的手,猛地一撕,手臂直接從那男人上扯了下來。
那男人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,右臂已經沒有了,模糊的那一塊開始瘋狂飆。
“啊!!啊啊啊!!!”
“吵吵什麼!”鐘新罵罵咧咧地從包廂出來,看到眼前這腥的一幕,徹底驚呆了。
巨狼環在孩邊,用蓬松的發擋住了的子。
看到狼的那一刻,顧千玨急促地呼吸著,想哭,可是已經發不出聲音了,激惶恐又不敢相信,艱難地爬到他邊,手去抓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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