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說男人滿大大小小的傷口咬痕,就說他的四肢,被救上來時,也已經皆被鱷魚撕開吃下了肚子,只剩下了一個禿禿的軀干,就像是古代的人彘那樣,茍延殘地躺在地上,人是看著便頭皮發麻。
也就在這時,安玖吩咐手下將綁來的王素帶了過來。
是的——
為了能找到蘇煙的位置,所以兩個小時前,他們直接潛了王家的別墅,捂住了王素的,將人給帶了出來。
而經過一路的問,王素早已經鼻青臉腫,戰戰兢兢,便連說話都不是很清楚。但是在看見鱷魚池和鱷魚池邊模糊的男人時,他還是大驚失地尖了出來:“這,這是什麼東西!你們想要干什麼!”
“你說呢?”安玖不答反問道:“我們都已經將你帶到這個鱷魚池了,你說我們想干什麼?”
“不不不!”
王素從小錦玉食地長大,雖說做過不的壞事,害了不的人命,可是哪里親眼看過這些。
他連忙涕泗橫流道:“我,我是王家的掌權人,我姐姐是蘇家的主母,你們不能殺我!對了,你們不就是蘇煙那個小雜種找來的幫手嗎?是不是要錢?如果是的話,不管多我都給得起,但是求你們千萬別傷害我!”
畢竟鱷魚池,那下去了還能活著出來嗎!
可是,這次王素還真是大錯特錯了。
安玖皮笑不笑道:“我們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,怎麼會做殺人這樣可怕的事,我們只不過是想要你下去和這些小玩耍一下,放心吧,在你和這個男人一樣,被吃的差不多的時候,我們會把你救上來的。”
“至于錢?”
“你看我們是缺錢的樣子嗎?”
不說祁家是帝都第一豪門,就說自家爺,年有為,后的資產,那都足以和祁家抗衡,也本不是王素這種小人能想象的!
這次,王素不知死活,差點真的傷了蘇煙小姐,就是安玖都非常憤怒!
畢竟那可是未來的爺夫人!
爺這麼多年難得對人心,要是沒了蘇煙,他家爺不是得打一輩子!
于是徹底冷了臉,下一刻不給王素任何求饒的機會,他已經直接一腳,就親自將渾發的王素踹下了鱷魚池!
須臾間,又看見了活,之前就都沒吃飽的鱷魚立刻圍攏了過來,而凄厲的慘聲也響徹了天際——
“啊!救命啊,有鱷魚咬人了!”
“不!我的,啊!”
“我不想死,救命啊,救命啊!”
王素崩潰絕地大著,中間還伴隨著皮被撕開的聲音和鱷魚津津有味的咀嚼聲,一時真是好不熱鬧。
……
醫院中,被祁景軒親自抱進診療室里,一個小時后,蘇煙也已經做完了全檢查。
就像是之前所預計的那樣,的上,除了被男人弄出的一些皮傷,和之前因為吸進了一些迷藥,上還有些沒力氣之外,蘇煙已經沒有什麼大礙。
但是在護士戰戰兢兢地想要上來幫蘇煙理傷口時,祁景軒還是擰著眉阻止了的作,轉而自己拿起了繃帶,幫蘇煙包扎傷口。
那小心翼翼的樣子,不知道的人都要以為蘇煙是了什麼了不起的大傷。
蘇煙也勾了勾角,有些虛弱道:“我沒事了,謝謝你從國外趕回來救我。”
現在畢竟已經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息,也從最初的震驚迷茫中清醒了過來,意識到了祁景軒現在出現在國,想必是知道了被人綁架的消息,這才匆匆回國。
上一世也是這樣,不管遇上了什麼麻煩,他總是會想方設法地來到的邊,做的守護天使。
而這樣想著,蘇煙也忍不住紅了眼眶。
祁景軒心疼地將抱進了懷中:“不用和我說謝謝,你做的很好,我沒趕到前你已經幫自己解決了麻煩,相反,我應該和你說抱歉,我應該早點出現的。”
“不,你幫我做的已經夠多了,真正應該和我道歉的,是這件事幕后的主謀者!”蘇煙冷聲說道。
“你已經猜出主謀者了。”
“對,畢竟這麼想我死的,應該也只有那幾個人。”
祁景軒沒有反駁地點了點頭,下一刻,正好門外的腳步聲響起,面蒼白的清風已經出現在了病房中。
眼看著床上傷痕累累的蘇煙,清風面容愧疚,聲如細蚊道:“爺,蘇小姐……那個男人的份,我已經查到了。”
“那你說吧。”蘇煙輕聲搭話,也算是給了清風一個臺階下。
畢竟自己是在校遇襲,清風雖說沒保護好,可是人無完人,并沒有責怪他。
而冷著臉的祁景軒,在聽見蘇煙這麼說后,也只能放下了上凜冽的殺氣,握著蘇煙的手有些寵溺,也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這便算是放過了……
清風激地紅了眼睛,對蘇煙愧疚地點了點頭:“是,我現在稟報。經過的調查,那個男人是在y市有過好幾次案底的慣犯,最喜歡的就是子綁來勒索錢財,但拿了錢后卻又不放人,而是強行玷污后再扔下鱷魚池,讓人無可追查。”
“從五年前開始到現在,已經有不的苦主,只是因為沒有線索,所以一直沒被抓到,這次蘇小姐被綁架,也是這個男人想要故技重施……”
祁景軒已經憤怒地碎了手里的茶杯,瓷的碎片深深地嵌他的皮。
蘇煙連忙握住了反握住了他的手,蹙眉道:“我現在還好好地沒有事,你別這樣。”
“那些人都該死!”祁景軒眸冷厲地一字一頓說道。
蘇煙點了點頭:“是,那些人都該死,我會讓他們一個個都嘗到應有的報應,不過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。”
因為要的是給予敵人長久的痛苦,是致命一擊,現在單單靠這件事想要將王素萍拉下水,讓永世不得翻,到底還是差點火候。
祁景軒看向了蘇煙:“你已經有想法了?”
“對,所以你要不要聽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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