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煙看著蘇父,一字一頓說道:“以后你就不再是我的父親了,既然你這麼看重大姐姐,那就讓這條毒蛇好好待在你的邊,照顧你一輩子吧,只是畢竟有前科在,所以我給您最后一個忠告,讓顧伯好好注意點的手腳,免得再給您下一次毒,那時候,我可就沒辦法再救你一次了。”
畢竟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。
蘇煙重活一世,幫了尊敬的父親一次,可是,如果他自己一直作死,將蛇蝎禍害養在家里,那之后不管變怎麼樣,也就都是蘇父自己的選擇了。
于是恭敬地對蘇父最后鞠了一躬,下一刻,蘇煙便已經直接轉,打算從家里離開。
而顯然是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——
蘇父猛地一驚,在的后著急地大喊道:“等等,小煙,你不許就這樣離開!”
“我說了會將你的姐姐看住,為什麼你就不能相信爸爸!爸爸知道這次的事做的對不起你,可是爸爸也已經和你道歉了,你不能原諒爸爸這一次嗎!”
“你離開了蘇家,難道你真的想要氣死我嗎!”
“……”
蘇煙沒有回答。
因為從一開始下了決定后,就沒打算改變,甚至聽著后蘇父悲憤不已的呼喊,此時,還有些想要發笑。
不是只有蘇國強一個人會生氣。
他明知道在昨晚的事發生后,將蘇之樂從監獄里弄出來會傷了的心,可是蘇父卻還是這麼做了,那麼從一開始,他就應該做好會生氣的準備。
況且,現在蘇之歌和蘇之樂都回來了,一家“滿”,蘇父應該開心才對,這個討厭的局外人怎麼好繼續留下來惹人厭煩呢?
蘇煙眉眼冷冽地在心中暗暗想著,下一刻,也徹底踏出了蘇家,將后蘇父嘶啞的哀求聲徹底地拋在了腦后。
約約中,蘇之樂和蘇之歌好像又開始哭哭啼啼地勸阻蘇父,只是這些聲音,蘇煙都已經無心理會。
帶著清風和明月從蘇家出來后,蘇煙走了沒多久,不想已經在路邊遇上了一輛悉的黑轎車。
仿佛是早在這里等候已久。
當看見出現時,車窗已經緩緩落下,一張俊無儔的也出現在了的眼前。
不是別人,正是祁景軒。
他看著緩緩勾了勾,聲音低沉道:“離家出走了?”
“……”這個男人還真是什麼都知道啊。
蘇煙氣悶道:“你早就知道蘇之樂被蘇之歌救出來的事?”
“嗯,蘇之歌剛到y市我就知道了,本來,我想過要阻止,可是后面想想,借著這個事,讓你明白一些東西也不是不好,免得你后面一直傻傻地為了蘇家忙前忙后。”
而且,祁景軒一直是一個占有棚的人。
他想要蘇煙心中只有自己一個,至于蘇國強……哪怕是親,祁景軒也覺得非常礙眼。
而聽著他的話,下意識地,蘇煙又想起了剛剛在屋中經歷的一切,于是一時之間,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苦:“這件事你不手是對的,這次的事也讓我明白了,或許沒有緣,真的是一件很現實的事,以后,我會以自己為主的。”
畢竟重生歸來,本來也要更加專注自己的事業。
祁景軒滿意地笑了笑:“你明白就好,之后不住蘇家,你就跟我走吧。”
“啊?這,這就不用了吧!”
蘇煙瞪了大眼睛,驚慌失措道:“我,我其實可以自己去找賓館住的。”
“但是那樣我不放心。”祁景軒直截了當地開口說道,隨后話音剛落,他也打開了車門,將打橫抱了起來,強勢道:“走吧,我住的地方更加適合你,接下來的兩個月,外面雨腥風也會更加嚴重,你還要高考,還是在我邊,我比較放心。”
“這,這是什麼意思啊”
怎麼他就知道外面雨腥風會更加嚴重了?
蘇煙不明所以地滿臉問號,可是這一次沒再回答的話,祁景軒已經意味深長地將直接抱進了車。
蘇煙無比絕地大喊:“明月,明月!我不要和祁景軒走,你快點救我啊!”
“小,小煙,你還是乖一點吧……那可是祁爺,你是想要我當場去世嗎……”明月戰戰兢兢地說道,下一刻不但沒有上前,還見死不救地退后了一步。
蘇煙氣到暴斃:“……”
*
最后十分無奈地,蘇煙還是進了祁景軒的“賊窩”。
不過或許是顧念還是個高中生,且正在高三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,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,祁景軒并沒有對做過什麼過分的事,偶爾空閑下來,他還會像個盡職盡責的老師那樣,給講解一些難題。
而因為是待在祁景軒的邊,所以蘇煙也放下了在蘇家時的小心與警惕,每天皆是過得非常放松,便連學習都了一種。
但是和形鮮明對比的,應該便是蘇家。
從離開那天開始,不知怎麼,蘇之樂被蘇家徇私枉法從牢里救出來的事就散播到了網絡上。
隨后,就像是蘇煙之前所設想的那樣,這個消息剛一被出,整個網絡便都被屠版,熱搜前五,更是都要被蘇之樂和蘇家承包。
而不可避免地,蘇之歌也被人曝了出來。
雖說對于學霸,大家都會不由自主地尊敬一些,可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管你績再好,徇私舞弊那就是及大眾的底線!
所以一時之間,不但是蘇之樂被罵了狗,就是蘇之歌也是天天被人罵篩子,更甚的,還有人直接跑到了蘇之歌所就讀的學校,利普斯大學門口抗議,要求蘇之歌正視國家法律,向公眾道歉!
而利普斯開校幾百年,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糟心的事。
于是盛怒之下,蘇之歌的教授不但將蘇之歌從實驗組中直接開除,據說,學校還刪掉了蘇之歌期末獎學金的名額,將蘇之歌氣得病了好幾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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