燈璀璨的宴會現場,十分鐘后,窸窸窣窣的談論聲才終于告一段落。
蘇之歌沒想到自己在遭遇了那麼多不公與窘迫后,竟然會迎來楚瑩對的幫助,于是對方的話音剛落,想也不想地,已經立刻點了點頭,忙不迭地回答道:“好,我愿意和你們合作!只要能讓我將蘇煙擊垮,讓大家都知道我和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勝者,那麼不管你和慕容皓接下來想怎麼做,我都會全方位地配合!”
畢竟一個人在帝都本來就形單影只,孤立無援,現在,四大家族中有兩個人都愿意主幫助,這對來說實在是天大的好事。
而楚瑩要的就是蘇之歌這樣的回答。
不過事實上,之前早就猜到了蘇之歌會答應,所以臉上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,楚瑩悠然道:“你能這麼想我非常滿意,那從明天開始,我們就是正式的合作伙伴了,合同之類的東西,得事先簽署,這個我想你應該明白。”
“我當然明白,我都聽你們的!”
蘇之歌想也不想地回答,隨后笑的優雅,討好地看了看楚瑩,又看了看慕容皓道:“我隨時等候你們的合作書,只要你們拿過來了,我就簽字。”
因為楚瑩提出的那個方案對百利而無一害,所以不用楚瑩多說,蘇之歌立刻識趣地將話全部說了下去。
……
看來蘇家不全是蘇煙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骨頭。
楚瑩滿意地在心中想著,隨后在慕容皓沉默時,捂著勾了勾角,高傲地點了點頭道:“很好,看來蘇家三姐妹,最聰明的就是二小姐了。”
“過獎,主要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!”蘇之歌瞇了瞇眼睛,狠地說道:“只要能將蘇煙踩進塵埃里,什麼事我都愿意做!不過……”
“怎麼了?”
“小姐想要整治的人難道只有蘇煙一個嗎?”蘇之歌猶豫地說道:“因為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小姐好像還一直深著祁景軒爺?”
而這件事在上流社會并不是什麼。
楚瑩喜歡祁景軒,矜持而長,一直沒有改變過,只要是祁景軒會去的宴會,楚瑩便一定會去參加,只要祁景軒喜歡吃的東西,楚瑩也一定會去購買。
但在這樣的況下,今天在宴會上,祁老爺子可是宣布了琥珀的存在,并且還一副儼然已經將琥珀當做孫媳婦的樣子。
所以,蘇之歌本來以為,楚瑩當務之急要對付的應該是琥珀才對。
可是,事卻一點都不像是蘇之歌的樣子——
就像是江辰執知道琥珀一樣,楚瑩在十幾年前,也早就知道了琥珀,可是,對于這個只有家境優秀的孩子,楚瑩還不放在眼里。
因為知道,祁景軒并不喜歡琥珀,對待琥珀,他一直都沒什麼,甚至沒必要的話連接都沒有,所以那樣一個人,解決起來對來說真的是太簡單太簡單了。
畢竟祁景軒也不是那種甘愿制于人的人,哪怕老爺子喜歡琥珀,對他來說也沒什麼用。
相反,蘇煙是真的走進了祁景軒心里的人。
這樣了的人才是最麻煩的!
所以,哪怕不是為了報右手被毀的仇,是為了祁景軒,楚瑩也一定要將蘇煙給狠狠摁死,不讓有出頭之日!
只是這些東西就不用浪費時間和蘇之歌說了,畢竟這個人也就是自己復仇環節中的一個小嘍嘍。
于是不悅地挑了挑眉,楚瑩看著蘇之歌道:“我和景軒哥哥的事就不麻煩你多擔心了,有時間的話,你還是多心心自己吧,第一天訂婚就被未婚夫打,被人看見簡直都要笑死了!”
“我,我剛剛和挽舟是鬧著玩的……”
蘇之歌屈辱地捂著臉頰,被傷了自尊,敢怒不敢言,只能示弱委屈道:“小姐,這件事還請你別說出去!”
“知道了,又不是什麼大事,還值得我去說?”
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好不好!
祁挽舟那就是一個給景軒哥哥提鞋都不配的垃圾,還值得浪費時間去說嗎?
楚瑩不屑地暗暗想著,下一刻給蘇之歌扔了個白眼,已經轉過挽起了慕容皓的胳膊,又重新恢復了高高興興,天真浪漫的樣子,小跳著出了宴會現場。
而走出大門后,一直沒說話的慕容皓終于開了口,他擰著眉看著邊的小表妹道:“楚瑩,你應該知道我的真實實力,你不用幫我去找平臺,我自己一個人就能完所有的事,而且更重要的是,那個蘇之歌并不是什麼好人!”
“貪婪狡詐,口腹劍,是我從小到大最討厭的那種人,你單純善良,為什麼要和攪和在一起,為什麼又要讓我和那樣的人合作?”
這對慕容皓來說,簡直就是最大的折磨!
方才在大廳里,他甚至都不屑去看蘇之歌一眼。
而對于慕容皓厭惡的緒,楚瑩自然理解——自己的這個表哥年發生的那些事,還有誰能比更加清楚呢?
所以立刻委屈地紅了眼睛,楚瑩看著慕容皓道:“皓哥哥,楚瑩知道你不喜歡蘇之歌,可是和那個壞人合作,我剛剛也說了,那都是為了報復蘇煙。”
“蘇之歌這一年多的時間一直在被蘇煙欺,所以和我一樣,蘇之歌對蘇煙恨之骨,而這樣的人為我們復仇的伙伴,對我們絕對是非常有好的!況且,今天你也看見蘇煙是怎麼對我的了!”
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我難堪,抓著我的無心之失一直在放大,想要在大家面前將我樹立一個沒有教養,喜歡嚼舌的人,這樣的卑鄙手段,我格單純,要不是你出手幫忙,我可就真的要被冤枉死了!”
楚瑩淚眼汪汪道:“而且你之前不在的時候,你都不知道,曾經不止一次在學校和班級里孤立我,讓大家都錯誤地覺得我是個心機深沉的人,甚至半個月前的那個校花比賽,我都已經不想和去爭了,還不依不饒,不但找人將我打了一頓,還將我會彈鋼琴的手也給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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