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葉樵歌!”簡歡氣得磨牙。
溫按住,“稍安勿躁。”
“學長,我哥跟樵歌姐他們正好在附近談生意,知道我的車在這拋錨了就直接過來了。”
黎雅雅說著,殷勤的把葉樵歌推到陸辭遇的面前。
“別這樣。”
葉樵歌不經意攏了下鬢邊的碎發,和悅地看向溫,“巧啊溫小姐。”
“不請自來,巧什麼。”簡歡白了一眼。
“羅剎寺是你家的啊?就許你們來,我們就不能來了?”黎雅雅挑眉哼了聲。
“我說你了嗎,你咋咋呼呼跟個……”
哈狗三個字沒說出來,簡歡的就被溫堵住了。
溫瞪了一眼,沖他們淡淡一笑,“時間也不早了,我們先上山了。”
說著,溫拉起簡歡的手走上臺階。
“哎!”黎雅雅不依不饒,“學長,你等等我表姐啊。”
“長在上,還用等?”孟西洲路過黎雅雅,冷冷地飄了一句。
“噗!”簡歡回頭看黎雅雅氣的說不出話來的模樣,長呼出一口濁氣,“五臟六腑都通暢了。”
溫睨一眼,“簡大仙兒進化到這種地步了嗎?”
“看到黎雅雅吃癟我就是解氣。”
簡歡偏頭去看孟西洲,沖他挑眉,“厲害!”
“溫,你行不行啊?我以前可沒見你脾氣這麼好。”
孟西洲絕不錯過任何一個可以奚落陸辭遇的機會,他看了一眼陸辭遇,咳了聲,“難不是為了某人都學會修養了?”
陸辭遇突然停下來,溫回頭看,心中一。
“干嘛?”
孟西洲看著陸辭遇,“說幾句話就不了了?”
陸辭遇掏出手機,“打電話給喬宴西。”
溫噗一聲笑了,打了他一下,“好事你不想著他。”
“大律師的名不是吹的。”
陸辭遇說著,電話已經撥出去了。
孟西洲在一旁還想說些什麼,被溫攔住,“葉家跟陸家是世,那個咋咋呼呼的小姑娘黎雅雅,咱們公司的項目跟他們還有合作,你想讓陸辭遇去跟他們打一架還是罵他們一頓?”
“難怪你忍氣吞聲的。”
孟西洲睨了溫一眼,突然想到一件事。
“所以你當初去國外找羅恩,就是為了這個項目?他一個老板干嘛了?一點不管事?”
溫攔住孟西洲投去的不善的目,手卡在他脖子上拉著他往前走。
“人一上市公司大老板,也不能因為一個項目就不管其他的事,跟我一起不管不顧的跑到國外去吧。”
溫說到這里,轉而話風一轉,“但他不是好人。”
孟西洲呵一聲笑了,“這麼多委屈,我看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。”
“放心,我以后不會再讓任何委屈了。”
溫被陸辭遇攬去,站在一節臺階上,側目看他,“那你可要說話算話。”
“當然,某人別臨時下了我的船就好。”
“我看你準備不是船,是床吧。”孟西洲冷冷地掃一眼陸辭遇,路過溫的時候,故意撞的肩膀,“真沒出息,兩句話就把你給哄走了。”
溫笑了聲,問陸辭遇,“喬宴西要來嗎?”
自從上次季燁決定起訴之后,喬宴西就一直為奔走。
原本是想要等過年后再好好謝他的,現在正好是個機會。
“他父母都去旅游了,就因為一大早睡過了,被父母和妹妹落在了家里,我給他打電話過去,馬上就答應要來了。”
溫忍不住笑,“他父母都不等等他的?”
“那你是不知道跟他一起旅游,有多累。”
溫看他一眼,“你們倆一起去旅游過?”
“在國外讀書的時候,經常吧。”
溫任他拉著手往上走,之前陸辭遇去國外讀書的時候,一直克制自己不去想。
其實很想知道,陸辭遇在國外讀書時怎麼樣。
那里有夢想的大學,有喜歡讀的專業。
本應該是夢想的開始的地方,卻埋葬了兩人的青春。
“你……”
“學長!”黎雅雅突然從后面冒出來,把溫到一旁,又一把抓住陸辭遇的胳膊,“表姐不小心崴腳了,你下去看看吧。”
“是嗎?”溫回頭看,“在哪呢,我看看。”
黎雅雅瞪了一眼,“你看什麼,你又不是醫生。”
溫笑了聲,“陸辭遇也不是醫生啊,他去看有什麼用?難道他看一下,你表姐的腳馬上就能好了?”
“可……”
黎雅雅剛張,溫便打斷了,“可什麼可,崴腳就下山,你是指陸辭遇能背上山呢還是背下山呢?”
“當然是上山了。”黎雅雅得意抬起下顎。
溫笑了,“那真是不好意思,他腰不好,今天恐怕是不能用力呢。”
“我怎麼不知道學長腰不好,這不會是你故意造的吧。”
溫漫不經心地瞥一眼,“腰扭傷這事兒,還要跟你匯報一下嗎?要不要我再給你解釋一下原因啊。”
黎雅雅惡狠狠瞪著溫,突然想到了什麼,臉頓時紅了起來。
“溫,你!”
“我什麼我,讓開!”
溫攏了攏耳旁的碎發,看向山上的百層臺階,“走不走,等會兒財神爺都累了。”
“我一大早起來可不是在這跟人吵架的,你自己解決!”
不遠孟西洲看過來,抿笑,“我就說這脾氣忍不了多久。”
簡歡拉上掉隊的溫,回頭看了眼陸辭遇,“哎,你就不怕你家老陸被人纏上?”
“我怕什麼,能被人搶走的,我還能要?”
“學長!”黎雅雅跺了跺腳,“表姐真的崴腳了,你就下去看看吧,哭的很傷心。”
“這里距離山腳不遠,何況是跟你哥哥來的,出事了也理應是你哥哥來解決。”
“可表姐想要見的人是你啊。”
陸辭遇蹙眉,淡淡看了眼黎雅雅,“想要見我我就一定要出現在的面前嗎?”
黎雅雅一時語塞,“你不喜歡表姐是嗎?”
陸辭遇無奈,了眉心,“黎雅雅你是的傳話筒嗎?”
“我就是看不慣溫!你跟我表姐明明是有婚約在上的,憑什麼后來者居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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