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雅雅不是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。
扁了扁,直愣愣看著溫。
“我就是不喜歡葉樵歌!”
溫笑是個小孩脾氣,“以前你跟葉樵歌的關系多好啊,為了,壞了我的名聲,還把我趕出你哥的公司。”
黎雅雅一聽提起這件事,臉燥紅,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。
“以前是我不懂事,被人牽著鼻子走,誰知道,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。”
黎雅雅沒腦子的事,溫早就知道了。
不是不跟計較,而是不在意了。
畢竟事過去這麼久,也離開了恒祥。
黎雅雅在公司出事的時候能拿來一百萬,永遠記著的好意。
“行了,別鬧了,你哥就算是爭取葉樵歌,你也阻擋不了,到時候還是不了,要喊嫂子。”
“再說了,你們兩家門當戶對的,你哥娶了,你們家的生意只會做得更好。”
“我哥讓你來就是勸我的?”
溫看著黎雅雅氣嘟嘟的模樣,抿笑道,“還真是。”
黎雅雅哼一聲,“你就是沒有拿我的朋友,我都消失這麼久了,你也不打個電話問問我。”
溫哭笑不得,黎雅雅把自己卷在被子里,來回打滾。
“別賴在床上了,你就算是把自己死,也改變不了什麼。”
“要是葉樵歌真了你嫂子,到時候你還得顧著你哥的面子,喊一聲嫂子呢。”
“不聽不聽!”黎雅雅捂著耳朵。
“那我可走了。”
溫說著就站起來,準備要走。
床上沒了靜,回頭看。
黎雅雅坐起來,一臉郁悶的控訴,“還是不是朋友了!”
“你起不起來?”
溫走到窗戶前,把房間里的窗簾拉開。
照進來,屋子里瞬間明亮了許多。
順帶著將窗戶也打開了。
春日里,風還是涼颼颼的。
黎雅雅又把自己裹進被子里,“我起來還不行嗎。”
磨蹭著從床上坐起來,“就你自己來了?”
“陸辭遇跟我一起來的。”溫說。
“哦!”
黎雅雅突然喚了一聲,嚇了溫一跳。
“我要下去看看!”
一向是湊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。
一聽陸辭遇也來這兒,換了一干凈的服,洗了把臉就下了樓。
樓梯上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。
黎遠洲在沙發上坐著,同黎父一起招待陸辭遇。
“走慢點,樓上沒人追你。”
黎遠洲板著臉。
都說長兄如父,他這個哥哥當的,可真是心死了。
“學長!”
黎雅雅下樓,自無視了哥哥,把黎遠洲氣得夠嗆。
陸辭遇笑著看向后的溫,“終于把這大小姐給勸下來了,你辛苦了。”
黎父在一旁哈哈大笑,“雅雅都是被哥哥給慣壞了,要不是溫小姐,這會兒估計還在樓上跟我們鬧絕食呢。”
說起來鬧絕食,黎雅雅這會兒要壞了。
扭著腰走到黎父的邊坐下來。
“爸爸我都了,快讓阿姨給我做點吃的。”
“廚房都給你準備好了,滾過去吃。”黎遠洲說。
黎雅雅沖他使了個鬼臉,“溫,你跟我一塊去。”
溫同黎父他們笑了笑,轉頭就被黎雅雅拉走了。
“葉樵歌在沙發上,全程像是明人一樣。”
的份在這里有些尷尬。
原先跟陸辭遇有過婚約,現在又在跟黎遠洲接。
盡管兩家人都看好他們這一對,但過去的事,始終不能放在明面上說。
葉樵歌本以為黎雅雅鬧一陣公主脾氣就好了。
誰知道竟然這麼不給面子。
以前一口一個表姐著,說什麼就是什麼,自從那次在山上見到溫以后。
黎雅雅不知道被溫灌了什麼迷魂藥了,開始跟好的,像親姐妹似的。
想到曾經在黎雅雅的上花了那麼多的錢,就一陣后悔。
錢還不如扔掉,也總比花在這白眼狼的上強。
溫被黎雅雅帶進廚房里。
實在壞了,飯都沒來得及端到外面,拉著溫坐在小板凳上吃了起來。
“你公司最近怎麼樣?”
“還那個樣子。”
溫沒想到還記著這事。
黎雅雅就是單純了些,容易被人當槍使。
不怎麼樂意在的面前說公司的事。
黎雅雅看一眼,把碗里最后一個吃掉,拿起紙巾了油膩的手。
“我家里有一個人能治得了我哥,這人這會兒就在家里。”
溫挑眉。
誰說黎雅雅笨的,這姑娘可一點也不笨。
“你看著我干什麼。”
“我知道,我哥被人當槍使了。”
黎雅雅拍拍溫的肩膀,“我們兄妹倆都隨我媽,我爸的話說就是不太聰明。”
“我家就我哥一個男孩,他從小到大就是被當繼承人培養的,接手公司以后,我爺爺經常說他做的中規中矩。”
“談不上好,也談不上差,我哥心里頭就一直記著這刺呢,想找個機會在爺爺的面前表現表現。”
“現在這個機會來了,葉伯父還有陸爺爺前段時間約我哥出去吃飯,不知道聊了什麼。”
“回來以后我哥就提醒我,不要跟你走得太近。”
溫大致猜到了,他們從那個時候就已經決定好要排的公司了。
“我爺爺經常說,做生意要明正大,只有良競爭企業才能走得更遠。”
“我哥也是太急于求了,畢竟人家把那麼大的一塊放在他面前,他沒有拒絕的道理,而且你也知道,像這樣的大企業,弄死一家小企業,對于他們來說不是難事。”
“關鍵就在于,你的份。”
“你跟學長在一起,學長跟我哥的關系也還不錯,我哥剛開始還猶豫,但后來就是因為葉樵歌!”
黎雅雅聲音突然放沉,幾乎是咬著牙說,“跟我哥在一起就是故意。”
“我哥當初一直在猶豫,恒祥跟你的公司有合作,如果對付你那不等同于對付我們自己嗎。”
“你的項目出了問題,兩家公司合作的項目肯定也會被連帶,但是葉樵歌故意跟我哥在一起,就是想告訴我哥出什麼事,背后還有葉家兜底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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