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存修端來溫水時,溫雨綿已經完全醒了。
大口喝了滿滿一杯的水,想起了下午和席嫣逛街時撞到的那一幕。
"對了,我今天跟嫣兒出門撞見了一件事。"
溫雨綿把空杯遞給紀存修,紀存修便很自然地接過來。
“什麼事?”
溫雨綿把手機拿了過來,一邊找錄音,一邊道:“文珞蘭在外面有人了,我和嫣兒撞見了和一個姓楊的律師在一起,這是我當時錄的音。”
紀存修皺著眉。
“文珞蘭肚子里的孩子,不是紀存禮的。”溫雨綿抬眼看紀存修的反應:“紀存禮他是你弟弟,這事你看要不要幫他?”
聽到溫雨綿這話,紀存修很震驚。
他把杯子放到一邊,抓的手:“紀存禮那種混蛋的事,媳婦兒你就別管了。”
“我肯定不管,你是他哥哥,所以這事給你了。”溫雨綿說完,倒頭睡到枕頭上。
紀存修順勢躺了下來,將抱住:“媳婦兒,你的心腸怎麼這麼好?”
紀存禮有多混賬,做哥哥的很清楚。
沒想到綿綿還會不計前嫌。
“都是看在他姓紀的份上,他被戴了一頂大綠帽,這事要是宣揚出去,丟人的可是整個紀家,紀家可不止是他們的,為了爺爺,咱們也得保護好紀家的名聲,是不是?”
溫雨綿揚起下,眼里含著灼灼的芒。
紀存修點了點頭,心很。
他何德何能,能娶到溫雨綿這樣好的人啊?
……
幾天后。
紀老太爺的忌日到了。
天空飄著零星的小雨,墓園里黑一片。
紀老太爺的墓碑在最高,得走上百個臺階才能到。
紀存修很張溫雨綿,怕路面太,所以全程都牢牢地摟著的腰。
三個小不點很能干,自己能上臺階。
劉寬跟在后面,手里捧了一大束花,拎了一壺酒。
他們抵達老爺子墓碑前時,紀剛、常文娟、紀存禮和文珞蘭以及森森都在了。
森森扭頭,當看到紀存修的時候,眼睛一亮,但很快,咬瓣,眼里充滿了恨意。
紀剛和紀存禮的表沒好到哪里去。
見到紀存修來了,紀剛冷哼了一聲,扭頭就走:“我去煙。”
常文娟皺著眉,拽住他:“父子倆好不容易見面,怎麼跟仇人似的?”
“能不是仇人麼?某人把爸從紀氏掃地出門,讓爸的臉都丟盡了。”紀存禮譏誚,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。
“存禮,你就別添油加醋了。”文珞蘭拽了拽紀存禮,一副好媳婦兒、好妻子的樣子。
溫雨綿見狀,搖了搖頭。
這一家子真的是絕了。
尤其是紀存禮,頭頂一片青青草地,像個傻子一樣在這里搬弄是非個什麼勁?
紀存修繃著臉,態度立馬就冷漠起來。
“都起開,別影響我祭奠爺爺。”
幾人怯怯對視,立馬就閃到了一旁。
“爺爺,不肖子孫紀存修,帶著妻兒來看你了!”
兩年了,他去國外治病,兩年都沒祭奠過爺爺。
此刻,心滿是歉疚,撲通一聲,便跪在了地上。
雨水立馬浸了他的膝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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