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兩匹都在后不遠不近的跟著,最后面是開車的徐易,副駕駛放了麻醉槍,擔心有意外發生。
這里沒有人工過多干預,所以種富,能聽到各種鳥鳴聲,被馬蹄聲嚇得四逃竄的小樹蛙。
樹木繁茂,野芭蕉和各種棕櫚植肆意生長,舒沅有種闖進伊甸園的錯覺,耳邊聽得水流聲,越走越近。
熱帶雨林雨水充沛,想來這里是有瀑布或者小河流。
一會快一會慢,聲音歡快輕揚:“駕!”
馬匹很聽話,隨著的號令收放自如。
賀忍奚始終就在后,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,視線從未在上移開過,偶爾會出聲提醒:“小心,右邊有灌木。”
其余三人大概是走散了,早看不著人影了,畢竟舒沅跟著賀忍奚最安全,其他兩人徐易得保護著。
舒沅順著林叢找過去,果然發現了一個小瀑布。
驚喜的出聲:“真有瀑布啊。”
說著也不管流水四濺,淌著綠叢過去,賀忍奚也跟著,看喜笑開也跟著揚淺笑。
“待會上弄了。”
“不怕,”舒沅指著小瀑布回頭朝他笑:“小瀑布啊,水好涼。”
涼的水打在臉上,都起皮疙瘩了,好在馬服防水,也不用擔心過來。
賀忍奚忍不住扶額:“涼還不過來。”
舒沅偏不:“不要,這里真舒服,太好玩了。”
賀忍奚哼了一聲,冷白面龐也濺上去幾水滴,著干凈利落的冷冽:“熱帶雨林有很多蛇的。”
舒沅的笑僵在臉上,似是想到那詭異的斑紋,但還是不肯過去:“我不去惹它,它也不會咬我。”
“誰會跟冷講道理?”
舒沅只當他嚇唬自己:“我坐在馬上,蛇咬不到我。”
賀忍奚點頭:“好啊,那你玩吧。”
接著話音一轉:“只是,這里說不準有什麼猛,可別嚇哭了。”
舒沅不在意他的威脅,猶豫好一會下馬去采了朵花,探手去水的溫度,冰涼卻舒服。
賀忍奚就在馬上看著,神放松,慵懶卻極有腔調。
舒沅玩了好一會,還看到只螃蟹,玩心大起趟著水去抓,視線卻突然被賀忍奚后吸引,定睛看了好一會,臉瞬間白了,嚇得都開始發抖。
“我靠!”
賀忍奚似乎是應到了,也不回頭,反而駕著馬走過去,含笑問:“怎麼了?”
舒沅抬起發的手,指著后幾乎說不出話來:“那...那是什麼?”
賀忍奚不回答,反而注視著,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:“阿沅,我有話想問你。”
舒沅瞳孔,山風將散下來的一縷碎發揚起 襯得小臉氣橫生,只是臉略顯蒼白:“什麼?”
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?”
灌木叢突然了一下,舒沅注意力全被吸引過去沒聽到,都在發抖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后的灌木叢看。
“天,小叔叔,那..那是什麼?”
賀忍奚還是不回頭,似乎本不在意后的東西,只是朝出手去:“你還沒回答我。”
舒沅幾乎要被嚇死了,哪里還回答的出來,連旁的馬都察覺到不對,開始躁不安的后退打響鼻,過了一會竟自己跑開了。
賀忍奚俯看著:“阿沅,回答我。”
舒沅嚇得眼眶里全是淚,手都在發抖,將視線移到他上:“小叔叔,我們趕跑,它..它藏在灌木叢里。”
賀忍奚似乎是早就知道了,但本不在意,只看著舒沅:“跑什麼,你還沒回答我。”
舒沅皺眉,這都什麼時候了,生死攸關,居然還說這些廢話:“別說這些了,我們趕跑吧,它..它一會就過來了。”
賀忍奚角略勾,視線過鏡框落到上:“很害怕?”
舒沅嚇得膛都跟著高度起伏:“好可怕,我們快跑吧。”
回去找馬,可惜小白馬早就跑了,只有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地上。
賀忍奚一本正經皺眉的逗:“求我啊,求我我就帶你走。”
舒沅張的吞口唾沫,手抓住馬鞍:“求你了小叔叔,帶我跑吧,它……它待會就過來了。”
“你拿什麼求我?”
不明白,仰頭去看賀忍奚:“什麼?”
“我說你拿什麼求我?”
說話間賀忍奚的眼眸從上掃過,揚輕笑。
舒沅嚇得都了,這時候才明白賀忍奚這是在威脅自己,勉強挪腳步,可惜灌木叢里的它察覺到也往前了,整個暴出來。
舒沅杏眸大睜,看清了它的完整模樣,最原始的恐懼激的渾抖,再也沒有僥幸心理了。
也是這時候才發現,在真的猛面前,人類是如此渺小。
賀忍奚自馬上扣住的下,飛揚的眉帶了幾分邪氣,如新雪初霽的松柏:“舒沅,你知道我想要什麼。”
舒沅眸子水汽彌漫,余看到它越越近,野溫熱的腥味撲面而來,四周樹上的鳥也察覺到危險撲棱著翅膀飛走了。
幾乎能到它灼熱的氣息噴灑下來。
他俯下,聲音似是哄:“還沒想明白嗎?”
舒沅明白了他的意思,竟然忍不住泣起來,在園隔著欄桿看到的猛如今就隔著不到3米的距離,實在太害怕了。
一咬牙沒了顧忌:“我...我給你睡。”
賀忍奚雙眸微瞇,低頭凝視:“別騙我。”
舒沅嗚嗚咽咽:“騙你做什麼,你真是太壞太卑鄙了,用這個威脅我。”
“這可是你主求得。”
破罐子破摔,小臉上全是驚惶無措:“是是是,你睡啊,我不管了。”
他不依不饒,暗眸里閃過抑的,聲音都有些低啞:“再說一遍。”
“我給你睡,給你睡還不行嗎。”
話音一落賀忍奚俯抱住的細腰,力道一大直接將抱到了馬上,他自后扣著,兩人,親曖昧。
接著揚鞭低喝:“駕。”
馬立時跑了起來,舒沅扭頭看了一眼,嚇得幾乎要魂飛魄散。
那是只黑洲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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