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朝門口過去,蔣老爺子手里的那顆藥也咕嚕咕嚕的滾到地上。
梨煙勾一笑,沒想到這個許來的這麼快,時間剛剛好!
許見勢已經穩定,往旁邊站了站。
溫西沉緩緩走進來,看著里面的景,再看向梨煙,幽深的狹眸盯著,緩緩皺起眉宇,眸變得幽暗危險:“真是沒想到,蔣老爺子私底下居然還是這樣的人。”
蔣老爺子并不擔心,畢竟這是他的后院,也是有一些武力儲備的。
“蔣老爺子,你這是在等外面那兩三個沒用的廢嗎?”
蔣老爺子聽完這話,臉瞬間僵住。
“什麼,你把他們怎麼了?”
“不是說了嗎?沒用的廢,那自然是理掉了。”
蔣老爺子臉青紅錯,不過他依舊不擔心:“你就這樣擅自闖我的院子里,難道就不怕我對做出點什麼事嗎?”
說話的同時,蔣老爺子稍微一觀察,便發現自己離梨煙極近,把當人質倒是個不錯的決定。
“你能對我做出什麼事?”
蔣老爺子還沒反應過來,地上靠坐在石墩邊的梨煙便突然站了起來,手腳也沒有被捆綁的痕跡。
剛剛綁在手上的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扔在了地上,看著面前的蔣老爺子,笑容漸深:“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這里的藥能夠讓我疲,彈不得吧?”
“什麼意思?”
梨煙活了一下長期背在后面的手腕,微微攤手:“沒什麼意思,就是我很不巧的極其擅長用藥,你這點沒用藥對我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。”
沒用?
蔣老爺子如果剛剛只是臉青紅錯的話,那這會兒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了。
這可是他殫竭慮花費了整整十年的心研制出來的藥,面前這個看上去也不過20多歲的黃丫頭,居然敢這麼說他的東西?
可是看著似乎毫都沒有到藥的影響,蔣老爺子又實在覺得奇怪:“我當初綁你進來用的藥跟這個藥是差不多同個類型的,為什麼當時有事,這個沒事?”
梨煙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況,沖他招搖的笑了笑。
“當時只不過是為了騙你,看看你有什麼下一步的作。”
這一招……請君甕!
蔣老爺子看著的手腕,臉黑如鍋底:“但是這繩子是我自己親手綁的,絕對不能夠輕易掙開,難道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,你的人已經被我策反了。”
蔣老爺子瞪大了眼睛:“你是說李如蘭?不可能,我給下了藥,不可能會聽你的話。”
角落里的李如蘭站了起來,雖然姿輕瘦,可是卻帶著讓人無法輕視的力量:“收手吧,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做這種事,我三番五次的想要阻止您,卻依舊沒有找到機會,而且你也不聽我的,我再你一聲師傅,是真的希你能夠回頭是岸。”
蔣老爺子怒火中燒,毫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,依舊不愿意回頭。
“李如蘭,我警告你,我以后不會再給你解藥了!”
梨煙悲天憫人的看了他一眼:“蔣老爺子,解藥我會親自給配好,至于你,恐怕也沒什麼機會再給解藥了。”
蔣老爺子這才知道大勢已去,癱坐在地上。
溫西沉一揮手,后立刻走出來兩三個壯漢。
“把他給我綁起來,帶回溫家。”
梨煙微愣:“不是要把他送到警察局嗎?”
溫西沉瞇起黑眸,眸底掠過危險的暗:“他對你做了這樣的事,我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讓他進警察局?”
不死也要層皮。
蔣老爺子這會兒才到深深的恐慌,他抬頭看向溫西沉,只見他眸狠戾,俊臉幽沉,這才知道他剛剛說的并不是假話。
“溫……溫家小子,你不能那麼對我!”
溫西沉緩緩蹲下,手指扣住他的脖子,眼底猩紅:“為什麼不能?你差點對我的妻子做了什麼,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?”
他實在無法想象,如果自己晚來了一步,又或許自己本就不知道今天的消息,那梨煙會遭什麼樣的事?
蔣老爺子之前一直沒有真正認識到溫西沉的可怕之,直到今天,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。
“我跟你的父親頗有,那肯定不會放任你就這樣對我的!”
蔣老爺子死到臨頭了還在反抗,他想出手抓住他的領,卻被他堪堪躲開。
“好了,綁吧。”
溫西沉云淡風輕的丟下這句話,便朝著梨煙走去。
后的蔣老爺子一直在,溫西沉微微皺眉,便有人立刻心靈神會,拿東西堵上了他的。
“好了,沒事了。”
溫西沉將梨煙攬進自己的懷里,輕聲安。
“我能有什麼事?”梨煙笑了笑,“我又不害怕。”
溫西沉在邊輕啄了一下:“以后不許獨自做這麼危險的行讓我擔心。”
看著兩個人恩恩,羨煞旁人的樣子,邊的李如蘭也是忍不住紅了臉。
畢竟可是從來都沒有談過,這幅場景對來說實在是有些香艷。
“咳咳……”
直到李如蘭發出幾聲不自然的咳嗽,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還有外人在場。
李如蘭有些尷尬,便轉移了話題:“那這剩下的人怎麼辦?”
溫西沉淡淡回應:“剩下的人待會我兒會找人來把他們都帶出去,然后送回到各自的家里。”
李如蘭立刻心生激:“溫先生,謝謝你!”
“不用客氣,你可是幫了一個大忙,如果沒有你的話,也不能夠就這麼輕松的把人救出去。”
梨煙沖眨眨眼:“還有你也不要擔心,他給你下的藥,我會想辦法幫你治好。”
李如蘭差點就要哭出來了:“謝謝你們!”
溫西沉吩咐人將李如蘭送回李家,然后便跟梨煙一起來到了蔣家正廳。
蔣父自然已經得知了剛剛在蔣老爺子的院子里發生的所有事,此時此刻,他也是怕禍水東引,坐在椅子上,手指都在跟著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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