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煙懶得跟他虛與委蛇,走到他的面前,目含笑的盯著他:“剛剛發生的事,想必蔣先生應該已經清楚了吧。”
“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蔣父看著眼前的這幅景,便知道自己已經落了下風。
盡管這話有些不孝,但是蔣父還是要這麼說,畢竟自己還有一個兒。
不能把蔣家搭進去。
“不知道?真的不知道嗎?”
梨煙饒有趣味地盯著他,目深沉。
蔣父有些不知所措,于是回避了的目,點點頭:“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,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我的管家,我跟蔣老爺子一直都沒什麼集。”
邊的管家聽到這話,也是小啄米般點了點頭。
“是啊是啊,我們家老爺跟后院兒的蔣老爺本就沒有聯系!”
梨煙雖然不信這個話,可是如果想要他說出實話,還是得采取點別的措施。
想罷,眼珠子一轉,有了主意。
刻意的唉聲嘆氣了一下,問道:“可是就在剛剛,蔣老爺子已經把你們都供出來了。”
“你們?”
蔣父實在沒想到他居然會把蔣文婉也跟著供出來。
畢竟對于蔣老爺子來說,蔣文婉簡直就是自己的命子,誰都不得。
“不可能,我爸不會這麼做。”
蔣父還是了解蔣老爺子的。
“怎麼不可能?”梨煙從懷里拿出了一顆藥丸兒在他面前晃,“我給他下了這個藥。我說,如果你要是不把真相告訴我的話,你就得不到解藥。”
說完,把藥丸隨手一扔,然后攤了攤手。
“誰不是貪生怕死的人呢?所以他就把真相都告訴我了。”
蔣父渾直冒冷汗:“包括文婉嗎?”
“是啊,特別是蔣文婉,他還給我代了蔣文婉做事的全部過程。”
梨煙深吸一口氣,掰了掰手指算:“按照這樣算來的話,蔣文婉也估計要在牢里待上一段時間,嘶,還長的。”
蔣父渾一激靈,如果蔣文婉都被供了出來,那麼他肯定也跑不了。
沒有別的辦法,他只能耷拉著頭,默默回應:“好吧,我承認,這件事我也知道。”
“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嗎?還得我花心思騙你。”
蔣父瞪大了眼睛:“你說什麼!”
“沒什麼。”梨煙余一掃,問邊的許,“都錄好音了嗎?”
許將手里的錄音筆遞給:“都好了。”
“你居然敢騙我!”蔣父怒目圓瞪,掙扎著想要撲上來,卻被溫西沉一下子攔住了去路:“干什麼?”
蔣父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風度,當堂大吼大:“你居然敢騙我!梨煙,你不得好死!”
梨煙掏了掏耳朵,若無其事。
“那就麻煩蔣先生先到牢里待一段時間吧。”
溫西沉心領神會,吩咐幾個男人摁住他,把他扭送到了外面。
蔣父前腳剛走,蔣文婉就跟著沖了進來。
看到前面悉的幾個人,氣得渾發抖:“你們對我家做了什麼?”
剛剛在外面逛街,沒想到就幾個小時,家里就發生了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尤其是親眼見著幾個人著自己的父親離開,而蔣父里還喊著:“文婉,他們帶走了你爺爺!”
蔣文婉氣的當下便按耐不住心,跑了進來。
“什麼我對你家做了什麼?難道不應該是你對我的家人做了什麼?”梨煙倒是沒那麼大怒氣,輕笑一聲:“好了,現在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,就差你了。”
蔣文婉怒氣消散了一些,心里忽然涌上了一不好的念頭:“什麼就差我了?”
“算賬。”梨煙雙手兜,揚起下,“把你做的事全部代出來。”
蔣文婉呵呵冷笑:“我什麼都不會說的,就算我真的做了什麼,我也不會告訴你。”
只要不松口,梨煙就奈何不了。
“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沒有證據吧?”梨煙搖了搖手里的錄音筆,笑容愈發燦爛,“你要是不自己主代,那就不要怪我,對你不客氣了。”
蔣文婉扯了扯角:“我才不信,你肯定又是搞了什麼騙人的把戲。”
“是不是,你自己聽聽不就知道了。”
說著,播放錄音。
聽著里面斷斷續續傳來蔣父的聲音,蔣文婉臉上的表從得意轉變為慘白:“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?”
“就在剛剛,你的父親已經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了。”
蔣文婉這才明白,怪不得剛剛自己的父親會被那樣扭送出去,原來是因為大局已定。
事已至此,也就不再偽裝,眼神淬著狠毒:“梨煙,我真后悔當時沒讓爺爺殺了你!”
“蔣文婉,我以為自從經歷了上次的事之后,我們兩個就兩清了。”梨煙眼底劃過了一失,“我實在是沒想到,你居然還會做出這樣狠毒的事。”
蔣文婉呵呵冷笑:“我很多比起你讓我遭遇的事,我對你做的事簡直就是太仁慈了,我恨不得殺了你,吃你的喝你的……”
眼看著蔣文婉發瘋,溫西沉怒喝一聲:“住口!”
“還有你,溫西沉,你之前仗著我喜歡你,肆意的利用我,傷害我,最后還把我拋棄掉,甚至找了人來陷害我。”蔣文婉臉帶著些許狠意,一字一句的抒發著心的憤恨:“我明明那麼喜歡你,我曾經是那麼期待著和你結婚,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!我真是不知道,梨煙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,你居然會那麼死心塌地的喜歡!”
始眾認為都是梨煙搶走了自己的一切,如果早就死了,那麼現在的一切都是的!
都是的!
梨煙無奈搖頭。
“看來你到現在都沒有認識到你的錯誤,既然這樣,那也就算了。”
蔣文婉仰頭大笑:“真是好笑,錯都是在于我,你們都是圣人,你們就沒有一點錯。梨煙,只要我還活著,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們!”
溫西沉再也聽不下去,讓人著,將一起送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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