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立刻答應了,也想知道菁那個賤人是不是沒死。
“我馬上去。”
明月轉往外走,很快坐鎮南伯府的馬車前往晉王府。
宮里,長樂公主也接到了蔣瑤送出來的信。
一臉難以置信的著信,好半天才醒過神來,想到那個害了家,害得哥哥吃虧的人竟然還活著。
長樂公主憤怒的狠狠撕了手中的信。
撕信還不足以表示心中的憤怒。
抬手狠狠的打碎了側擺放著的花瓶。
“這個賤人,竟然還活著,這次我要讓生不如死。”
長樂公主說完,起帶人直奔老皇帝住的地方,把菁還活著的事稟報給老皇帝。
老皇帝聽了臉也很不好,就是因為這個人替嫁進晉王府,才會讓他步步失錯,這個賤人,他不會讓好過的。
之前他讓裴凜認下這個王妃,是為了辱裴凜,但現在影響到他了,他就容不得再坐在晉王妃的位置上了。
老皇帝抬眸向長樂公主:“行了,這事朕會理的,你回去吧。”
長樂公主不敢多說,自從舅舅被關押進大牢,父皇就不如以往那般疼了,看到也有些不耐煩,再不敢像從前那般肆鬧。
“是,父皇。”
長樂公主剛退到殿門外,便聽到后的殿響起了沉穩的稟報聲。
“陛下,京中有消息傳開,晉王毒已解。”
此言一出,尤如驚天霹靂,老皇帝失控的聲音響起:“什麼?”
殿外,長樂公主也是滿臉的震驚,抬腳直奔貴妃的宮殿走去。
后面大殿上,老皇帝滿臉青黑的著下首的探子:“你確定嗎?”
“屬下不知,不過傳的人多的。”
老皇帝再也坐不住,心急如焚的喚了和順公公過來。
“你和范醫去晉王府走一趟,替朕查查,晉王的毒是不是真的解了?”
和順公公小心的應聲,轉自出去辦這事。
老皇帝抬腳帶人去了太后所住的長壽宮。
“母后這下滿意了?”
高太后還不知道裴凜解毒的事,一臉莫名其妙的著老皇帝:“你這是怎麼了?好好的跑到這里來朝哀家發火。”
老皇帝再忍不住發火道:“母后,裴凜的毒解了,這下你滿意了?”
其實給裴凜下紅枯是老皇帝的主意,只是他手里沒有藥,本來他是想從高太后手里拿藥,高太后沒給他,和他說,來辦這事。
結果給裴凜下的紅枯量本不多,若藥量下足了,裴凜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了,哪來這麼多的事。
老皇帝心知肚明自己母后這樣干的目的,不就是拿裴凜來擋高家的災,怕裴凜死了,下一個就到高家嗎?
孝仁帝越想越惱火,一張臉黑沉得可怕。
高太后一臉的難以置信,本不相信紅枯能解掉。
“你聽誰說的這事?紅枯本沒有解藥,就是哀家也拿不出解藥來。”
孝仁帝冷笑著向高太后:“若解了呢?母后又當如何,母后為了高家當真是嘔心瀝啊!”
高太后心虛的不敢看孝仁帝,當初兒子是想拿這藥毒死裴凜的。
擔心兒子毒死裴凜,下一個清算高家,所以不肯把藥給兒子,并表明自己來下這藥,后來只給裴凜下了三分之一的量。
不過雖然只有三分之一的量,最后也會死。
高太后做夢沒想到,紅枯不能用力,一力就發作。
裴凜早早發現了這毒,還大張旗鼓的四找人解毒,兒子也因此惱恨上了。
大殿,高太后努力穩定心神,著兒子說道。
“哀家不知道你從哪兒聽來的消息,紅枯乃宮中毒,本沒有解毒方,哀家手里都沒有解毒方,他又怎麼可能解掉這毒。”
孝仁帝沉著臉著高太后,冷冷的開口:“母后最好祈禱他的毒沒解,若解了,兒子心里的坎怕是過不去了,高家也未必像以前那樣太平了。”
他說完起往外走,后面高太后臉說不出的難看,雖然知道紅枯解不掉,但還是擔心裴凜真的意外解掉這毒,兒子對高家出手。
高太后在后面大:“皇帝,你別忘了,你能坐在這位置上,不了你舅舅的幫扶。”
孝仁帝掉頭冷著高太后:“難道高家要憑著這個,一輩子把控著朕。”
說完抬腳走了出去,后面高太后氣得發抖,等到老皇帝走了,立刻喚了人去高家那邊,讓高家查查外面的況。
晉王府里,菁正招待明月。
“行了,你這說也說了,看也看了,趕回鎮南伯府去吧。”
明月聽到的話,氣得心口發疼,這賤人怎麼有臉說出鎮南伯府幾個字的,要不是陷害,鎮南候府會變鎮南伯府嗎?
“姐姐,那是你的娘家啊,你怎麼能害娘家人呢。”
菁一下子冷了臉,不客氣的說道:“就許你們害我?不許我害你們?”
說完命令一側的李繡珠:“把二小姐送出府去。”
李繡珠臉冷冷的過來請明月出去。
明月看著菁明艷人的臉,心里又嫉又妒,又惱又恨。
絕不能讓這個人活著,必須死,而且必須死得難堪,否則難解心頭之恨。
明月眼里涌著猙獰的。
此時此刻的后悔了當日讓菁替嫁,早知道會發生這樣多的意外,寧愿嫁進晉王府,幫父親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裴凜。
如果立下這樣的大功勞,就算嫁給裴凜,等他死了,表哥一定也會娶,這世上不是沒有二嫁的人。
明月心中蝕骨的悔意,腳下步伐不穩,一步三搖的走出了晉王府,上了家的馬車回府。
后面正廳里菁起準備回月華院,管家夏忠過來稟報。
“王妃,范醫替王爺檢查,確認王爺解了毒,和順公公想知道王妃替王爺請的是哪個名醫,這麼厲害。”
夏忠夏管家終于知道王爺為何厚待王妃了,原來王爺的毒解了,解毒的人還是王妃找到的。
菁輕蹙了一下眉,不甚樂意的走出去。
這才剛回京啊,都沒休息呢,一個個就著急的找上門來了,真是沒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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