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底下的七八十個壯土匪命喪于此,王麻子作為負責這次下山搶掠逃荒百姓的主要頭目,覺得沒有完大當家的命令。
不僅如此,還損失了這麼多兄弟,無法代。
于是他一不做,二不休,就帶著手底下所有兄弟過來,不僅要查明真相,搶掠更多的百姓,更要查清楚那些讓人痛不生的東西是什麼。
前面已經有一兩百的人,躺在地上不停大聲哀號,讓王麻子心有余悸,不敢上前,對那些土坷垃非常好奇。
“撿一個那些賤民扔過來的土坷垃,到底是什麼東西?”王麻子催促邊的一個小土匪,難道真的像逃回來的那些兄弟們說的那樣中邪了?
那個小土匪嚇得不敢上前,王麻子抬就是一腳用力踢在小嘍啰的屁上。
小土匪不得不上前,貓著腰爬過去,逐漸靠近一個土坷垃。
他本不敢直接手去拿,趕折了邊上的一個大樹葉,準備隔著樹葉撿土坷垃。
柳盼兒居高臨下,瞅準目標,朝著那個土匪扔了過去。
那個小土匪顧著撿,并沒有注意到頭頂,等到他發現不妙的時候,已經被砸中了。
夾著金皮樹葉的土坷垃,砸在小羅羅的膀子上,頓時疼得齜牙咧,大聲慘,一屁坐在地上。
王麻子看到之后嚇了一跳,往后面退了十幾步,擔心那些逃荒賤民手里的土坷垃砸中他。
柳盼兒看到那些土匪已經退到遠,連忙跟李村長說:“峽谷兩邊的山頂上有沒有安排人?這些殺人如麻的土匪,不能從這邊過來,必然會從兩邊山坡翻過來!”
李村長大聲說:“元青家的,從林深逃回來的人很多,他們知道前面也是死路,所以愿意也跟我們一起抵抗。我已經把金皮樹葉土坷垃的用法跟他們說了,而且也代他們注意,千萬不要到樹葉。”
“希他們能夠頂住。”柳盼兒聽到這話,稍微松口氣,看到那些土匪并沒有弓箭,手里拿的是木。如果百姓們拼死抵抗,能夠抵擋住這些土匪的進犯。
李村長也頗有信心,“一定可以,我們可是有神仙保護的人。”
柳盼兒啞然失笑,無意中的舉,居然讓李村長信心倍增。
不過這樣也好,狹路相逢勇者勝。
那些土匪,或許在一開始的時候,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土匪,很多可能是逃荒的百姓,被土匪綁去之后,被迫做了土匪。除了表現出來的兇悍,其實戰斗力并不強。
可就在王麻子帶人撤退,準備從兩邊翻過山坡沖過來之時,又被那邊埋伏的逃荒百姓用金皮樹葉土坷垃攻擊,漫山遍野都是土匪們鬼哭狼嚎的痛苦聲。
王麻子看到帶來的人有一半都疼得躺在地上,即使他命令眾人起來,但這些人也疼得起不來。
想到手下匯報從天而降的大石頭,真正見識到邪乎的土坷垃,王麻子慌里慌張,大喊一聲,“撤退,撤退!”
趴在高扔金皮樹葉土坷垃的眾人,聽到土匪頭目要撤退,頓時興的大聲歡呼,“我們贏了,我們打跑土匪,再也不怕土匪了。”
李村長也紅了眼睛,這一路上遇到太多的挫折,但這一次最兇險,已經做好了全家一起死的準備。
不僅李村長這樣想,其他人也都存了死志,置死地而后生,贏得生存的機會。
可能這里最坦然的,可能就是柳盼兒了。
看著后退逃散的土匪,柳盼兒長舒一口氣,以后沒有土匪強盜了。
雖然逃荒路上很苦,但都能克服,沒有命之憂。
眾人歡呼,很多人哭了,早知道能打敗這些土匪,干嘛朝林里逃跑呢?他們的很多家人死亡傷。
可就在大家歡呼的時候,跑遠的那些土匪,居然又像被攆得兔子一樣,再次跑回來。
柳盼兒視力很好,而且一直關注遠方,此時看到土匪來了,立即大喊,“村長大叔,那些土匪又來了,大家做好準備。”
眾人聽到這話,紛紛看向遠方,頓時嚇了一跳,趕整理好面前為數不多的金皮樹葉土坷垃。
李村長面張,看向柳盼兒,“元青家的,那些人還會重新殺過來嗎?”
柳盼兒手放在額頭上,瞇著眼睛,看向遠方,那些土匪比剛才逃跑的時候更加狼狽,不像是進攻。
另外,約約看到那些土匪的后面,好像有兵。
看到這,柳盼兒心里一驚,面慌,“村長大叔,那些土匪的后面是訓練有素的兵,你們仔細看。”
李村長嚇了一跳,如果只是那些土匪,他們有剛才勝利的經驗,他們還有一拼之力。
可如果那些兵跟土匪勾結起來,一起劫掠百姓,他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,無論如何都不是訓練有素兵的對手。
當所有人看到兵的時候,嚇得兩發,有的甚至直接從石堆上,從山坡上跑走了,不敢跟兵對抗。
此時,在老百姓的眼里,兵比那些土匪更加可怕。
李村長看了看村民,當機立斷,“大家別抵抗了,咱們快點跑走,先躲起來再說。”
柳盼兒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慌,繼續仔細觀察,隨著那些土匪越來越近,看到后面的兵攆著那些土匪,而且還有弓箭殺那些土匪。
看到這,柳盼兒眼睛一亮,對已經跑到石堆下面的李村長說:“村長,那些兵殺那些土匪,不像是跟土匪勾結在一起。”
“啊?”李村長剛要撒就跑,聽到柳盼兒的話一愣,“元青家的,你沒看錯?”
柳盼兒看到有土匪被弓箭中倒下,那些四逃竄的土匪,越來越,“村長大叔,我沒有看錯,你快點上來,咱們不用逃跑了。”
李村長半信半疑,但他心存僥幸,快速爬上來,氣吁吁。
此時那些土匪越來越近,李村長能夠清晰地看到兵拿著長矛、弓箭圍剿那些四逃竄的土匪。
很多土匪被中,有的直接被長矛死了。
李村長喜極而泣,“這是兵在剿匪嗎?咱們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躲避土匪的搶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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