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盼兒笑笑,“跟葉子牌差不多的東西,都是打發時間,頗為有趣。”
甜杏眼睛一亮,“哎呀,老夫人最喜歡葉子牌。德瑞夫人,您送的禮,真是送到了老夫人心坎里,老人家一定喜歡。”
柳盼兒笑了笑,曾經聽顧邵說,家里的祖母特別喜歡打葉子牌,有時候甚至忘了吃飯,“可是又跟葉子牌不太一樣,不過很好學。”
喜歡葉子牌,那麼必然會喜歡麻將。
尤其是麻將往桌子上一拍的脆響,聽著特別帶勁,一會吃,一會,一會杠,胡了······
甜杏一邊跟柳盼兒說話,一邊打量柳盼兒。
柳盼兒神自若,任由打量。
畢竟現在聲名在外,很多人沒有見過,所以到好奇,在所難免。看多了,就不會好奇了。
到了顧家正院,柳盼兒上前行了個萬福,“老夫人萬福金安,今日上門叨擾了。”
顧老夫人看著模樣周正,聲音清脆,五致,落落大方的柳盼兒,點了點頭,“德瑞夫人不用多禮,邊上有椅子,坐下咱們說說話。”
柳盼兒笑笑,坐在椅子上,客氣跟老夫人說:“老夫人,您別這麼客氣,我夫人,折煞我也。您德高重,就我名字,柳氏,或者盼兒。”
顧老夫人笑了笑點頭,“那我就托大,就你名字盼兒,當我子侄后輩。”
柳盼兒再次站起來,抿一笑,“那以后還請老夫人多多關照。”
“那是應該的,你我兩家的關系,非比尋常。有理不了的事,盡管來顧家。只要能幫上,顧家絕對不會推辭。”顧老夫人表態,這時候就沒有提顧邵,只論和柳盼兒之間的。
畢竟孫子還未親,跟柳盼兒來往切,被外人知道不太好。畢竟別人不相信兩人都是正人君子,容易讓人誤會。
柳盼兒點頭應下,“多謝老夫人,的確有點小事,已經跟顧管家說了。顧管家說他會理,讓我稍安毋躁。”
顧老夫人點頭,“那就好,別嫌麻煩,有事就來。當然了,沒事,也能來,就當是陪我這老太婆說說話,解解悶。”
“老夫人想解悶,我這里有個好東西,雖說是簡單玩意,不值幾個錢,但頗為有趣,不如現在我教您玩兩局?”柳盼兒指了指桌子上的木盒子,溫淺笑。
顧老夫人頗為詫異,雖然不知道是什麼,但能讓柳盼兒覺得有趣的,可能真的不錯,“打開來看看!”
柳盼兒淺笑,“玩這個需要四個人,而且還需要方桌,圓桌擺不開。”
顧老夫人手一揮,對邊的甜杏說:“再搬一個方桌過來,我越發好奇,這是什麼好玩的東西。”
“是,老夫人。”甜杏脆聲應下,到外面讓人搬了一個方桌過來,另外帶來四個凳子。
柳盼兒和顧老夫人坐過來,打開箱子,把里面的一個個寫著字的小方塊倒在桌上,“老夫人,您再安排兩個人,四個人才能一起玩。”
“甜杏,甜桃,你們兩個過來。”顧老夫人把邊的兩個機靈的大丫鬟了過來,一起學這新奇的玩意。
就算不好玩,但也要給柳盼兒面子。
“多謝老夫人恩典。”甜杏和甜桃應下,坐在凳子上,盯著柳盼兒的作,用心學習。
柳盼兒兩手開始麻將,“這洗牌,大家都手,把原本放在桌上的牌打,然后開始碼牌······”
一看就會,顧老夫人和兩個丫鬟也學著柳盼兒的樣子洗牌碼牌,不一會兒,面前就多了一排“小長城”。
顧老夫人頗為新奇,尤其喜歡嘩啦嘩啦的聲音,“盼兒,下面呢?該怎麼辦?”
柳盼兒拿著一個小骰子,讓中間一扔,出現一個四,然后開始按照順序拿牌,一邊拿還一邊解釋。
大家學著柳盼兒的樣子,開始把面前的牌擺好,“兩個一樣的牌,可以別人打出來的同樣的一張牌,從上家可以吃牌······”
柳盼兒一邊打,一邊跑著去看其他人的牌,教們怎麼吃,,杠。最后顧老夫人手氣很好,自五萬糊了。
顧老夫人眼睛越發明亮,頗為激,“好玩,有趣。來來,再玩一局。”
顧老夫人是打葉子牌的高手,邊的兩個大丫鬟也經常跟一起打牌,學打麻將都很快。從不過教了兩局,基本上都會了。
后面打得順暢,越來越有趣。
各種有趣的胡法,逗得老夫人哈哈大笑。
顧老夫人頗為開心,從開始學,一直拉著柳盼兒打牌,一直到吃午飯。
顧老夫人留柳盼兒用膳,柳盼兒沒有拒絕,一起吃飯。
用過飯之后,繼續打麻將。
這一次,開始來錢的,兩個銅錢一局,就連甜杏和甜桃也能玩得起。如果丫鬟贏了老夫人的錢,顧老夫人也不會要回。如果兩個丫鬟輸錢了,顧老夫人還把自己贏取的錢打賞給兩個小丫鬟。
總之,顧老夫人地是打牌的樂趣,而不是幾十文錢。
這一玩,就到了晚上。
柳盼兒告辭,“老夫人,村里人估計已經到了客棧,我得跟他們一起匯合,明天一早辦理手續。”
顧老夫人笑笑,“既然來了,你就在家里住著,我打發人去客棧說一聲。吃過晚飯,咱們繼續打牌,我再跟你學學,別到時候你走了,我又忘了。”
柳盼兒聽到這話,哭笑不得,“我能想到玩法,都教給老夫人了。另外,老夫人,您也不能一直打牌。坐那麼長時間,您不覺得腰酸嗎?我扶您起來走走,若是您因為打牌不好了,那就是我的罪過了。您對我多加關照,我這不就是恩將仇報了嗎?老夫人您心善,可別讓我做的好事變了壞事。”
在柳盼兒的攙扶之下,顧老夫人起走走,這才意識到腰有點酸,可剛剛打牌的時候,沒有覺察,反而神,一輕松。
現在站起來之后,才覺得不舒坦。
就算不打牌,顧老夫人也挽留柳盼兒,并且讓管家打發人去客棧,讓他們來顧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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