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氏帶著家里的孩子們,理家里的事,還帶著孩子去地里拔草。
這些小孩干重活不行,但在白菜和蘿卜地里拔草,干得又好又快,而且沒有破壞白菜蘿卜。
油菜苗長大了,然后移植到大田里。
本來劉氏還想雇傭力氣大的年人擔水,但二狗子和豹子主挑水,其他人刨坑,澆水,放菜苗,種植。
配合默契,一氣呵,干得非常好。
劉氏之前還擔心這麼多孩子干不好,但現在看來,干得非常不錯。
三天時間,就把二十畝油菜,全部種植完畢。
劉氏給大家做了好吃的,豹子和二狗子貓兒姐等人也通過勞,發現他們能夠幫助主家干活,沒有白吃主家的飯菜,心里越發踏實,不再愁眉不展。
“篤篤篤!”外面有人敲門。
在門口不遠的貓兒姐聽到,并沒有開門,而是先打開門上的一個小,十分警惕地向外看,原來是個衙役,手里牽著馬,“外面的大人,您找誰啊?”
外面的衙役恭敬回答:“在下是潯府知府大人派過來給德瑞夫人送信的,告知德瑞夫人逃荒路上失散的家人已經找到,派人護送來此。”
貓兒姐聽到這話,稍微放松。
貓兒姐聽了,放松下來,“大人,您稍等片刻,我這就去稟告我們家夫人。”
誰知剛轉,貓兒姐就看到李芳傻愣愣地站在后不遠,眼驚恐,像是看到了可怕的事,嚇了貓兒姐一跳,“芳小姐,您這是怎麼了?”
李芳面蒼白難看,眼神驚恐,微微抖,“壞人,壞人來了。”
貓兒姐嚇了一跳,警惕地看著門口,“芳小姐,你說外面是壞人?”
李芳搖頭,哆哆嗦嗦,“他不是,但我爺爺他們是,可壞可壞了。娘,三嬸,出大事兒了!”
說完,李芳轉就往屋里跑,腳步趔趄,倉皇不定。
貓兒姐不解,也跟了上去。
柳盼兒拿著炭筆,正在紙上畫服的款式。
現在穿的,就是肚兜,可不得勁兒。稍微走得快點,就能覺到部晃,特別揪心。
可到材料限制,做出來的,沒有彈,又不舒服。尤其是干活的時候,大口息,勒得慌。
現在想著如何以現有的材料做出來好看,還能定型的舒適,不僅自己穿得舒服,廣大婦也能得到更多福音。
此時聽到李芳驚恐的聲音,柳盼兒手中的炭筆用力過猛斷掉了,抬起頭看向李芳,“阿芳,怎麼了?外面誰來了,把你嚇這樣?”
李芳面蒼白,說話結結,“我爺爺找過來了······”
“啊?”柳盼兒目瞪口呆,“誰來了?”
李芳一急躁,說不出話,額頭上都是汗珠。
劉氏正在做服,手中的針扎在手指上,冒出滴,也不覺得疼。
貓兒姐上前,“夫人,外面是潯府知府派來的一個衙役,說夫人的失散的家人在潯府,得知您在崔縣,他們要過來,知府大人先派人送信過來。”
柳盼兒心里吐槽,這個趙知府好心辦壞事,本不想讓公公婆婆過來,恨不得他們死在外面,誰想跟那些自私自利的人相呢?
“貓兒,你去開門,讓送信的衙役進來。”柳盼兒雖然心里不高興、懊惱,但也沒有表現出來。
如果連都不能控制緒,大嫂和孩子們估計更加驚慌。
“是,夫人。”貓兒姐應下,然后出去開門。
劉氏氣得面鐵青,咬牙切齒,“三弟妹,我拜托你一件事。”
柳盼兒一愣,看到大嫂一臉視死如歸的表,驚愕不已,“大嫂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有事,咱們一起想辦法,你可別想不開啊!”
劉氏搖頭,看著已經哭得不能自已的兒阿芳,毅然決然,“弟妹,我想你以后替我照顧阿芳和阿麗,將來給們說個好婆家,準備合適的嫁妝。”
“啊?”柳盼兒一愣,不解地看向大嫂,“雖說給阿芳和阿麗準備嫁妝,也是我這個三嬸應該做的,但有你這個娘親在,當然還是你為主,我為輔助,絕對不會短了你銀子。”
劉氏一邊給阿芳眼淚,一邊深呼吸,讓自己逐漸平靜下來,“弟妹,我知道你是好人,而且說話算話,我信你。其他事都聽你的,但下面的事,必須聽我的,否則我們這些人都得被那公公婆婆禍害。”
柳盼兒聽到這話,挑了挑眉,“我還當什麼事兒呢?他們是麻煩,但對付他們的辦法還是有的,大嫂也不用一副赴死的表。沒什麼大不了的事,也沒有過不了的火焰山。大嫂,放心,我柳盼兒不是好欺負的!”
劉氏搖頭,“你雖然聰明,也很有手段,但對于長輩,一個孝字下來,即使你是陛下親封的五品誥命夫人,也不能無所顧忌。弟妹,聽我的,等到他們來了,咱們假裝跟他們相認,我做一桌菜給他們吃,里面放上毒藥,直接把他們毒死。到時候我去府自首,砍了我的一個人的腦袋就行了。你和孩子們都可以擺那一對狠毒的老頭老太太,也毒死李元功。”
柳盼兒聽到這話,比剛才貓兒姐提到李老頭和李老太找過來更加震驚。
柳盼兒哭笑不得,搖頭失笑,“大嫂,你的勇氣可嘉,我不得不佩服,可是咱們做事,講究方法策略。你死都不怕,那還怕什麼啊?”
李芳剛才聽到娘親的話,也嚇得哇哇大哭,“娘,你別死,因為那些壞人死,不值當的。”
劉氏搖頭,態度堅決,“值當的,以我一個人的命,換來你和孩子們的安寧,我不惜付出一切代價。”
這時候,貓兒姐把衙役帶過來。
衙役給柳盼兒行禮,然后把信件給柳盼兒。
柳盼兒接過來信,打開看了一遍,然后問:“敢問這位大人,那些人到哪里了?”
柳盼兒的便宜可不是這麼好占的,等那些人過來,定要一個個收拾他們,絕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