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間,柳文才都要嚇尿了!
免死鐵劵,乃天子賜!
拿這玩意砸腰子,縱是自己有功名在,回頭也是一點沒地方說理去啊!
一旁的夏原吉、黃觀也懵的不輕,出一副大開眼界的樣子,下意識地道:“義父,這……這……這不太好吧?”
朱壽擺了擺手,搖頭晃腦地道:“原吉,觀兒,你們還是心腸太了!”
“正所謂,以彼之道,還之彼!”
“這廝站著說話不腰疼,那為父把他腰子砸了,往后他也就犯不了似今日之大錯了啊!”
“為父啊,這以德服人!”
管家老方連忙接過話茬,豎起了大拇指,奉承道:“爺說的對!”
“兀那賊子,腰子拿來!”
說罷,舉起免死鐵劵,立馬朝著柳文才沖了過去。
柳文才嚇得臉慘然,也不含糊,轉就跑。
可幾個下人眼疾腳快,開來,登時把他絆倒在了地上,順勢沖上前去,把他死死摁住,其彈不得了。
老方臉上掛起桀桀桀的笑容,兩手高舉免死鐵劵,對準柳文才左側的腰子,狠狠的用力一砸!
砰!
隨著一聲沉悶響,柳文才瞬間疼的瞪大了眼珠子,放聲大:“啊!我的腰子……腰子……“
“碎了……碎了啊!”
說到這,他嗷的一下哭出聲來,痛哭流涕地道:“這位公子,不,親爹,親爺爺,您饒了孫兒吧!”
“孫兒不敢了,不敢了啊!”
“瀾伯兄,維喆兄,念在同窗的份上,幫小弟求求啊!”
說這話時,他滿心的悲憤。
這人……
畜生啊!
膽大包天當街揍士子也就罷了,還砸人家的腰子!
腰子碎了,上茅房費勁不要,往后咋跟家中的婆娘同房?
要命吶!
而還沒等夏原吉兩人表態,朱壽臉頓時一黑,破口大罵道:“娘的,竟還想當本爺的孫子,來占本爺便宜?”
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,看看自個是什麼玩意?”
“老方!”
“趕的,把他另一個腰子也給本爺砸了!”
“是,爺!”
老方連忙應了一聲,順勢又是一鐵劵砸了下去。
柳文才立馬被砸的嗷嗷直,一翻白眼,整個人竟活活昏死了過去,不省人事。
朱壽只好作罷,順手掏出一張寶鈔,丟給了醫館的大夫,吩咐道:“這是一千兩銀子,乃是他的診金!”
“盡管搭救于他吧!”
“要是救不活,直接丟應天府城外的葬崗!”
對方接過銀子,連忙賠笑道:“是是是,小人這就治,這就治!”
說罷,把柳文才抬醫館之后,裝模作樣的施救。
看著這一幕,夏元吉、黃觀對視一眼,全都震驚的目瞪口呆。
這位剛認下的義父……
之不似正人君子啊!
也罷也罷!
反正都上了賊船,再想下去,不得落得一個不忠不孝不義之污名!
再說了,白玉微瑕!
義父除了缺德一點,倒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善人吶!
轉念一想,兩人頓時邁步上前,寬地說道:“義父,消消氣,莫要因此等敗犬生怒啊!”
“要是氣壞了子,孩兒們的心,可就要疼死了吶!”
“原吉,觀兒莫慌,為父懶得跟這混賬一般見識!”
朱壽擺了擺手,笑嘻嘻地慨道:“別說,砸完了這廝的腰子,為父的心里頭爽快多了!”
聞言,夏元吉兩人面尷尬不已。
得!
原來,是孩兒們自作多了!
也就在這時,朱壽拍了拍他們的肩膀,笑道:“記著啊,往后要是誰敢跟你們呲牙,盡管找為父訴苦,為父來他!”
“你們可都是讀書的種子,莫要因意氣之爭,污了自個的清白!”
“為父債多不,也不怕再多得罪一兩個仇家!”
這一刻,他的拳拳護之心,可見一斑。
夏元吉兩人面激,連忙拱手道:“義父,您的殷殷教誨,孩兒們定牢記于心!”
朱壽重重點了點頭,大手一揮道:“行了,你們的同窗為父救了,出言不遜之混賬,為父也替你們出氣了,趕回國子監讀書吧!”
“哦對了!”
“把你們的家眷,也接來京師吧,回頭為父給你們購置個宅院!”
夏元吉兩人激的心頭直泛酸,垂淚道:“是,義父!”
說罷,一步三回頭,依依不舍回了國子監。
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,朱壽的臉上,不出一個缺德的笑容。
嘿嘿嘿!
本爺把兩個未來的文重臣收囊中……
未來可期啊!
燕王朱棣!
本爺扶定你了!
……
朱壽收夏元吉、黃觀為義子的消息,很快傳了宮中。
聽完錦衛的奏報之后,太子朱標氣的一拍案,破口罵道:“胡鬧!”
“雄英這娃子,缺不缺德啊?”
“整日不干人事也就罷了,竟禍害起了待考的士子?!”
說到這,他一臉激地看著老爹朱元璋,氣咻咻地道:“父皇,雄英實乃欠管教,不如咱們趕去揍他一頓,好他長長記!”
朱元璋也氣的大怒,抬手便給了他一個腦瓜崩,很干脆地道:“混賬!你揍個試試?”
“敢雄英一個手指頭,咱死你個兔崽子!”
“柳文才此人,為私利而棄道義,縱是當,也不是一個好啊!”
朱標捂著腦袋,面上委屈不已,忍不住地道:“父皇,柳文才不要,可夏元吉、黃觀這兩人,乃是讀書人的種子啊!”
“若是任憑雄英胡鬧下去,萬一耽擱了他們的功名咋辦?”
“再說了,兒臣莫名其妙多出兩個孫子……”
“這什麼事啊?!”
說罷,頓覺心口疼的厲害。
哎……
造孽啊!
天殺的呂氏,若不是當年下毒,孤的好兒子豈會患了腦疾?
決定了,回頭命人再配幾好方子,嘗個遍!
也就在這時,朱元璋長嘆了一口氣,道:“標兒,你不懂,咱不管教雄英,也是為國為民啊!”
朱標頓時一愣,下意識地問:“父皇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朱元璋搖了搖頭,痛心疾首地道:“雄英這娃子,打從患了腦疾,那就是一個活的害人!”
“你想啊,他坑害兩個讀書人,他們拜為義父,總比去坑害滿天下的讀書人要好吧?”
“正所謂,兩權相害,當取其輕也!”
“他禍害了夏原吉這兩個倒霉蛋,卻有無數人免遭于毒手,難道,你還算不明白這筆賬?”
啊?
對于老爹的歪理,朱標震驚的目瞪口呆,訥訥地道:“父皇,您說的也不全無道理……”
見他表態認同,朱元璋頓時一拍大,激地道:“標兒,那就是了啊!”
“犧牲一兩個讀書人,足以利國利民,豈不是大好之事?”
“若覺得愧對夏元吉、黃觀……
“大不了,劉三吾去教授他們的學問嘛!”
“這還揍雄英干啥啊?”
說到這,他眼中流下幾抹熱淚,忍不住舉起袖袍拭:“哎呀呀,雄英開枝散葉了,咱們老朱家的祖墳,冒青煙了吶!”
朱標一下傻眼了!
瘋了吧?
父皇,你管這祖墳冒青煙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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