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蔣瓛的話音落下,朱標臉瞬間黑了。
鉤?
什麼鉤?
蔣瓛這個錦衛指揮使會不會說話?
他心里越想越氣,抬上去便給了蔣瓛一腳,沒好氣地罵道:“混賬!”
“孤不過是隨手一釣罷了,鉤又如何?”
“你若是再咒孤釣不上來魚,信不信孤把你當餌料丟水里頭啊?”
蔣瓛面吃痛之余,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忙不迭地道:“是是是,是臣賤了!”
“太子殿下釣魚,必百釣百中也!”
“臣不敢言!”
“這還差不多!”
朱標微微一笑,順勢老神在在的把手中魚竿一收,可定睛去,發現魚鉤竟是空無一,連指甲蓋大小的魚苗都不曾釣上之后,整個人瞬間尷尬了。
阿這……
該死啊,都是詹徽這幫狗東西害孤,若不是他們說話太大聲,嚇走了孤的魚,何至于空竿?
下一刻,他怒得豁然起,氣急敗壞地罵道:“賊子誤我!”
“去他娘的,不釣了!”
“回家、回家!”
可說到這,他起之余,瞥了一眼池塘旁邊農田里種得一顆大白菜,頓時眼前一亮:“咦?”
“好貨!”
說罷,竟是想也不想,順手便把大白菜給拔了!
這一幕,都把蔣瓛給看傻了!
不是吧?
太子殿下,您還真是賊不走空啊!
可心里這麼想,他面上卻不敢怠慢,招來一個護衛再旁的錦衛,吩咐道:“去!”
“給農戶一兩銀子,把這顆大白菜買了!”
“卑下遵命!”
眼看麾下領命而去,蔣瓛忙是邁步上前,替朱標收拾釣,賠笑道:“殿下,臣陪您回府!”
“走吧!”
接著,在錦衛的護衛之下,朱標扛著魚竿,一路回府。
剛過門檻,迎面便見院子里擺著一只只大箱子,箱子里擺滿了金銀珠寶,一照,折出來的彩,可謂是晃得人直眼暈。
至于此時的朱壽,則是蹲在地上,抬手無數金銀,臉上帶著一副癡迷之,激地喃喃道:“,太了……”
“本爺的銀子,這可都是本爺的銀子啊!”
“本爺啊,就是為了這堆銀子,才朝廷出了趟四海!”
朱標角一下瘋狂的搐,忍不住氣惱罵道:“兔崽子!”
“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?”
“孤算是看明白了,倘若旁人想害你,都不用步步為營,往金銀上抹點毒,你這孽障就死翹翹了!”
朱壽回過神來,瞥了一眼朱標,毫不客氣地反懟道:“呦!”
“這不是孩兒的空竿老爹嗎?”
“咋?”
“釣不上來魚,沒地方撒氣,就找孩兒的茬了嗎?”
朱標臉頓時一滯,氣惱罵道:“放屁!”
“孤不過是把魚放生罷了,何來空竿?”
“倒是你這兔崽子,擺弄這麼多銀子干甚?”
“幫你爺爺批完奏疏了嗎便在這臭嘚瑟?”
對于老爹的呵斥,朱壽一點也不急,渾然不懼地道:“噢……”
“孩兒打算花個三萬兩,給娘修一座恩宮!”
“老爹你這麼來氣,那還是不修了吧!”
啥?
為常姐姐修一座恩宮?
聞言,朱標立馬換了副臉,腳底一抹油,便竄到了朱壽旁,都要笑出褶子了。
“好兒子!”
“這恩宮,你是怎麼個修法啊?”
ps:后好不了一點,難的想去見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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