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紅梅很是生氣,但看到辰寶這樣,便也是忍了下來。
“言深,為了辰寶,我可以暫時忍在薄園,等辰寶康復,立馬讓離開知道嗎?”
薄言深沒有應答。
傅紅梅也沒有再糾纏,大步離開。
薄言深視線落到了冷清清上,冰冷的眸子,是沒有一點溫度:“冷清清,我之前就已經讓文給你說過,以后不要來薄園。”
“深,我……”
薄言深沒有給冷清清解釋的機會,冷道:“以后不要再出現在薄園。”
冷清清咬,努力忍:“好,知道了。”
丟下話,大步離開了。
林初一看著這一幕,覺是那麼的不真實。
薄言深竟然這麼跟冷清清說話。
記憶里,薄言深跟冷清清說話,可都沒有大聲過。
所有的溫是都給了冷清清。
“看著我做什麼?”
薄言深清冷的聲音,將林初一的思緒拉回。
連忙收回視線,若無其事,帶著些調侃的語氣道:“你這麼跟冷清清說話,就不怕不開心?”
“林初一。”薄言深怒斥。
他都說了多遍了,他跟冷清清沒有關系,這個人是聽不懂人話嗎?
辰寶上去,就是一腳,踢在了薄言深的小上。
“你吼什麼吼,媽咪是生,是用來疼的,你不知道嗎?”
薄言深惱怒,可看到生病的辰寶,又生生將這口氣給咽了下去。
“媽咪,沒事,以后我保護你。”辰寶拉著林初一的手,無比認真的說。
林初一點點頭:“嗯,我們家辰寶最好了。”
被夸的辰寶,是開心的跳了起來。
看著這樣的辰寶,林初一心是五味雜陳。
希辰寶一直這樣,開開心心的,而不是患得患失,沒有安全。
可是知道,現在的是辰寶的人格,幻想出來的樣子。
如果人格長期霸占,會導致神分裂,最后嚴重到無法治愈。
“藝寶,小哥哥帶你去玩吧。”
“嗯。”藝寶也很喜歡現在這樣的小哥哥。
辰寶便牽著藝寶的手,兩人跑開了。
林初一目送兩人離開,看向薄言深,問:“辰寶這樣,什麼時候才能恢復?”
“不清楚,有時候幾個小時,有時候一天,嚴重的時候兩三天。”薄言深應道。
林初一蹙眉。
時間越短,自然是越好的。
“薄言深,我需要重新給辰寶找心理醫生。”
雖然辰寶的執念是,可也只能起到輔助的干預作用,還是需要心理醫生進行主導干預的。
薄言深眼眸一擰,凝視著:“你不信顧一州?”
“我昨天就說了,他給辰寶治療了這麼久,都沒有效,難道不應該考慮換一個嗎?還有辰寶對他這麼抗拒,如果堅持讓他給辰寶看,只會讓辰寶緒上波更大,對病也沒有益吧。”
關于對顧一州的懷疑,林初一沒有說。也只是懷疑,并沒有確鑿的證據。
薄言深和顧一州是朋友,僅憑的懷疑,薄言深是不會信的。
除非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顧一州確實有問題。
不過,給的這兩個理由也足夠。
薄言深點點頭:“好,我這邊會另安排醫生。”
“好。”林初一應下。
這一點,薄言深還行,不是死犟種,有道理的他還是會聽。
傅紅梅和冷清清這麼一來鬧,辰寶又犯了病,林初一便也推了與陸瑤的約,兩人定在了周末見。
便留在了薄園,安心陪著辰寶和藝寶。
……
傅紅梅離開薄園,剛準備上車,冷清清便大步迎了來:“傅阿姨。”
“清清。”傅紅梅握著冷清清的手,拍了拍,輕嘆了口氣,有些不忍道:“委屈你了。”
冷清清搖搖頭,帶著微笑道:“傅阿姨,你別這麼說,我些委屈沒有關系,只是……”
冷清清蹙了蹙眉,出擔憂神。
“傅阿姨,我擔心深和辰寶,還有薄家的聲譽,這林小姐向來會使些小手段,也不知道這次用了什麼手段,回了薄園,可以肯定,并不是真心誠意的回來照顧辰寶的。”
“當初為了不要辰寶,跟人私奔,都不惜炸死,怎麼可能是為了辰寶的病回來的呢。”
“你說什麼?和人私奔?”傅紅梅震驚怒斥。
冷清清點點頭:“我打聽到,林小姐當年是喜歡上了別人,才不辭而別的。之前我還不信,自從知道邊還有個兒,這才信了。”
傅紅梅這下也信了。
要不是與人私奔,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快與別的男人有個兒。
“好啊,這個林初一,還真是好樣的,耍手段嫁給了言深,竟然還對他不忠,這個人,可不能容在薄家。”傅紅梅咬牙切齒的說。
冷清清有些擔憂道:“可是,現在深好像信的。深這樣應該也是疾病投醫,為了辰寶,我就是怕林小姐為了達到某種目的,傷害到了辰寶。”
“你放心,我是不會讓傷害到辰寶的。”傅紅梅態度堅定的說。
冷清清眼底一抹笑一閃而逝。
傅紅梅接著道:“如今辰寶這麼黏,暫時讓在薄園待著。”
冷清清臉瞬間一變:“可是……”
“清清,你放心,我會派人看著的,要真有傷害辰寶的心思,我是不會放過的。”傅紅梅安。
也有自己的小心思。
要是林初一真的能讓辰寶康復,那也是好的。
薄家九代單傳,辰寶是薄家唯一的后代,自然不能有任何事。
傅紅梅都這麼說了,冷清清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。
“清清,你對言深也上些心,讓他早些將你娶回來,那林初一想使任何手段,也無濟于事。”
傅紅梅語重心長的說。
冷清清只能笑笑,當是應下。
也想早些跟薄言深結婚。
當初林初一車禍,得到去世的消息后,以為薄言深會馬上娶。
可這五年,薄言深提都沒有提過這事。
不管如何暗示,薄言深都如沒有看到一般。
如今林初一竟然又回來了。
薄言深還為了林初一,對是越來越冷淡。
讓是越來越有危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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