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來了,看著傷的小米,便打電話匯報給了薄言深。
確實傷的很重。
薄言深便讓文帶小米去看醫生。
文帶著小米和冷清清到了醫院,找醫生清理了傷口,將碎玻璃渣都取了出來,上了藥,包扎好。
“嗚……我要深叔叔。”小米哭著道。
冷清清看向文,有些無奈的說:“文特助,你也看到了,能不能讓我帶小米去見一見言深,如今也只有言深能安好小米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
文應下,冷清清還沒有來得及高興,文便又道:“薄爺只見小米小姐一人,如果小米小姐想見薄爺,便讓我帶去就好,冷小姐您就請回吧。”
冷清清臉上的笑僵住,有些不敢相信,也有些不甘心。
“言深現在是不想見我嗎?”
“薄爺說男有別,還是要保持距離的好。”文應道。
“保持距離?呵呵。”冷清清輕笑。
“那五年前,他怎麼不說保持距離?明明他一直都很在意我和小米的。”
文一板一眼重復薄言深的話:“薄爺說,五年前顧走的突然,當時一心只想著替他照顧好你們,便忽略了這一點,是他的失誤。”
冷清清垂在腰間的拳頭,緩緩握。
明明薄言深就很關心,自從林初一走后,他就如變了一個人,避不見。
要不是每次拿小米當借口,都見不著他。
如今林初一回來了,他是連小米都不再顧。
林初一,到底有什麼好的。
不過是一個一無是,沒有腦子的落魄千金大小姐而已。
不論是長相,還是學歷,還有能力,都要強于林初一。
為什麼人人都喜歡。
而不管怎麼努力,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。
“小米小姐,走吧。”文看向小米。
小米連忙松開了冷清清的手:“媽咪,拜拜。”
“拜什麼拜,跟我回去。”冷清清怒斥,說完,拽著小米離開了醫院。
文一怔,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。
剛剛那疾言厲的人是冷清清嗎?
簡直和平日的模樣是判若兩人。
對小米的態度也是惡劣。
文回了病房。
薄言深抬眸看著他,低聲問:“怎麼就你一個人,小米呢?沒有跟你一起來?”
“小米小姐被冷小姐帶回去了。”文應道。
薄言深疑的看著他。
文將剛剛的事是說了一遍。
薄言深眼眸微深,眉頭微擰。
文帶著自己的見解道:“剛剛冷小姐說小米小姐打碎了玻璃杯,又不小心摔倒,才扎傷了手,磕到了膝蓋,可小米小姐不僅手上有傷,膝蓋有磕傷,胳膊上也有淤青。”
“你想說什麼?”薄言深眼眸是更深了幾分。
文連忙低下頭:“我也只是猜想,小米小姐只怕不是不小心摔倒的。”
“如果是猜想,就去證實,我要實質證據。”薄言深冷道。
“是。”
薄言深看向窗外,冷眸微深,眼眸中如灑了一層霧,看不清其中神。
林初一要求給小米驗傷,沒難道知道了些什麼?
……
翌日一早,林初一收拾了一下,便出了公寓大門。
剛下樓,便被兩個保鏢攔住了去路。
一看就是來者不善。
林初一警惕的后退了一步。
“林小姐,我們聊聊吧。”一個穿著華貴的婦人從一輛豪車上探出頭來。
這婦人林初一一眼便認了出來。
顧煜辰的母親。
還是沒有嫁給薄言深前見過。
那時,還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,而顧母還不過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婦人而已,連豪門太太都算不上。
畢竟他們只是顧家旁枝,與顧家不過是沾了一點邊。
而且能嫁給顧家的人,也是使了手段,小三上位。
在豪門富太太圈里,是被不待見的一個。
那時的,還的討好每一個人。
如今幾年不見,簡直是大變樣,不仔細看,都認不出來。
顧煜辰現在是顧家的繼承人,掌管著顧氏集團。
就算再不待見,也沒有人敢再給臉看。
林初一緩緩開口:“顧太太,你要找我聊什麼?”
“上車吧。”顧母帶著一命令道。
高傲的眼神,是看都沒有看林初一一眼。
也本沒有給林初一拒絕的機會,保鏢已經打開了車門。
林初一邁步上前上了車。
上車后,車子便啟離開,在市中心的最大西餐廳門口停下。
顧母先一步下了車,徑直走進了店里。
林初一跟了上來。
“顧太太,這邊請。”服務員恭敬道。
很明顯,事先便就已經訂好了位置。
餐廳有那麼幾對人在吃飯,也都是豪門世家中的。
畢竟能來這兒的,非富即貴,一頓飯能是一個普通人十年下來的工資。
以前林初一也不覺得貧富差距能有多大。
覺得再差的,也能開寶馬,拿名牌包包,吃喝不愁。
當一無所有,離開薄家后,才知道,好多人都還在為一日三餐奔波。
為了養家糊口,再累再臟再苦的活也都咬牙切齒的做。
那微薄的工資,就是一家人的希。
什麼開著豪車,吃著西餐,花錢如流水,那都不過是一種奢的夢想。
像薄家,像顧家,手指頭,一天揮霍的,可能就是別人一年的工資,甚至是好幾年的。
“顧太太,您找我想聊什麼?”林初一開門見山的。
顧母從包包里掏出了一沓照片,然后扔在了餐桌上。
林初一看去。
照片上是和顧煜辰并肩同行,還有餐廳吃飯的合照。
其實在顧母來找時,就已經大概猜到了什麼事,所以臉上并沒有多驚訝的神。
顧母高傲的開口道:“林小姐,你是一個聰明人,應該知道我要找你說什麼。”
“我們家煜辰現在是顧家的繼承人,顧氏總裁,他要娶的是一個門當戶對,對于他有事業有幫助的人,而并非林小姐這種有夫之婦。”
“我不管林小姐現在和薄家大是什麼關系,我們煜辰絕對不可能娶你。”
顧母的態度是非常的堅定。
語氣更是將林初一貶到了塵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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