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清晨。
溫攬月被手機鬧鐘鈴聲吵醒,覺頭疼裂。
宿醉醒來太難了。
緩了好半天才扶著額頭坐起子。
看了一眼時間該出發去機場了,于是磨磨蹭蹭地起床去洗漱。
一個小時后。
到達機場,辦理了登機和行李托運。
然后坐在了候機廳,這才有空看手機,想要刪除昨晚發的那條朋友圈。
結果一打開朋友圈,直接傻眼了。
溫攬月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,不了自己的眼睛。
難道昨晚自己發錯照片了?
怎麼會是自己和祁晏禮的合照?
愣了很久,都沒想明白昨晚到底怎麼回事。
因為什麼都想不起來了。
包括祁晏禮給打的那通電話,也忘得一干二凈。
溫攬月想要刪除這條朋友圈,卻發現刪不掉!!
怎麼回事?
手機中病毒了?
忽然,屏幕上顯示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。
溫攬月接起電話:“你好,哪位?”
“我。”
瞬間變了臉,本不給電話里的男人說第二個字的機會。
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……
與此同時——
南岸別墅區。
祁晏禮看著被掛斷的電話,直接被氣笑了。
俊的五上籠罩著一層戾氣。
很好。
干得漂亮。
他修長的手指撥打了保鏢林森的電話。
“爺。”
“去機場抓人,把溫攬月帶到我眼前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兩個小時后。
飛機緩緩落地。
溫攬月找到行李箱之后就離開了機場。
剛走到出口,就被突然出現的保鏢林森給強行塞進了車。
“林森,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對我!”
“溫小姐,抱歉,我也是奉命行事。”
然后這一路上,林森再也沒有說過話。
直到車子進南岸別墅區,溫攬月的心頭一。
又回來了。
已經半個月沒回來了,都快習慣了。
下車之后,林森直接將帶到樓上臥室門前,推開門。
“溫小姐,爺就在臥室里。”
林森就站在旁邊,一副‘你敢跑試試看’的表。
呵……
不愧是祁晏禮的保鏢,狗仗人勢。
溫攬月走進了臥室里,后瞬間就傳來冰冷的關門聲。
掃視了一圈,也沒看到男人的影。
忽然,低沉的腳步聲從帽間里傳來。
祁晏禮穿著一件黑的襯衫緩緩走出來,修長的手指正在自下而上的扣著扣。
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,后背著門。
臥室里窗簾閉,只開著一盞臺燈,溫而昏暗。
忽然,男人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:“說說吧,昨晚那條朋友圈,照片里男的是誰。”
!!!
溫攬月頓時覺到頭皮發麻。
恍然大悟!
“所以,是你刪了我昨晚的那條朋友圈?換上你和我的照片?”
祁晏禮沒有說話,將腕表戴上。
這算是默認了。
怎麼忘了祁晏禮的專業了,他本碩博連讀念的都是計算機專業。
想要侵的賬號本不算事。
怪不得想要刪除那條朋友圈都做不到。
肯定是被他了手腳。
“祁晏禮,你卑鄙無恥!都分手了,你這樣做有意思嗎?”
男人冷漠的背影停頓了一下,然后轉朝著走過來。
祁晏禮高大的影將籠罩,襯托得是那麼的弱。
“你跟我來真的?”
溫攬月都快被氣笑了:“我提分手都半個月了,你以為我在鬧脾氣?我說的是分手!我不要你了!是我把你給甩了……啊!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祁晏禮握住了下顎,沉聲道:“你說分就分?”
“我連說分手的權利都沒有嗎!祁晏禮!你到底要欺負我到什麼時候……唔!”
忽然,他強吻住了溫攬月的雙,強勢侵,激烈而纏綿的舌吻。
“唔!不……滾!”
溫攬月拼命地掙扎。
但怎麼可能敵得過一個高190公分的男人。
祁晏禮強勢地吻著,一只手從包里拿出了手機。
并且很練的輸碼解鎖打開,將他的電話號碼從黑名單里拉出來。
然后,他看到了自己在溫攬月手機里的備注:禮。
祁晏禮角勾起,吻得更深了。
一路將撲倒在那張綿綿的大床上。
溫攬月瞪大了眼眸,狠狠地咬了下去。
然后聽到男人一聲悶哼。
祁晏禮黑著一張臉,看著下的人:“屬狗的麼?”
溫攬月火冒三丈,力掙扎:“滾開!別我!祁晏禮我嫌你臟!滾滾滾……”
男人直接將的雙手箍在頭頂,讓彈不得。
的薄上還沾著一跡,慵懶地開口道:“還浪漫,我是你的禮麼?”
溫攬月瞬間覺到臉頰發燙。
有一種恥。
那都是很久以前的備注了。
“不是!你什麼也不是!”別過頭去,不想看這個渣男。
“我覺得你應該備注初。”
“……”
祁晏禮看著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,低笑了一聲:“我不是你的初麼?說不就不?”
“祁晏禮!我們已經分手了!”
但男人本不理會的話,自顧自地沉聲道:“說說昨晚的那條朋友圈,別浪費時間,我下午還有事。”
呵……
有事有事,永遠都有事。
溫攬月不破口大罵:“是去忙著陪那個人嗎?那就趕去吧,別去晚了,趕不上見最后一面。”
看這麼生氣。
祁晏禮竟低笑出聲,大掌卻游走在的上,探進底。
“祁晏禮!!”
“說不說?你不說,我就自己查,等我查到了,那個男的可能會很慘,你確定要禍害一個無辜的路人?”
溫攬月有些擔憂了。
祁晏禮是出了名的混不吝,什麼事都做的出來。
男人盯著那雙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:“還是不說?行,我去找人撞死他。”
“你這個瘋子!他是我同學!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,所以發朋友圈!”
“早說不就沒事了?”
“……”
溫攬月覺自己要氣炸了。
滿眼的怨恨,祁晏禮是看在眼里的。
“不就是婚紗麼?至于這麼生氣,我給你找個更好的設計師。”
“……”
呵……
溫攬月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。
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。
也不會改的。
本就不知道那件婚紗對而言有什麼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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