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想來,都是方將軍和皇上的安排,幸好大伙兒沒添。”
“就是啊,我這次出來,我娘還擔心,我爹就說,擔心什麼,就是缺胳膊回去也不愁下半輩子。我表哥就是咱們軍里回去的傷兵,如今在驛館當差,每月有工錢,逢年過節花想容那邊還給豬點心魚蝦和好酒。
我就懷疑我爹是饞人家的好東西了,才送我出來的!”
眾人哈哈笑,紛紛說起家里形,很是熱鬧。
主帳里,帝后夫妻也在吃飯,米飯,鹵,還有一個清炒的小菜,切好的甜瓜一人一半,用勺子挖果吃。
方圓兒吃了大半包就抱著甜瓜,隨口說道,“有七八個兄弟,傷的有些重,怕是要靜心修養。這里太危險不合適,我給他們找了個安靜地方養傷,等咱們回到大魏再同他們匯合。”
夜天逸點頭,沒有多問一句。其實他們金都,哪有什麼安靜安全的地方安置傷號啊,說不得就是要把人送到別出去。但是哪里,他好奇,卻不能問。
“也不知道京都如何了,哪吒這幾年長不,到底才只有十歲,幸好有三哥和大師兄他們在邊幫忙。
還有寶兒,這孩子自小就安靜乖巧,以后要多帶出去走走,否則越來越木訥沉默,可就壞事了。”
方圓兒嘮嘮叨叨,惦記完孩子,又惦記老人,顯見是歸心似箭。
夜天逸想了想,就道,“要不然,你先回去吧,等我殺了那個攝政王,踏平金都,我再回去找你。咱們匯合一,趕往京都。”
“不行!”方圓兒一口就拒絕了,“這里不是大魏,我怎麼能留你一個人在這里,要走就一起走!我上陣殺敵不,但我在就不會讓你和兄弟們肚子,若是急,也能搭把手兒。
若是我走了,你們有個危險,就真是孤立無援了。”
夜天逸眼底的笑意漸漸彌漫,這是不是說,在心里,始終還是他最重要。
正這個時候,有副將來報,“皇上,金都的援兵到了,看著旗幟好似人數不。”
“好,整隊!隨朕殺敵,早些踏平金都,我們也早些回家!”
夜天逸起,彎腰在方圓兒額頭親了一下,直接出了帳篷!
方圓兒喊著力八多等人收拾好東西,找了個高,果然遠,金都的援兵和近衛軍已經打在一。
不得不說,這三年,不在大魏,大魏卻沒有停下發展的腳步。近衛軍的戰力沒有退步分毫,甚至兵都換了更好品質的。
這會兒對上金都的援兵,配合上戰陣,高下立判。
力八多等人看的是熱沸騰,高聲請求道,“神主,我們也想參戰。”
方圓兒倒也沒攔著,“你們可以參戰,但殺敵是次要的,主要是把傷的兄弟都救回來。他們家里人還在等著,不能折損在這里!”
“是,神主放心!”
力八多拎了手里的銅錘,高高舉起,喝一聲,帶著幾十個半神族就殺了下去。
眨眼間,方圓兒邊就剩了五六個人,眼里雖然無比羨慕,但腳下卻一不,他們是得過家里囑咐的,任何時候,一步不能離開神主。
建功立業重要,但神主就是所有人的命,神主出事兒,半神族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虎羊群,只有這四個字能形容半神族的勇士。幾乎是每一錘子落下就能砸落一個金都的兵卒,遇到傷的近衛兵卒,一只手提出戰場,往地上一扔,就又殺了進去。
這般,原本還有些難度的正面戰,因為半神族的攪局,金都援兵居然迅速潰敗開來。
畢竟誰也扛不住一百多斤的錘子全力一砸啊,沾上就非死即傷。
另一邊,多爾也終于對上了夜天逸,他從未小看過這個大魏帝王,但當真面對,他還真是有幾分詫異。
不是他想象中的勇武模樣,甚至有些消瘦。
“哼,大魏帝王居然如此不堪,真是不知道大魏人是不是眼睛都瞎了?”
“那就不勞煩你費心了,你還是想想金都滅國之后,怎麼面對你的列祖列宗吧?”
夜天逸一刀劈了過去,多爾閃足夠迅速,左臂卻還是被劃了一片,鮮立刻留了出來。
他心頭一驚,打起十二分的神對戰,里卻是說個不停。
“你知道,我把你的皇后從大漠擄過來的嗎?路上我把裝在筐子里,像貨一樣帶到了金都?
要不是我忙于政務,如今都是我的孩子母親了!大魏的皇后毀了清白,流落在外這麼久,真是不知道回去大魏,會不會被口水淹死?
你們大魏男人不是最在意人清白嗎,怎麼,你是打算把救回去再吊死?”
可惜,夜天逸本不上當,無論他怎麼說,都是冷著臉一刀又一刀,多爾本招架不住,趁著親兵來救,調頭就跑。
夜天逸掃了一眼四周,見金都援兵潰敗,近衛軍還要追擊,他就抬手示意收兵了。
窮寇莫追,特別還是在金都的地盤上,萬一有埋伏就是慘敗。
方圓兒正帶人給傷兵包扎,見得夜天逸回來,就遞了水袋過去。
夜天逸大口喝了,想了想就問道,“待得回去大魏,要不要先帶你到游玩幾年,左右朝中有哪吒和大師兄他們…”
方圓兒也是干,從挎包里出一個蘋果啃著,瞇起眼睛看向被籠罩的夜天逸,笑著問道。
“怎麼了,多爾說什麼難聽的話了?放心,以我的本事,他怎麼可能到我一片角?你也別擔心,回到大魏,我會被天下人口水淹死,要知道你的皇后如今可是在太和宮后殿養病呢。
一個病人怎麼可能在外邊走,怎麼可能被擄到沙漠之外,當我們大魏皇宮是誰家后院啊?
到時候,隨便找個理由慢慢康復,走出后院就行了。
畢竟你這個皇上為了當年被算計,皇后氣病,親自趕赴西域找到證據,為皇后報仇雪恨了。”
夜天逸想了想,也笑了起來。確實,近衛軍這里可以下封口令,就是有人泄,或者金都人在大魏傳揚,誰又會相信呢。難道還有誰跑到金都來調查,查了又能如何,皇后已經不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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