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小姐一走,留下趙小梅面對李大小姐,不由退,這人跋扈到親妹都直接這麼打,萬一一會對自己手,邊一共三人,自己就一個,怎麼打得過!
料這李大小姐這掌打下去,氣消退大半,神清氣爽,懶得跟這鄉下來的不知名野丫頭糾纏,點好自己想要的胭脂水,趾高氣昂離開。
趙小梅被無視心里又不是滋味,買一盒李大小姐挑的,也起脯離開。
佟瑜一路跟到鎮上某平民區住宅,看進去,記下這個位置,準備回頭再人來打聽,好告訴趙阿福一家。
這邊阿福送走一群客人,才重新往醫館趕。
如今這老客人們的宣傳,醫館的生意時越來越好,阿福醫館的名聲漸漸在清水鎮流傳開來,尤其是它是僅此一家的醫醫館。
醫館里收益最大的,還是養產品。
短短幾日,收到消息趕來買這些養眼產品的娘子們數不勝數,阿福醫館的養產品庫存量已經見底。
趙阿福也在這幾日聽到不這清水鎮上的消息,畢竟人都八卦。比如說那李家二小姐定了門好親事,多姑娘暗地里羨慕著。
誰不知那柳員外郎家風正直和善,柳員外郎家的公子年紀輕輕、樣貌英俊,在讀書上頗有造詣,溫文有禮,母家也是顯貴世家。
這正常來看,李家商賈人家的家世是無論如何配不上柳家,可奈何人家李二姑娘有本事,生得一副好容貌呢。
被人跟趙阿福說到這時,總會提到,那李二小姐說了,就是在阿福醫醫館買的養品。
趙阿福正在收拾自己的醫用工,門口簾子一挑,李二小姐著紅紅的半邊臉進屋:“趙醫,快幫幫我罷!”
阿福一瞬間以為又泛蕁麻疹,細看才發覺那是個掌印。
半夏這次學明,不問李二小姐這掌印緣何而來,乖乖在一旁站著,忍冬在醫上如今已經微有造詣,進后堂去取冰袋出來。
“這印子不難消,李二小姐不必擔心。”趙阿福觀察的皮評價道,打人的應該是個人,力道不重,只傷到表皮。
李二小姐搖頭:“再過半個時辰,我就要去...柳公子請我喝茶。”
趙阿福哎呀一聲:“那是耽誤不得。”
正好忍冬把冰袋拿來,趙阿福拿出自己配制的蘆薈潤膏,先給涂一層,再讓小丫鬟拿冰袋給冷敷。
“放心,一會再補個妝容,保證他什麼都看不出來。”阿福見過好一會還是說話心不在焉,在擔心自己的臉,安。
李二小姐嘆氣,又看阿福:“你比我自家姐姐都像姐姐。”
半夏也夸阿福:“是啊,阿福姐對我們都當妹妹一樣。”
趙阿福就是單純把李二小姐當小姐妹兒似的看,還真沒什麼做姐姐的覺悟,許是是大夫,就讓這姑娘不自放尊重些。
“來,讓我看看怎麼樣了?”阿福拿開臉上的冰袋,見紅腫幾乎消退到看不到,心道這蘆薈對皮恢復還是好用。
只要別輕易食用就好。
李娘子與李二小姐,是兩個獨立的人,也許今日刑府人在這會對李二小姐冷臉,但趙阿福不會去遷怒。
何況這兩人,也不和睦,李二小姐也是害者。
“小姐,這恢復的真快!”小丫鬟驚喜,“趙醫果然是神醫!”
趙阿福笑而不語。
“那,我還用補妝麼?”李二小姐看看銅鏡,松口氣。“這潤膏實在好用,什麼呀?我想買兩瓶回去。”
半夏在旁一五一十回答:“蘆薈潤膏。”
李二小姐聽到蘆薈兩個字,眉僵,不太自在:“蘆薈啊......”
半夏見如此,不明白自己又說錯什麼,只趕忙補救:“嗯,阿福姐說這對皮好。”
李二小姐的丫鬟也面尷尬。
前日晚上刑府刑千戶鬧到李家來,要個說法,大娘子送去刑府給刑娘子用的蘆薈,孕婦竟然不能食用,差點刑娘子小產。
家里是鬧得天翻地覆,李家哪里惹得起刑家!
李二小姐都害怕這事會讓柳家介意,過來退親,料今日柳公子就約賞梅,顯然是要給個安定。
李二小姐愈發相信自己選對了人,所以剛才臉上見紅才那般急忙往趙阿福這邊趕,連跟李大小姐爭論幾句都顧不得。
“那蘆薈不是有毒麼。”小丫鬟面古怪。
經過刑府那麼一鬧,李家大出一番賠錢賠的一番,老爺今個一整天都黑著張臉,整個李府都沉浸在一眾抑的氛圍中。
趙阿福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心知肚明,甚至知道這小丫鬟為何這麼說。
“蘆薈是有毒不錯,可那是完全未曾加工過的才有毒,不可直接食用,經過特殊工藝理是完全可以放心吃的,臉上也可以放心用,對便只有好。”
趙阿福說完,又淡淡道:“刑娘子那邊,是我去看的,食用蘆薈中毒。”
“啊這...”小丫鬟傻眼,萬萬沒想到正好撞半個正主面前來。
這下還有什麼不知道的。
李二小姐也沒必要瞞,道歉:“是我李家對不住刑娘子,差點害得小產,實在是無知。”
李娘子前天自是苦連天,說自己也不知,不然怎敢直接送去,可人家刑郎君就不聽解釋,只要結果。
趙阿福搖頭:“這醫理并非每個人都懂,但人理卻應細細來品,刑娘子是孕婦人,所以送東西,不論是吃穿用,都要玩玩小心留意。”
李二小姐慢慢品味的話:“趙醫說的對,我們家也許錯不錯在不知者無罪,而是錯在不夠上心導致人家中毒。”
趙阿福這次沒有反駁,這件事本就與李二小姐無關,只是這古代靠家族生活,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李二小姐這般想,才是對的。
趙阿福看眼,半夏去柜臺上拿兩瓶小樣品化妝品,拿來親手給李二小姐補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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