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聽他接下來的解釋，阿福耳朵豎了起來，一直湊到他臉上去要聽他說出個所以然來。

誰知，男人卻用雙臂環繞著整個人把固在懷里，語氣黏糊得像是風吹過時林葉著林葉廝磨：“該你了。”

該了？該干嘛了？

阿福覺自己聰明的小腦袋瓜已經死機了，存不夠用了。

還沒從剛才得知的里反應過來呢！

阿福后知后覺反應過來，他說的是剛才說的，也要告訴他一個最大的。

這個倒是已經想好了，但他相不相信...是他的事了！

阿福清清嗓子，臉不紅氣不：“你聽好了。”

男人挑眉，眼中微微意外，似乎是沒想到就要這麼不加遮掩的說出來。

那還是最大的麼？

“其實我來自幾千年后，或者...另一個世界？”阿福一本正經地告訴男人這個最大的。

還能有什麼比這個更大麼？

要是對外說，可是要被當作妖給燒死了。

這個足以和他說的對等吧！

阿福信心滿滿地說完，卻見男人沒有反應，和自己剛才聽到他說的時的反應完全是兩個極端。

“我說的是真的！”

難道是他不相信自己？

阿福想了想，又一次堅定重審。

“嗯。”男人應了一聲。

“就...沒了？”人都傻了，就這？就這點反應？

突然覺，自己的好像也不是什麼了......

賀荊山徹底把按在膛上，摟在懷里，人的子溫的像是花，他嗅著上的香氣，前所未有的安心：“沒了。”

“所以你還是不相信我！”阿福氣鼓鼓的想要從他懷里掙扎出來，義正言辭指責他。

自己都把最大的告訴他了，他竟然不相信！

這可是為了拼命阻止他討小老婆，把看家的都拿出來了。

賀荊山無奈，松了一松胳膊，給躥的空間：“我相信。”

“不，你不相信！”阿福后仰子，在他懷里看著他，發現他剛才被自己磕的下此時正泛著紅，于是又開始心虛，說話也變得沒那麼大底氣了，“你...你應該不相信才這麼敷衍我。”

男人搖了搖頭：“我早就知道。”

“啊？”阿福再一次凌，他，他什麼時候知道的？

看出眼底的疑問，他終于回答：“從一開始，只是懷疑，你不是，可你的的確是的。”

阿福這次不了，乖乖在他懷里聽。

“可越到后來，你做出越多不同尋常的事，是絕不可能能做出來的，比如...醫。”賀荊山對阿福，有著前所未有的溫耐心，細細地給講。

“所以你就猜出來了？”阿福悻悻，原來他是真的知道啊。

賀荊山點了點頭，深深看著：“你剛才說的話，曾經有另一個人也對我說過。”

“什麼人？”阿福嗖地打起神，耳朵豎得像天線，板都坐直了，虎視眈眈。

“竇貴妃，竇宓。”賀荊山緩緩念出這個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