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助理便順帶調查了一番,順藤瓜后,他就查到刀疤男三年前做下的那檔子事。
墨晉淵黑白分明的眸子落在被捆綁到椅子上的刀疤男臉頰上,他張口說話的聲音像是摻雜著寒冰一樣冷。
“所以,三年前是你撞的姜姒?”
刀疤男被墨晉淵周散發出來的氣場嚇到瑟瑟發抖,甚至都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,害怕的抖著軀,一直否認道。
“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啊,你們抓錯人了。”
助理見他否認,將能錘死他的證據甩到其上。
“這些你怎麼辯解?老老實實的代,或許還能活命。”
刀疤男不傻,這麼多年過的就是刀口的日子,他心中很清楚,要是真的代了,那才是死路一條。
就算證據擺放在眼前又能如何,只要他不認,任何人都奈何不了他。
“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總之你們就是冤枉我了,快點放開我。”
刀疤男在訴說的時候,猛烈的掙扎著,試圖掙開,但是發現自己越發的掙扎,被錮的作就越疼。
最終,他索放棄,也不敢去看墨晉淵。
墨晉淵見他不肯承認,渾上下散發著藏不住的戾氣,抬起狠狠地一腳踹在了刀疤男的小腹上。
“啊——”
隨著刀疤男的一聲慘,鮮紅的從他的口腔里面吐了出來,他痛苦的哀嚎著。
“救命啊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。”
墨晉淵見他持續,往后退了兩步,下達命令。
“既然他不肯承認,那就直接弄死吧。”
助理上前,正當他要扣扳機時,刀疤男驚恐求饒。
“我說,我什麼都說,您想知道什麼,我都說還不行嗎?”
墨晉淵神并沒有他的退步呈現出來毫的緩和:“說吧,將三年前你做過的事事無巨細的全部說出來,膽敢瞞一星半點的話,你的下場只有死!”
刀疤男忙不迭的點頭。
“好,我說。”
“三年前,我正缺錢時,接到了一通電話,對方是用變音的,問我肯不肯做一檔子撞人的事,我當時沒猶豫,直接就答應了,后續跟我對接的是歐小姐……”
聽到這個稱呼,墨晉淵呼吸徹底的說。
“你說什麼?歐小姐?”
刀疤男點點頭。
“沒錯,是歐青青,我跟一起來撞的姜姒,讓我手腳做的干凈些,等功后送我出國,我撞了那個人后,歐小姐果然信守承諾的將我送出了國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缺錢,我是萬萬不會回來的。”
“我全代了,你們放過我好嗎?”
墨晉淵呼吸了又,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給生吞活剝了,心中也跟著痛恨歐青青。
如果不是這個人從中手腳,他不可能跟姜姒分開這麼久。
不過……
“跟你打電話的那個人是誰?”
刀疤男迷茫的搖頭:“我不知道,對方全程變了音,我想歐小姐應該知道。”
墨晉淵追問:“你還知道什麼?”
他死死的攥拳頭,忍著自己的怒火。
“除此之外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墨晉淵此刻的心中被痛苦狠狠折磨,他將這疼痛化為怒火,全部發泄在刀疤男的上,對其拳打腳踢。
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,廢棄的停車場遍布的都是刀疤男凄慘的聲。
最后,刀疤男奄奄一息時,墨晉淵才停止住了作。
助理試探的詢問:“墨總,這個人還留嗎?”
墨晉淵神沉:“不留。”
扔下這兩個字,他便驅車離開了,油門踩到最低,速度飆到最快,仿佛這樣,才能制住心中的悲痛。
姜姒離開了三年,他恨織了三年。
但沒想到,當初,姜姒承了那麼多,帶著傷心崩潰和折磨離開的。
與其是離開,不如說逃跑。
想到這里,墨晉淵就懊惱的用寬大的手掌狠狠拍了拍方向盤,喇叭發出尖銳的鳴笛聲,在這安靜的郊區越發的刺耳。
原本半小時能到公寓的車程,今日墨晉淵生生短到了二十分鐘。
他沒有回家,而是用寬大的手掌敲開了姜姒的房門。
姜姒原本是不想打開的,但最終被煩的不耐煩,拉開門的那瞬間,咄咄人的控訴便從嚨里面響了起來。
“墨晉淵,你神經病……”
話語還沒有說完,人便被墨晉淵狠狠的擁了懷中。
姜姒皺眉,察覺到他抱得越來越時忍不住的掙扎,想說試圖說話,但腔被勒的難。
“墨晉淵,你快點放開我。”
察覺到了男人的不對勁,他跟之前不一樣太多。
墨晉淵不肯,準確的來說是舍不得放手:“姒兒,再抱一會。”
他說出來的聲音里面摻雜著極致的溫和寵溺,聽得姜姒的心臟忍不住的快速跳著。
軀不由得僵起來,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和疑問,試探的問出聲。
“你怎麼了?”
墨晉淵深吸口氣,吐道:“我去見了一個人。”
姜姒追問,“是誰?”
想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是去見了誰,所以才讓他的改變這麼大的。
正當墨晉淵要將刀疤男的名字說出來時,話語生生的卡在了嚨里面。
他此刻雖然手中有證據是刀疤男撞的姜姒,但沒有證據證明并非是他指示的刀疤男。
在姜姒的認知中,是篤定自己安排的人做下的。
墨晉淵清楚,如果此刻他口頭否認,起不到任何的效果,或許姜姒還會認為他在狡辯。
罷了。
等他將始末緣由調查清楚再說。
“沒誰。”
姜姒想要知道的事沒有得到回應,神不滿了起來,更加的不耐煩。
“墨晉淵,你趕放開我,我都有點呼吸不上來了。”
男人輕笑出聲,乖乖照做:“好。”
姜姒被松開錮,呼吸瞬間暢快了起來,見男人如此的聽話,眼眸里面充斥著幾分不可置信。
但不想多糾纏,轉就回到房間,關門之前警告道。
“不許再敲門了。”
墨晉淵抬了抬繃的下顎: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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