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恩被傅墨這個問題問得,小臉通紅,像是猴屁一樣,但比猴屁可多了。
往后退了幾步,抬起手,食指對在一起,低著頭一副害的樣子,“那我哪里知道呀,我很單純的。”
“哦?”傅墨聲音上揚,拉長的尾音到炸。
這蘇音,好聽到能讓人懷孕啊!
他緩步上前,一步一步,靠近喬恩,“我怎麼在你的話里聽到了一抱怨的意思呢?是在埋怨我對你太單純了?那我現在是不是該對你做點邪惡的事?”
喬恩嚇得跳腳,裝不出小子那翻模樣了,跳出了一米之外雙手抱,“大叔,我可還是個孩子呢,你邪惡可以,但太邪惡,就說不過去了。”
話落,又放下雙手,趕岔開話題,“我就是上來找你吃飯的,艾德叔叔說你沒吃飯,我擔心呀,你壞了自己的胃怎麼辦?快點下去吃飯吧,我跟煙兒在外面吃過了,但是我陪你,走吧。”
“走吧。”傅墨收回了神之間的曖昧,向喬恩出大掌。
喬恩蹦著跳著過去,小手握住傅墨的大掌,兩人一起出了書房。
“大叔,我今天出去逛街,又看到那對白蓮花母了呢,你說我跟們怎麼那麼有緣呀?今天看到倆,我心里的,總想做點什麼,不然都對不起我們之間的緣分,你說對不對?”
傅墨低頭看著小妖臉上眉飛舞的表,角上揚的弧度一點點加深,有一種做寵溺的暈染開來。
“那也等高考之后。”
喬恩小腦袋點了點,“我也是這麼決定的,我要好好考,考出好績,這樣才對得起你為我做的一切呀。”
傅墨也看得出來,小家伙最近異常乖巧,面上心里都知道他對的好,也看得出來很激他。
可他要的,可不是的激。
之前人在外地,不知道所遭的一切。
如今他回來了,自然不會再讓到半點委屈,即便有委屈,也要為千倍萬倍地還回去。
小家伙這幾年吃了不苦,他每每想起來,那麼小就經歷了那麼多,母親去世,渣爹不疼,還要被后媽背后算計,便宜姐姐跟后媽一路貨……他的心就痛著。
這些賬,他都一筆一筆記下來了。
不急,他有的是時間,不僅僅那一家人欠的他要替拿回來,還要讓他們為自己做過的事后悔。
至于這小家伙的不幸,他會以各種各樣的幸福,償還給。
不過,心里雖是這麼想的,傅墨卻沒有說出來,而是……
“我為你做的一切,你都記在這里,將來還給我。”他說這話的時候,抬手拍了拍喬恩左那顆不大不小的包子。
其實對于人來說,包治百病,對于男人來說,也一樣。
只不過,此包非彼包。
喬恩低頭看著他剛才拍過的那個地方,上面似乎還有傅墨掌心的余溫,過薄薄的料滲進去,就好像他直接了的“包”一樣。
我靠,好恥。
喬恩渾起了小疙瘩,再次抬起頭,目的是傅墨那張高冷完到犯規的俊,好像剛才他不是故意襲的一樣。
這個冠禽啊!
喬恩撇了撇小,“記在里,將來怎麼還給你啊?”
傅墨看著,人畜無害一笑,“簡單,你用什麼記著,用什麼還就行了。”
“……”喬恩愣了愣,又低頭看向自己的“包”,是要把自己的給這個老男人嗎?
繞了這麼大的彎子就為了這個,這老男人,耍流氓都這麼迂回。
傅墨看著傻傻呆呆又萌死人不償命的樣子,忍俊不,默了默才認真說道,“從明天開始,你就不用去學校了,反正大后天也放假了,到時候,你就直接去考場吧,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放松放松。”
喬恩聽到不用去上學,歡喜極了,“這可是你說的哦,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。”
……
高考越來越近了,眼看,明天就要高考了,喬恩激得……也不是激,有那麼一丟丟的張,還有興,總之現在的心很復雜。
早晨起來,吃完早餐,喬恩便約姜煙去看考場了。
倆的考場在一起,就是喬欣所在的那所學校。
至于顧晨和徐言,他倆就比較命苦了,一個考場在城南,一個考場在城北。
兩人昨天晚上還在群里上演了一出苦命鴛鴦被棒打的戲碼,尤其是徐言,真的可以說是戲本了。
上午十點看完了考場,一個男兩個外加徐言一個男聚在了一家咖啡廳里。
喬恩用小勺吃著芒果慕斯吃得正歡的時候,就聽到姜煙問道,“哎,恩恩,你想沒想好考哪所學校啊?我們大家都等你答案呢。”
“是啊姑,你不發號施令,我們真不知道怎麼填報志愿,這都向你看齊呢,您老倒是當個事兒辦啊。”徐言抖了抖說道。
喬恩一抬頭,就對上了他們仨人的視線,頓時覺得自己肩負重任啊。
對啊,他們仨老早就說了,到時候要跟考一所學校,他們還能一起再浪四年。
可關鍵是,自己也沒想好考哪所學校啊。
以前因為學習績不好,到時候隨便拿些錢上個大學就行了,但現在不一樣了……
老子全校一百好嗎?
“這個嘛,我忘記想了,再給我幾天啊,不是還有時間嘛,還沒考呢,我得好好想想。”
可關鍵是,喬恩真的不知道考哪所學校好。
等到時候問問傅墨的意見吧。
我靠,傅墨現在簡直是的人生導航了……還是導師吧,他是個人,不是真的禽。
“那你快點啊,你要知道,我們這些追隨你的,都是極其信任你,你要對我們負責的。”徐言說完,還地捧起了自己的臉。
喬恩子往前湊了湊,特認真地問道,“你到底什麼時候彎的呀?能跟我說句實話嗎?”
“去你的。”徐言放下雙手,冒死給了喬恩一記白眼。
喬恩一拍桌子,“顧晨,他ju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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